第五七五章 羞愤欲绝

    第五七五章 羞愤欲绝 (第2/3页)

   其实相比起原剧来讲,虽然都是跟程建军叫爷了,但是很显然,现在的韩春明要好太多,毕竟程建军更丢人。出来行走江湖,脸皮得厚。有了程建军垫底,他就不至于破防,好接受的多。

    苏萌一巴掌拍到王言的肩膀上:「王爷,您老先生可以啊。说,什么时候会的弹钢琴,我怎么不知道?」

    「是啊,王爷,之前怎么没听说您老还会弹钢琴呢?」

    苏萌的话一出,韩春明也紧跟着问,杨华剑、毛地图等人也是看着王言,等待着答案。

    王言笑道:「不用那么惊讶,就是在学校的时候参加了几个活动,看人家弹钢琴挺有意思的,就去跟着学了一手,也是接受一下音乐的洗礼,艺术的熏陶嘛。虽然水平不怎么样,但料理个程建军还是轻轻松松的。」

    苏萌假意讽刺:「行啊,王爷,还是您老低调哈,这么长时间,还真不知道会这一手。」

    「又不是多大的事儿,有什么好得瑟的。你不知道我会这一手,但是你也知道我会的多着呢。来来来,让让地方,上菜了……」

    一帮同学们热热闹闹的吃起了饭,喝起了酒,高兴了再鼓动人上去表演节目活跃气氛,玩儿的挺好。主要也是这个时候没有手机,要是换到四十年以后,就这帮人,保准一半都得做那扒拉手机。同学情来的快,去的也快,除了一些好玩闹的喝到了一起,基本上没什么热闹。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的话,或许可能只有某一个曾经不怎么样的男同学,突然站起来了,某个曾经比较高傲的有几分漂亮的女同学突然骚

    起来了,一啪即和。不过这样的事儿也是少数,不能一竿子全打死,毕竟还是正经人多。

    韩春明到底不可能是表现出的那么洒脱,就算别人没当回事儿,他自己即便好受了不少,那也还有很多不好受。这玩意儿,就是谁叫爷谁知道了。

    所以他表现的还比较活跃,自己在那喝酒不算,有人找他喝酒,他也是来者不拒,似乎是想要把叫爷的事儿彻底遗忘。

    王言倒是很清闲,他认识的人不多,随意的跟两个敬酒的人喝了两杯之后,他就不跟别人喝酒了,只礼貌的言说不剩酒力,拒绝了两个之后,剩下有心思过来跟他说话人也就不再近前。他就跟苏萌一起,坐在那里吃吃喝喝。

    热闹总有结束的时候,七点多,杨华剑去结了账,此次的同学会也就散了场。

    在饭庄的门口,韩春明扶着自行车来回晃悠,杨华剑使劲的拍着他:「春明,还能行吗?」

    「哥们儿一点事儿都没有,你快回去吧,有时间咱们再聚啊。」韩春明眼神迷离,含糊的回话,让好朋友放心。

    「程建军这人真不行。」杨华剑帮忙扶着自行车:「王爷,苏萌,春明这样肯定是不能骑自行车了,你们俩能带他回去吗?要不我跟你们一起送他一趟?」

    没等王言说话,韩春明自己摆手:「哎呀我没事儿呢,你赶紧走吧。」

    「没事儿,肯定安全到家,你回吧。」王言把自行车交给苏萌推着,自己去推了韩春明的车:「腿儿回去吧,溜达溜达醒醒酒,走了春明。」

    在杨华剑摇头苦笑中,三人溜达着离开。

    苏萌穿着方跟的小皮鞋,走路脚疼,又穿了个长裙,骑不了大二八。即便能骑,在这个时间点也不能让她自己蹬回去。回城的知青,没工作的地痞,实在是太多了,又没有如四十年之后那般到处天眼,走夜路并不安全。

    所以她侧着身,右脚搭在车蹬子上,左脚蹬地,借着这样的一股劲儿,自行车慢慢的荡开好远。似乎好像还找到了久违的乐趣,在并没有很多人的马路上来回的绕圈,自己玩的挺开心。

    韩春明是三步一晃悠,五步一趔趄,落地的脚步声很重,真的如同小沈洋演小品那般,piapia的。喉结不时的上下耸动,介于吐与不吐之间。

    七月下的夜晚,不燥不热,乘着夏日的晚风,呼吸着虽然并没很清新,但远比四十年后要强很多的空气,抬头仰望着照见万古的星河,别是一番趣味。

    王言宽慰着韩春明:「程建军那么小的心眼儿,这事儿肯定过不去,我估计啊,他也得喝闷酒去,喝的比你还得多。」

    「我就是贱的。」韩春明拍着自己的嘴:「王爷,您说的对,我就是没脑子的傻子,大傻子,您说我没事儿跟他打什么赌啊?这下好了,给我自己装进去了。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啊,就不能太得瑟,得意忘形,必有灾殃啊,现世报来的忒快了。」

    「行了,爷都叫出去了。虽然以后肯定是有人拿这个事儿打趣,但是就跟你站台上说人家毛地图似的,你怎么调侃人家的,人家到时候怎么调侃你就是了,这会儿知道不好受了?没地儿后悔去。你还算好的呢,虽然确实叫了爷,可也落下一个玩的起的好名声,以后那些同学肯定跟你更好三分。程建军就惨了,自己挑的事儿,自己还不认账,只能赢不能输,他这次是彻底臭了。」

    「就是该!王爷,以前您没跟他玩过,您不知道,他以前虽然有些小心眼儿吧,但其实也还可以,不像现在这么招人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小子自从回城以后就越来越鬼,到处耍心机,真是……」

    「你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家怎么变?」王言摇了摇头,又走了片刻,看着韩春明已经算是清醒了,说道:「之前

    总听你念叨那个破烂侯怎么没动静了?这都一年多了,也没喝上酒。」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反正他就是死活不往咱们胡同来,问他也不说。他收破烂,家里堆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都没地下脚,去他那也喝不了,这就一直没再提这茬,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韩春明情绪变化的很快,之前还怅然呢,这会儿就精神起来,因为说破烂侯,就说到了那些个老物件儿:「我在他那看到了三个珐琅彩的小碗,碗底儿落着款,分别写着茶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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