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今日起,我萧云极为后

    第122章 今日起,我萧云极为后 (第2/3页)

  良久宁静之后。

    “阿莲。”

    “嗯?”

    “送你个惊喜。”

    萧怜就扑哧一声笑了,她现在每天都笑,好多好多的笑,各种各种的笑,都是发自肺腑的开心地笑,因他而笑。

    “胜楚衣,你假装端庄了这么久,终于又学会腻歪了?”

    胜楚衣眼光之中划过一抹极淡的意味不明,“那么,阿莲,你喜欢哪个我?过去的?还是现在的?”

    萧怜在他怀中转身,将他抱了,“我只要我的胜楚衣,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喜欢的都是你。”

    “那如果有一日,我变得不再是我呢?”

    萧怜狠狠地捏他白玉一般的脸,“那我就将你变回来!快说,我的惊喜呢?”

    “在外面,这会儿,该到了。”

    等到萧怜来到外面,当下眼圈就红了!

    “叩见殿下!”

    三十个少年,身穿她许久未见的红衣,胸口绣着一只婴儿手掌大小的白色花瓣,整整齐齐地跪在她面前。

    “你们!你们哪里来的!”

    悯生笑吟吟道:“娘娘,他们是君上回东煌的途中,在海上捡来的,如今物归原主。”

    领头的花郎将头咕咚一磕,“回殿下,我等在海上被神机舰队追入无尽海,侥幸得主君的舰队相救,不但收容我们,替我们还击了回去,还请东煌第一高手日日教导我们,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重新为殿下效命!”

    “主君……?”

    那个花郎兴高采烈,“是啊,太华陛下是主人的夫君,所以咱们都不称君上,而唤主君。”

    萧怜挑了眼皮,悄咪咪看看一旁的胜楚衣,你还真是变着法贪我便宜。

    胜楚衣走到那孩子面前,“他们是你的人,无需按东煌的仪制唤我。”

    他手指在那男孩胸口的雪白花瓣上轻点,“你这徽记是什么?”

    这些孩子到了东煌,就开始在胸前缀了这一朵花瓣以区别身份,他问过他们,都只说是云极太子的徽记,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萧怜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手指头绞在一起,仰面望天,“啊,最开始训练这些孩子,也没旁的用处,就是满世界替我找某个人,所以这徽记,我就随便用了这个。”

    胜楚衣言语甚轻,含着浅笑,“木兰花瓣?”

    萧怜继续看天,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胜楚衣现在看她的眼神,简直就是……,还周围有这么多人在,不然她一定会被就地扑倒,吃个干净!

    “以后他们就你的亲兵,直接听命于你便是。如此,我也放心许多。”

    萧怜想扑上去直接骑在他腰上狠狠啃一口,可看在眼皮子底下还有这么多孩子的份上,终于忍住了,什么都没说,对他挤了挤眼。

    她不撩还好,这样一撩,反而适得其反。

    “都退下,本君有要是与莲后商议!”

    胜楚衣袖袍一挥,所有人心领神会撤了个干干净净。

    萧怜被咚在花厅的柱子上,头晕眼花,“胜楚衣,你轻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的庄重呢?矜持呢?哎呀,木兰芳尊,你注意形象!”

    胜楚衣在她耳畔咬了一口,恶狠狠道:“你竟然用木兰花瓣做自己的徽记?萧怜,你早就注定是我的!你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我的!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他呼吸急促地在她耳畔啃噬,那种呼之欲出的残暴,似曾相识,萧怜怕了,“停停停,小鱼!当心我的小鱼!胜楚衣!冷静!我错了,我再也不撩你了!”

    提起孩子,胜楚衣才渐渐冷静了下来,死死将萧怜抵在柱子上,慢慢平复心情,“你给我等着!”

    萧怜惊魂未定,却又忍不住想笑,可一看到他那狼一样的眼神,就又立刻强行收敛了起来。

    ——

    天澈宫下面的半山腰,有一处观景台,从这里望下去,整个大盛宫不但尽收眼底,而且看得尤为清楚。

    萧怜如今穿着女子的宫装,梳着飞天髻,发间缀着步摇流苏,双手护在小腹上,立在观景台上,俯视下方。

    她没了当初云极太子的凌厉锋芒,没了杀生链,没了血金钉,不着男装,穿了绣鞋,还有一个已经现了轮廓的肚子。

    可敛尽在胜楚衣面前小女儿家的娇憨之后,整个人只需立在原地,就足以统摄周遭的一切。

    一个红衣少年来到她后面,静静地立着,也不出声,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有种仰慕的光。

    萧怜回头,“朗清来了?看什么呢?”

    朗清拱手恭敬道:“拜见殿下,殿下立于此处,让朗清想起神皇殿昊天校场上的那一尊璃光女神像,心生敬畏,不敢打扰。”

    “几个月不见,越发会说话了,看来胜楚衣请了那东煌第一人来教导你们,真是没白费功夫。有机会,请他来会一会,本宫要亲自谢他。”

    “其实那东煌第一人,殿下您日日得见啊,还需要专门请吗?”

    “哦?是谁呀?”

    “悯生君。”

    “他?”萧怜倒是十二分意外了,“他的腿不是都废了吗?”

    “传说啊,悯生君是主君最得意的亲传弟子,就算双腿废了,一身本事,仍无人能出其右。再加上那番掌控朝堂、运筹帷幄之能,这样的人,若不是双腿废了,只怕将来就算是太华帝君第二也不为过啊!”

    萧怜笑道:“你这样崇拜他,以后就跟着他好好学习吧。”她看了看天色,夜幕已笼罩了整个大盛宫,“对了,我要的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在那边候着呢。”

    “带过来吧,要过年了,热闹热闹。”

    “是。”

    没多久,萧怜要见的人就被几个少年推推搡搡地弄了过来。

    婉贵人。

    她被堵了嘴,呜呜地叫,朗清就上前将那破布拔了。

    “帝后娘娘饶命!臣妾再也不敢了。”

    萧怜依然看着下面的夜色,“你现在知道谁是这大盛宫的帝后了?”

    “臣妾一直都知道谁才是这大盛宫的女主子,臣妾一时糊涂,听信了小人谗言,做了错事,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帝后娘娘饶命!”

    “听了哪个小人的谗言?”

    “回娘娘,是姜艳翎,姜皇妃。”

    “哦,是皇妃啊,那本宫这帝后,还轻易动她不得呢。”

    她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婉贵人双手扶起来,“快起来吧,都要过年了,总跪着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她拿了帕子,替婉贵人在眼角拭了拭眼泪,之后随手将那帕子向后一扔,被夜风直接给吹到下面去了。

    婉贵人被她牵着手,立在那一方平台的边缘,“你看下面,高吗?”

    婉贵人就两腿发软,以为她要将自己推下去,又扑通跪下,“娘娘饶命,臣妾错了,求您绕臣妾一命!”

    萧怜摇摇头,“你别总是说跪就跪啊,本宫双臂受过伤,也拎不起来你这么重的大活人,快自己起来。”

    婉贵人不肯起,跪在地上哭。

    “快起来吧,天都黑了,万一本后一不小心绊着,将你一脚踢下去就不好了。”

    跪在地上的人蹭的就站了起来。

    萧怜又拉着她指着上面,仰视凌空而建的天澈宫,“你看上面高吗?”

    “高!”婉贵人这次答得痛快。

    “这世间常人无法企及之处,比比皆是,若是不自量力,便随时有可能粉身碎骨,你说对吧?”

    婉贵人又要跪。

    “又跪!”

    她又赶紧站了起来,不知眼前这位帝后,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了,不说这些,”萧怜替她整了整衣裳,“本后自小也生长在深宫,对女子宫廷之中的孤单寂寞,也感同身受,心有戚戚,你一心求宠,也是人之常情,本后不怪你。”

    婉贵人便是一愣,“帝后娘娘真的肯放过我?”

    萧怜脸上几乎是慈祥的姨母笑,“快过年了,大伙儿图的就是热闹,我小时候在朔方,每逢过年,都会下雪,在雪地里堆雪人,放鞭炮,热闹非凡。”

    她歪着头看向婉贵人,“你们这种东煌的千金小姐,可玩过炮仗?”

    婉贵人连忙道:“不曾,只看过别人放。”

    “哦,没玩过啊,那正好,没玩过才新鲜。”

    她从一旁花郎手中的托盘中拿过一挂鞭炮,在婉贵人脖子上戴好,“在我们朔方,贵族中一种好玩的游戏,叫做叫窜天猴……”

    她刚开口,婉贵人早就尖叫着要跑,却被两个花郎狠狠摁住。

    萧怜仔细整理手中的一挂鞭炮,“别跑啊,怎么还真跟个猴子似的。”

    她将鞭炮在婉贵人腰间缠了两圈,将引线打个了漂亮的蝴蝶结,“据说那个玩法,寓意着步步高升,十分吉利,你不是很想爬上天澈宫吗?不如我们玩玩,说不定你嗖地一下,就上去了呢。”

    婉贵人已经吓得腔都变了,“娘娘,饶命!我不想上天澈宫了,您饶了我吧,我求求您了!”

    萧怜又亲手在她胳膊上绕了一圈又一圈鞭炮,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温声道:“听说,朔方在你们这些东煌贵女眼中,是一处蛮荒之地,虎狼之地。那你可知道,本后是谁?”

    “朔……朔方的云……云极公主。”

    萧怜的手稍稍停住,缓缓掀起眼帘,阴森森地嗔怪道:“孤陋寡闻,难怪敢贸然对本后腹中的胎儿下手。”

    她将她另一只手臂也缠满了鞭炮,“本后是那虎狼之地中活的阎王啊。”她粲然一笑,手掌在她惊悚地已经变形的脸蛋上拍了几下,“小乖乖,不骗你,真的。”

    她退后几步,等着花郎不顾婉贵人尖叫挣扎,替她将剩下的两条腿上也缠满了鞭炮,之后又捆上一圈大型的烟花在腰间,这才将已经吓得已经没了魂儿的人扔在了那一方看台中央。

    “婉贵人是吧,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闺名叫什么,反正现在知道也没什么必要了。深宫之中,花前月下,岁月静好本是奢求,给你们安生日子,你们不稀罕,那也怪不得旁人。本后今日,若是不立威,这来东煌的第一个新年,怕是过不好了。所以,你虽只是一颗棋子,却也死有余辜,不要怪本后残忍无情。”

    萧怜欣赏般的从上到下打量着被困成炸药包的婉贵人,“这一番话,有点长,你,听懂了吗?”

    婉贵人见哀求没有,已没有活着的指望,做在地上破口大骂,“萧云极!我诅咒你,你不得好死!”

    萧怜挑眉,“不得好死这种事,我已经经历过了,不过尔尔。倒是你自己,不如趁着还活着,好好跳上最后一支舞,或许君上还会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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