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古彩戏师,青瓷酒榼

    第620章 古彩戏师,青瓷酒榼 (第3/3页)

注方可。这酒榼总也能装两碗酒,就看杨师弟的‘存货’多寡啦!哈哈哈!”

    杨朝夕面上大窘,心知自己早与小蛮有了肌肤之亲。已然暗悔方才语失、不该主动提及“童子溺”之事,此刻却是咎由自取。然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这桩“差使”,免教眼前几位道友起疑,联想到小蛮、覃清几女身上,平白生出事端来。

    肖湛、仆固行德、廖海谦、尚思佐几人,见杨朝夕接下酒榼,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杨朝夕不敢再多言,当即起身转头、向大校场北面奔去。预备寻个僻静处,好宽袍解带、将手中青瓷酒榼注满……

    不到盏茶工夫,杨朝夕便踏步而归。手中酒榼里,已然灌足了温热的液体。

    肖湛等人见状,纷纷捏鼻后退。廖海谦晃了晃手中鹅卵石,声音似偶感伤寒一般闷沉:“杨师弟,你只管将酒榼向那古彩戏师丢去……记得要丢高一些,落点在其头顶附近便可……剩下的事、便交给俺凌川子,保证例无虚发。嘻嘻!”

    廖海谦说罢,向肖湛使了个眼色。肖湛登时会意,自地上抓起一把沙石、扬手便向四方台抛去。

    “狂徒!意欲何为?!”

    灵真禅师果然上当,又是袈裟抖起,竟将肖湛所抛沙石、悉数拦截下来。旋即眸光含怒道,“肖武侯!你便是辞官不做,也当晓得公门规矩,怎敢无故冲撞大会比武!”

    肖湛却是耸耸肩,不以为意道:“肖某向来瞧不惯那古彩戏法之流,专会障人耳目、惑人心性,才略尽鄙夷之意。又非什么伤人的暗器,禅师又何须小题大做呢?”

    灵真禅师冷哼一声,待要驳斥,却不防杨朝夕已趁着他愠怒分神的刹那,将一团物什骤然抛出!

    此时阻拦,已然不及。

    灵真禅师劈手夺下一个武僧手中长枪,便向那飞旋的物什甩去。渐稀的雨丝砸在枪身上,散作数星不起眼的水花,水花连在一起、便构成了长枪划破雨幕的轨迹。

    然而,不待枪头追至,那团物什已在古彩戏师头顶碎裂开来。金色的液体迸溅而下,大半全落在古彩戏师身上,直浇了他一头一脸。碎块亦洒了一地、在四方台上翻滚跳跃,最终陆续停了下来。灵真禅师这才看清,那团物什却一只酒榼的残骸。

    此时愤怒,已然于事无补,台上闪转腾挪、不知疲倦的张打油身子一震,已然从幻象中解脱出来。双足疾退数步,据在四方台一角,手中扁担似剑挺出,遥对方才抛绳施术的温斡尔,不敢有丝毫轻忽。

    温斡尔幻术被破,眼中凶光更盛。双臂握住绳索,用力一挣,竟将那粗实的绳索徒手扯断!

    】

    旋即以绳为棍、以身为轴,将手中两丈余长的绳索,舞得似长杆飞轮一般,再度向据在一角的张打油碾压而来。

    灵真禅师见温斡尔并未受酒榼影响,反而迅速调整攻势、以狂疾之态冲出,才心头略松。刚刚因杨朝夕几人逾规而生的怒气,却也按了下去,只是暗暗示意几个香山寺僧,多注意杨朝夕几人的动静。一旦再有逾规之举,定要以雷霆之势弹压。

    张打油双眼微眯,盯着迅速逼近的绳轮,声音冷冽:“呵!还道有多厉害的手段,原来只是‘绳技’罢了!”

    ————————

    感谢未定义公式、安栎辰、淡淡风铃、螣蛇起陆几位大大推荐票支持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