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精灵秘史之老父亲的情债上门?

    128.精灵秘史之老父亲的情债上门? (第2/3页)

新的信仰。

    当然,我觉得这又是慈悲月神那过于理想化的仁慈情节的一个失败作品。

    但谁让苍白女士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实在不想因为这么点小事和祂闹别扭,所以...在安薇娜即将成为所有精灵文明的象征的前一刻,我向你们询问,精灵们。”

    海盗摊开双臂,说:

    “谁对这决定有意见?”

    “唰唰唰”

    几乎所有精灵派系的代表都在这一刻举起了手,代表着大家对于这个决定都很不满意。甚至连“与世无争”的萨莱茵都在黑暗中默默举手。

    显然,这些死灵并不认为一个神灵小妞有资格带领他们,他们显然更希望当场随机砍死一个伟大的女精灵比如泰兰德这样的,通过鲜血仪式转化成萨莱茵来当他们的种族神!

    “卡多雷的信仰只有一个,那就是永恒的月神。”

    泰兰德·风语者并不知道萨莱茵的邪恶心思,但月之祭祀似乎还有些心事,她这会面无表情的说:

    “除此之外,我们不接受其他象征,更遑论一个代表所有精灵的共同象征,这完全无法弥合矛盾和冲突反而会加剧恩怨的错误举动。”

    “我们倒是觉得多一个种族象征没什么不好的。”

    莉莉丝·月郡耸了耸肩,她看了看左右,故意呛火说:

    “但我不觉得让一个白皮精灵成为种族象征是好事,好歹考虑一下夜之子,我们的历史中也有很多伟人,实在不行那些住在树上吃果子的野精灵也不是不行。

    但白皮...咦~奎尔多雷,就是不行!

    这一点道理都没有。”

    “收起你愚蠢的论调,可悲的夜之子!”

    刚刚经历了一波“社死”的老国王一脸不爽的说:

    “我们奎尔多雷也不希望将我们的太阳圣灵贡献出来成为所有精灵的象征,安薇娜是属于奎尔多雷的奇迹,她...

    她只能属于我们!”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凯尔萨斯王子和安薇娜女士什么关系?我的第二个问题是,为什么是个奎尔多雷?”

    穿着打扮非常艳丽的瓦丝琪拄着深海权杖,饶有兴趣又阴森无比的质问到:

    “说起精灵的种族象征,还有谁比无上的艾萨拉女皇更合适?布莱克阁下,我们是不敢质疑月神的决定,但我觉得您在执行上级可笑的命令的时候应该多少考虑一下现实问题。

    让那个傻乎乎的魔法灵体下来吧,别在那丢人了!

    整个世界都知道,只有至高无上的艾萨拉女皇才配成为精灵们的永恒象征。”

    “住嘴!娜迦!”

    其他几个精灵派系异口同声的呵斥了一句,引得瓦丝琪非常不满。

    毒蛇夫人用自己阴冷的蛇瞳盯着其他人,看她的样子是打算出手干掉其中一两个来展现一下深海帝国的威严什么的。

    弱小无助的蛛化精灵法多雷们想也要发言。

    但考虑到在场的几个精灵派系都繁荣昌盛而它们只有可怜的六百多人,所以它们很理智的没有在这个场合发表任何言论。

    但圣洁的蛛化精灵女王欧拉希斯固执的认为,比起这个安薇娜,法多雷的永恒主人布莱克·肖阁下才是最有资格成为精灵象征的人物。

    他是个半精灵、他非常俊美、他待人慷慨、他言出必行、他的名望在整个世界都高绝无比...如果以上理由还不够,那么他还是一位神!

    这个理由足够了吧?

    而面对这么多分歧和矛盾,月亮井前的布莱克木着脸,在所有人说完之后,他语气无奈的开口说:

    “好吧好吧,我真不知道你们居然真的这么反对这个提议,但遗憾的是,我询问你们的意见只是例行公事。

    我的意思是,有什么意见去和艾露恩女士说。

    我不管,也不想管!

    对你们的不满和抱怨,我TM一点都不在乎。

    所以,现在,册封仪式开始。

    安薇娜,向月神祈祷,呼唤艾露恩女士的名字吧。

    祂在等你呢。”

    在布莱克的催促下,安薇娜有些不情愿的抬起手唤引月光降下,她自己其实不想成为什么种族半神,比起代表一个四分五裂的种族,她更在意的是过几天的精英班入学考试。

    今晚被彻底耽搁无法复习,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考试失利呢。

    如果挂科了就更丢人了。

    一个挂科的神明?咦~听起来就没有威慑力呢。

    月光在下一瞬降下,将安薇娜的魔法灵体牵引着升入半空。

    命运之井的魔力潮汐也被推动着环绕在这灵体之上,就连水晶之树阿坎多尔的枝桠也如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摇摆着将安薇娜衬托起来。

    这圣洁的一幕代表着艾露恩的力量罕见的投射于物质世界中,让泰兰德和一众月之祭祀纷纷跪地祈祷。

    其他精灵们虽然不满,但面对月神的威严他们也不得不束手露出一副恭敬的聆听圣训的表情。

    目视着安薇娜在月光中的身影,凯尔萨斯王子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他小声对身旁闭着眼睛的父亲说:

    “父亲,安薇娜女士为什么和母亲...”

    “这个问题等我们回去再说,好吗?儿子。”

    阿纳斯塔里安感觉到心很累,一股社死的绝望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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