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队产(三)

    拍卖队产(三) (第2/2页)

一个女人大声说:“三叔,那玩意儿我们不会使,该让男人去挑,拿回家好好种庄稼,来年有好收成啊。”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大家将目光移了过去,说话的人是村民易晓策的媳妇李丽。

    旁边,来凑热闹的青年小马笑嘻嘻地说:“嫂子,让二哥挑回去呗,不光往地里种,晚上还能搁床上种哩!不过你得配合好,种错位置那可就乱套球了。”小马是村里的一个光棍汉,大名叫易晓马,是李丽丈夫易晓策的远房堂弟。

    听到这个死孩子话里有话,刚才说话的妇女——李丽顿时涨红了脸,趁小马不注意,跑来照他后背就是两拳,嘴里骂道:“谁像你那样整日胡乱搞,打死你这个死鳖娃儿,让你乱叫唤。”

    小马猝不及防,挨了两拳后才反应过来,他赶紧躲到一边儿,嘴里却不肯放过李丽,继续调侃道:“你看,让我说中了吧,是不是昨天晚上就在家种了啊?今儿把耧搬回家,种着更带劲,那是技术活,使起来技巧性更强,今天晚上你们有得忙了!”这次有了防备,小马说完后就赶紧跑,李丽气急败坏地在后面追。在场的人听了不由一阵哄堂大笑,三爷听后也憋不住笑了。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一个黑黑的汉子来到院子中间,抓起耧把儿一把托起,反手使劲扛在肩上,接着大声说:“是好东西就赶紧抢,晚了抢不到!这个耧不错,原来我也用过,非常好使,正好家里缺这个物件。三叔,那我就要了?”

    三爷:“喜欢就要,这事你说了算。”

    大家停住笑声,转过脸往院子中间看,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正站在院子中间,双手像老虎钳子一样死死抓住那把耧,“冰花给记下来,这个耧我要了。尚拓,交多少钱?”

    “坡儿要了,冰花给记下来,易坡要了这把耧。这把耧值五块钱,坡儿交现钱还是记账?”三爷一边嘱咐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