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妹妹与妹妹的不同

    第二十二章 妹妹与妹妹的不同 (第2/3页)

太本就不爱搭理自己,她害得灼华受伤,又怎肯为她的亲事筹谋?

    她如今还只是个庶女啊!

    惹怒了老太太,怕是会随便寻摸了人家,就要把她嫁出去了呀!

    不可以,不可以的!

    她只想嫁给徐惟啊!

    徐惟、徐惟……他会为了她一个庶出的女子,求着魏国公府来娶她吗?

    不会的!

    她很清楚,徐惟肯与她亲近,多半也是因为他晓得姨娘会扶立,自己会成为嫡出的。

    那日姨娘提起六皇子,她后来细细想过,怕是徐惟已经投靠了六皇子,他要娶自己,也是为了替六皇子拉拢舅舅,拉拢永安侯府。

    可他到底是国公府的嫡出公子,若是姨娘没办法扶正,她、她怎么可能进得了魏国公府的门?

    定国府的姑娘,也断没有送去别人家做二房的。

    “我、我去求三妹妹!不能告诉老太太……不然我和姨娘都完了呀!”

    沈焆灵哀求着,眼神惶惶不安的泪水涟涟,她本就是弱柳扶风的身姿,这一哭,更显娇柔无助,“大哥哥,姨娘若是成了主母,你便是嫡长子了呀,你也要为自己的前程考虑啊!”

    “二妹妹行事前,何曾为家中兄弟姐妹的前程考虑过?”烺云甩开她,冷声道,“三妹妹那里你不用去了,省的你又扰了妹妹养伤。既是你自己犯下的错,自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沈焆灵茫然的看着烛火摇曳下所照亮的一切,气息起伏不定,尖声道:“我与姨娘受责于你有什么好处?你做不了嫡子,便永远低人一等,你也甘心吗?”

    烺云睇了她一眼,肃声道:“我从不认为我的身份为我带来任何耻辱。”他唤了几个婆子进来,吩咐道,“把二姑娘看好了,法事之前不得让她离开房间半步,再出差错,连你们一道发落。”

    他跨出大门,没有回身,只略略测过脸来,道:“你是国公府的姑娘,是父亲的女儿,记住你的身份,莫再做出有损身份之事。”

    说罢,拂袖而去。

    待灼华醒来时已经辰正了,好在一夜也算安稳,没有发烧。

    她一睁眼就瞧见了老太太坐在床沿,忧心的拉着她的手眼眶湿润的瞧着她。

    “祖母!”灼华手一撑想窝去老太太怀里,结果拉扯了伤口,一失力又跌回床上,直疼的眼底冒星子。

    老太太瞧她额角沁出来的汗急的心惊肉跳。

    陈妈妈直喊道:“小姑奶奶,我的好姑娘哟,您就老实些吧,别动了,好容易伤口开始收了,别又挣开了。”

    青丝披散半遮了面孔,更显面色苍白,灼华还是笑吟吟的,“定是祖母和陈妈妈想念我了,听着信儿,便做了借口急吼吼来见我。长天扶我起来,我想坐会儿,趴着一整夜,骨头都要断了。”

    老太太拗不过,陈妈妈上前小心翼翼扶灼华坐起来。

    老太太忙拿了雪白的中衣给她披上,也不敢搂着,然后只能与她挨在一处坐下。

    灼华侧身挨着老太太,在屋里寻了寻,就只有她们三人,“长天她们呢?”

    “在外头跪着。”陈妈妈板着脸道,“叫她来伺候姑娘的,却还是叫姑娘受了这样重的伤,这样不尽责,若不是在寺里,就该一通板子赏了,罚她去做杂役。”

    她“嗳”了一声,忙直了身子去拉着陈妈妈的手:“可别呀,又不是她们的错,是我自己鲁莽才致受伤,您看我这不是好着呢么,妈妈快些叫她们起来吧,这夏日里的,衣衫单薄,可别跪伤了,好妈妈你快去吧,你舍得罚自己女儿,我可舍不得她们受苦的,罚坏了可就没人伺候我了呢!”

    陈妈妈听着心里舒坦的跟个什么似的,直想着女儿跟着这样的主子真福气了。

    老脸一笑,道:“这不是还有我这老婆子伺候着姑娘么!”

    “那可不成,妈妈可是老太太的左右手,咱们老太太可离不了妈妈呢!”灼华趴卧在老太太的膝头上,又催着陈妈妈去把人喊进来,转脸又问道,“祖母怎么来?”

    陈妈妈笑呵呵的出去叫了三个丫头进来。

    三个人进了屋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老太太板着脸,不搭理她,手却是小心着搭着她的腰。

    “祖母祖母,我的老祖宗,您理理我呀!”灼华捏着老太太的袖子一角,摇啊摇啊,小女孩的撒着娇,嘴里不住的讨饶,“老祖宗,孙女儿错了,真的知错了,您别气了,不然您打我出出气也成,可别不理我呀!”

    见老太太还气着,灼华眯了眯眼,拿出了杀手锏,“哎哟哎哟”的开始喊疼。

    老太太晓得她作怪,却还是板不住了,又不能真揍她小屁股出气,只恨恨的骂道:“练了几回的鞭子,还当自己无敌了,也敢去和那狼群斗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不是……”

    说着有湿了眼,想起昨夜里听着孙女儿受伤,简直吓没了她半条命,“不是在剜我的心嘛!”

    见老太太为着她的伤这样心疼又伤心的,灼华心里也不好受,忙不迭的坐起来,这回是真扯痛了伤口,倒是不敢喊痛了,搂着老太太的脖子一个劲儿的蹭着,满嘴甜言蜜语的哄着。

    “祖母祖母,我以后会当心的,定不叫祖母担忧,定定是不敢再出任何纰漏的,孙女儿还想着,将来叫老祖宗给我的孩儿相看媳妇的呢!哪里敢这样舍了老太太自己个走呀!”

    “你个不要脸的猴儿,姑娘家的倒是什么都敢说呢!”老太太捧着她的脸,一顿不客气的揉搓,“你的孩儿自有你的夫君和公婆打算,我个外家的婆子哪有伸手去管曾外孙的道理!”

    灼华眸中的笑意若星子闪烁的灿灿影儿,“怎就管不得了,我便给老太太管着,我的孩儿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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