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惊变

    第二十一章 惊变 (第2/3页)

,一名躲在贡院后门外的男子,见着锲安司之举,连忙奔回一家名叫林家报房的铺子。进门后,迭声对掌柜道:“赶紧传书回秣陵和京都!钟小公子被锲安司指挥使以科考舞弊之罪带走了!”

    掌柜听闻,立时写下一张字条,用蜜蜡封好,交与早已等候在门外的两位报房使者,对一位道:

    “到了松江的陈报房后,让他们别走水路,用最快的马将此信立即送出。”

    又对另一位道:“尽量让每一站多跑些,少停留。”

    两名侍者接过密信,各自骑上一匹快马,消失在夜色中。

    两日后深夜,秣陵城钟府内。

    “老师,此信是钱塘的报房星夜送来的,必不会有差。听说同时还送了一份去京都,想必辅望兄要再过几日方能知晓。锲安司带着开仪,没有报房的使者走得快,算来至少要行个十几日,我们必须早做打算,赶在他们前头商量出对策来!”范轼源急道。

    “轼源说得没错,开仪多骄傲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做那舞弊之事?!而且此案竟不经过刑部,直接到了锲安司的手里。那指挥使庄斐言估计早就得了信,到钱塘等着此事发作,否则怎么早上刚发现此事,晚上开仪就被带走了?!这不是明摆着是有人陷害吗!”徐恭益气得发抖。

    钟思鼎却一言不发,神色凝重,许久方道:“魏诚,好狠的算计!此事怕是一年前他们就在计划了。怪不得开仪没能来秣陵主持秋闱。”

    徐恭益道:“老师,开仪去钱塘府,可是屈平力请的,难道……”

    范轼源面色一变:“只怕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屈平了。”

    钟思鼎越想越是心寒,右手大力在桌几上狠狠拍了三下:“不辨对错,一味愚孝!可恨!可悲!”

    徐恭益见此有些不忍:“确定他必牵扯其中吗?或许是巧合?”

    范轼源不屑道:“但凡他屈布政司强留开仪,或是立即着手调查此事,锲安司在钱塘地界上,未必带得走人。”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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