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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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徐燕仍然绷着脸使气,一言不发,恨嘟嘟地墩碟子掼碗。闹腾了一早上,一浩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忍着怒气问:“到底什么意思?有什么你直说。”

    徐燕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一脸冤屈地说:“昨晚上你要了钥匙走了以后,那么多女人大惊小怪地说‘哦,这就是你的老公啊!’我就丢人着,感觉到被侮辱。我就觉得你就是李仁,我就是胡老师。你说你现在都成了名人了,谁人不知道?你们两个都出名到什么程度了!”

    一浩一听,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昨晚上要了钥匙以后,别人那样一说,徐燕认为别人都知道一浩和叶梦出轨的事,认为别人在嘲笑她。

    徐燕接着说:“我就给王彬说,王彬,这个男人送给你去,不想要就扔了!”

    一浩哭笑不得,明明就是她太敏感了,那些女人不可能知道自己如如何何,况且自己做事一向很低调,从来没有到处闲逛,惹得别人认识自己,指手画脚。那些人无非就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只是徐燕感觉到别人在嘲讽自己。于是就给她说:“是你敏感了,别人什么意思都没有。”

    徐燕仍然气得吹胡子瞪眼,中午也不给小儿做饭,兀自躺在床上睡觉。一浩也不去招惹她,领着小儿到外面面馆吃了个面。

    一连七八天,徐燕不依不饶,也不做饭。成天绷着脸和一浩过不去,一浩回避她,不去招惹她。

    每天黄昏,寂寞孤独仍然就像绳索一样捆绑着蔡一浩,无力排遣,他总是出去转一转,大多时候都驱车出去,到远方的田野看看绿色的庄稼,到沙漠深处看看日落的悲壮。很多时候老友李牧都一直陪着他,李牧也是个孤独者,酷爱骑自行车。但是因为一浩为情所困,李牧一直陪伴着,开导他。可是无论怎样努力,一浩仍然无法自拔,不能摆脱叶梦的影子。很多时候,李牧心里特别难受,也为一浩的这种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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