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2 岁末

    482 岁末 (第2/3页)

没有败,也没有在大年夜中毒,不过容简确实也实施了投毒的计划。

    带军的是陆缙,他从帐中出来,眺望瑜洲城,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错过了攻城的最好时机,容简这个老鳖孙。」

    他旁边的副将一把胡茬,憨厚的笑了笑,「陆将,瑜洲城内容简布了毒阵,昨晚给咱们唱空城计呢,幸好没攻。」

    「我还不傻。」陆缙按住副将的肩膀,不怎么正经道:「明明白白的给我下套呢,我还能进去?听闻昨夜汴京城的笙乐冲云霄了,城中的烟花爆了两个时辰?」

    副将嫌弃道:「奢靡可耻!」

    可耻的是容简和他的狗腿们,而不是夜半还在驻守的士兵,哪怕是东地的乱军,面对随时都会闯入的定远军都是战战兢兢的,大年夜怕是连口热乎的都不敢喝。

    陆缙收回目光,扬声,「傍晚发起佯攻。」

    瑜洲城的毒阵持续不了多久,傍晚的时候也该散的差不多了,冬夜冰寒,不适合打持久战,将士们四肢麻木反倒折损太大。

    陆缙沿着营地边走边说,「骚扰一晚,瑜洲城两万乱军身心俱疲,若是夜里再来场雪,他们饥寒交迫撑到天明,午时前温度一升我们就强攻,日落之前定要拿下瑜洲。」

    副将摩拳擦掌,兴冲冲说:「是!」

    容简真正的主力军在青州和汴京,过不了青州,就永远触摸不到汴京的胡须。

    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

    腊月气温持续降低,打一场仗就得休养数十来天,很是艰难。

    北边的寒气顺着河川流入中都,中都街上人人都穿了袄子,江驰禹又多穿了一层。

    他没病,江桉却病了,风寒来的凶,小孩子发了两天烧,好转后也打不起精神。

    「父亲?」江桉坐在暖烘烘的软榻上,指尖磨平了兵书的书角,吸着鼻子说:「父亲,我出去练会功吧,书我都背会了。」

    江驰禹在贵妃榻上侧倚着,闻言不大乐意的回了句,「风寒好了再说。」

    江桉低下头,窸窸窣窣的翻了半天书,小声嘟囔道:「阿娘不在,府里就多了两个小媳妇,眼巴巴的哪也不能去,唉。」

    「……」

    江驰禹耳朵尖,给他听见了。

    江桉觉得头顶凉飕飕的,猛然抬头,就见江驰禹似笑非笑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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