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酸

    第一百七十四章:酸 (第2/3页)

眼一看,是原本要给谢寒送去的信件,厚厚的一沓,比那三百两一盏的花灯还扎眼。

    “送个屁。”沈晓妆骂了一句,“烧了,都烧了!”

    金条不知发生了什么,好言劝道:“姑娘,您这画了好久呢,哪能说烧就烧啊。”

    沈晓妆不说话,把自个往床上一缩,背对着几个丫鬟。

    金条没办法,帮她把帐子放下来了,倒也没按她说的把那画烧了,要是真烧了,明儿沈晓妆又后悔了,那还不得重画么。

    沈晓妆的眼睛不可能变得更好,只会更坏,能少用眼睛就少用,几个丫鬟天天跟看贼似的看着,叫她提笔的时间都少。

    帐子里光线昏暗,沈晓妆缩在暗处,撇了撇嘴,一行泪就悄无声息地滑下来,浸到软枕里面去,挨着枕头的那一块变得冰凉冰凉的。

    沈晓妆从来没觉得这么委屈过,她被沈家卖掉的时候她都没这么委屈,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想哭。

    人都说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只要当着男人的面落几滴泪,哪个男人会不心软呢。

    可沈晓妆少有当着旁人的面红了眼眶的时候,她不怎么乐意哭,哭了能怎样,哭了日子就能变好吗,要是能,沈晓妆天天坐在大街上哭。

    沈晓妆抹了把眼泪,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

    心里面这么想,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反正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眼睛是肿的。

    金条边叹气边用鸡蛋给沈晓妆敷眼睛,“姑娘这又是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她有什么好哭的。

    丈夫不在家,婆母也不在家,嫂子还是个和善的,她就是个万事不用自己操心的小儿媳妇,过着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生活,她何必自讨不快呢。

    可是人吧,总是不知足的,过的好的时候,总想着自个能不能过的更好一点呢?

    沈晓妆自个拿手按着鸡蛋,“你该忙忙你的去,不用管我。”

    主子说不用管,做奴婢的哪能真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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