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请叫我小诸葛

    第三十八章 请叫我小诸葛 (第2/3页)

带?都是轩元斋的?”

    妇人萎了萎神色,拭了拭眼角的泪,“是,每月里总有那么一两回。”

    问的差不多了,使人将人带了下去。

    老太太看着她细语温和的与之对话,仿佛只是闲聊而已。

    那两人从开始的紧张颤抖,渐渐的也平静下来,说的越来越多,越来越细节化。

    二人讲的再远她也不急,安安静静的听着,每一字每一句都细细的咀嚼着,愣是从毫无奇怪的话语里找出怀疑。

    老太太惊喜道:“你这审问倒是有趣。”

    灼华的声音轻缓而从容,似沉水香的气息,淡然的袅娜在空气中:“赵珂是参与者,生活中总会不经意的透露出来。狱卒也好,刑官儿也好,他们问话直奔目的,对于赵珂这样的知情者未必惯用,何况不知情的人。聊天的时候人会放松,有些细节自然就慢慢出来了。”

    徐悦点头赞同,神色若四月春风中的阳光,温柔而和煦,“所以,你觉得这个轩元斋有问题?”

    灼华笑容舒展,“长生每个月都会去轩元斋一两回。从耶律梁云暴露到赵珂被捕不过十余日,他却去了两回。”

    杨千户隔着那一池荷花盯着她,忽的笑起来,“有些门道。咱们查了好些天,绕了无数的弯子才晓得这个轩元斋,沈三姑娘三两问的就出来了。”

    灼华微微一扬眉,“还需要我继续么?”

    轩元斋是他们从旁的地方查过去的,她能从这二人身上问出来,那说不定真能从赵家人身上再问出些旁的来。

    徐悦点头,含笑道:“便有劳妹妹了,下面审谁?”

    灼华指尖微微划过口供上的名字,道,“赵珂的妻子吧!”

    很快赵珂的妻子王氏被提了进来。

    她跪在下头,惶恐的来回看着徐悦等人,又不住的瞧屏风后头,但似乎十分担忧丈夫,一进屋就盯着徐悦问了好几遍了,“我家、我家官人、他他怎么样了?”

    秋水和长天更换了新的纸页,推过纸镇,轻喝一声道:“安静!”

    王氏一缩脖子,颤巍巍跪好。

    灼华看着手中的资料,王氏的年岁比赵珂大了整整八岁,应该是赵家的童养媳。

    隔着屏风上的薄纱仔细瞧了瞧王氏,即便有粉色的荷花正好落在她的眉心,却也没有点亮了那张颜色一般的面孔。

    眼角的纹路明显,眉间有明显的“川”字纹,是个心有怨气的女人。

    二人之间不大可能有什么感情。

    她知道赵珂事情的可能几乎为零。

    但一个女人得不到丈夫的感情,那么就会紧盯妾室。

    灼华细语温柔道:“说说那些妾室吧!从最早入府的说起,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不用紧张。”

    王氏看着屏风里头,纱是极薄的,她看到一位极有威严的老太太和一个半大的孩子,而开口的正是那个孩子。

    她狐疑的又望了望徐悦。

    倚楼忽的将剑鞘戳向地面,与青砖石磕碰,震了一声清脆而尖锐的声响,“说。”

    王氏一惊,忙不迭垂下头开始说起来,“向姨娘和梅姨娘是婆婆抬进来的,进府十五年了,平日里住的偏远,不怎么见得到老爷。李姨娘和何姨娘是七年前进府的,给老爷生了儿女,算不得得宠。”

    “……”

    王氏说起几个前头进府的妾室还算好。一旦提到几个年轻的便十分愤恨的样子,哪个是狐狸精,哪个是妖孽,说话怎么娇娇的,眼神怎么贱骨头似的媚媚的。

    长天偶尔搭腔的推波助澜,秋水仿佛不经意的赞同。

    王氏越说越顺,越说越快。

    当家主母的权柄在手里,按下去的眼线也不少,说起来十分详尽。

    谁今日吃了什么,谁昨日与谁吵了嘴,每个人什么时候见得丈夫,每月里哪几个服侍过丈夫,谁多谁少,一夜里要了几回水都说得出来。

    果然是,细节非常多啊!

    秋水几人都是未嫁女,直听得面红耳赤。

    灼华抬手扶额,十分尴尬。

    老太太的眉头又紧紧皱起,气呼呼的看向儿子。

    沈桢也只能尴尬的握拳轻咳。

    徐悦看着淡定,实则耳根微红。

    “老爷最喜欢的是芸娘和春草。两个人差不多都是一年前进府的。”

    “也不知道老爷怎么想的,芸娘是个青楼出来的,说什么卖艺不卖身,谁知道是不是个清白的,我也不是个傻的,每次伺候了老爷都给她灌了汤药。”

    王氏越说越来劲,眼里中烧的妒火几乎要将她吞灭。

    “还有那春草也不知道什么来路,还是个生育过的!也不知是哪家的寡妇。”

    灼华抬首间牵动了发簪上的一缕银色流苏,摇曳了一抹微凉,轻声问道:“春草不是采买进府的丫鬟么?”

    “哪里啊!为了给她的来路遮掩,老爷找人安排她去了惯用的人伢子那里,然后假装采买进府的。”王氏捏着衣角,恨恨道,“进府没两日就收了房,当时我还怀疑呢,一个没经过调教的丫鬟怎么就让老爷入了眼了。为了个寡妇……”

    徐悦微微皱眉,这个大的点居然都没能审出来。

    杨千户大声喝道,“上回问话,为何不说?”

    王氏一惊,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间说了不少话,磕磕巴巴道:“也、也没有官爷问起啊!我、我也是知道不久……”

    灼华皱眉看了杨千户一眼。

    杨千户晓得自己鲁莽了,摸摸鼻子赶紧站到徐悦身后,不言语了。

    手边小桌上摆了只青玉的细颈瓶,里头供了一束茉莉,素白的指尖沾了茶盏里的水洒在花朵上,花儿受了水的力,晃了晃,顷刻间有清郁的轻微起来,似谪仙清傲。

    灼华清明道:“关于这个春草,你还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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