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 易北河无战事

    第984章 易北河无战事 (第2/3页)

,一次领取一些报酬。重新制箭者几乎都是本地萨克森人,他们的劳作将换取罗斯人提供的麦子,实在是双赢的买卖。

    易北河无战事,联军士气为此下滑。

    他们尽像是躲在洞窟中的土拨鼠,户外的寒冷迫使大家无事懒得出去,若非是巡逻、放哨的任务,这才勉为其难到外面走走。

    士兵缺乏娱乐就想些游戏,将箭作为小标枪投壶是一个新晋娱乐,另有将十字弓的短箭做飞镖对着木板就是砸。

    “抢陶罐”的维京人传统游戏也不曾荒废,陶罐换成一个塞满破布的布包,各旗队派人出来比拼。这就是最原始的橄榄球运动,也是他们冬季难得的消遣。

    一些士兵被安排到易北河对岸,他们奉命带着十字弓做斥候。他们不可深入森林太远,沿着那条森林道路向南走上一段路子立刻停驻。

    军队皆在等待,斥候也派遣出去。

    寒冷的日子最好歇着,留里克自诩已经把诸事安顿好,是可以安下心来好好关注一下自己的两个妻妾。

    木石结构的堡垒因火炉变得足够温暖,就是炉子一旦停了,寒冷会迅速侵蚀进来。堡垒根本做不到密闭甚至是四处漏风,如此在室内安置一些火盆也不必担心煤气中毒。

    一位高壮的金发男子走进温暖的石室,他的脚步很轻,身边也无随从。

    两位母亲住在一起,各自怀抱自己的孩子。

    她们彼此轻声聊天,免得吵醒自己已经熟睡的孩子。

    留里克的到访颇为突然,见得自己的男人终于在百忙之中现身,无不是喜出望外。

    “看你们的面色,一切都好。”

    “当然。你终于回来了。让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诺伦怀抱着襁褓,嗤嗤笑着。

    留里克点点头径直走去。

    “沃洛德一切都好?”

    “一切都好。”

    “那么。”他有看向贝雅希尔:“哈撒勒一样健康。”

    “哈撒勒很好,而且……”

    贝雅希尔还有些话想说,却见留里克已经走来。

    熟睡的婴儿再被吵醒必然又是一番哭闹,他坐在一张木窗,令二女抱着孩子坐过来。

    女人带着幸福的微笑,轻轻坐在自己男人身边,各自怀抱着孩子,接着,大手轻压在自己的肩膀。

    “真是辛苦你们了。”

    “这样,我很快又可以骑马作战。”贝雅希尔仰着小脸眼神颤动。

    “对。”诺伦一样昂起那高贵的头,“我也可以拿起武器。我的哥哥和家乡的军队都在这里,我也想试着战斗。”

    她们是战士,奈何现在身体虚弱,是应该“坐月子”好生修养。

    留里克左看右看拿话搪塞:“现在还不是时机。敌人像是认怂一般始终不出现,户外的雪还在持续,我不会冒险主动出击,但敌人显然还要等一阵子才可能出现。你们安心修养,过了一个月你们身体完全恢复,孩子也足够坚强,我自会给你们参战的机会。不!还要抱着孩子去战场见见世面。我的儿子必须是真正的男人,必须从小培养。”

    把一把刚满月的孩子带到冬季的战场不算荒谬,由此经历,两个孩子就实实在在经历过一场战争,成为人生中有益的镀金历练。

    再好好看看孩子吧!

    左手边是金发的沃洛德,右手边的黄褐发的哈撒勒。

    二子的小模样很可爱,见得他们轻轻喘息的小脸,留里克就能估计到他们长大后的模样。作为纯血北欧人的沃洛德很可能成长为身高两米的金发壮汉,混血的哈撒勒情况要差一些,但是他定然会成为优秀的骑兵将军,只因这就是他的命运。

    留里克巴不得可以依次抱着孩子举高高,看着孩子在手中滑稽地扭动四肢并伴随着哈哈笑。

    他注意到沃洛德脖子上挂着的小护身符,那是纯银做的小小芙蕾雅女神像,该巴尔默克风格的神像颇为抽象,据信可以庇护幼童健康。

    他还注意到哈撒勒的银色小马护身符,显然这是佩切涅格风情。

    孩子有着共同的一个护身符,正是留里克提前准备的纯金奥丁神像,所谓以神里庇护孩子邪魔不侵。

    然而这次检查,他看到了全新的护身符。

    不!那是纯银十字架。

    “啊?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有十字架?有谁来过来吗?你们和某些教士有过联系,还是那些侍女?”

    留里克震惊谈不上,他觉得非常怪诞,恍惚间又觉得有人在自己的孩子上做文章,是给自己上眼药。

    贝雅希尔刚刚就像说些事情,现在正好有了机会。

    “是那个伟大圣人……那个叫做埃斯基尔的祭司。”

    “是他!?啊!我……我想我猜到了。”留里克想大吼几嗓子,只听得自己的两个小宝贝都哼唧哼唧起来,憋在嗓子眼的不悦又咽了回去。

    看到自己男人的不悦,贝雅希尔纵使有话现在也不想再说,不过心直口快的诺伦仍将那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明了一番。

    留里克就在这里坐着,他听完全部实在对埃斯基尔这个不死心的家伙气得牙痒痒。

    “真是荒唐。明明的换尿布,何至于洗澡?洗澡也就罢了,顺手还给我的儿子施洗?那个老家伙……真是蓄谋已久……”

    一剑刺死埃斯基尔易如反掌,区区一个老头子如何?但绝不可这么做,只因埃斯基尔是一个重要的棋子,乃至是维系罗斯和萨克森结盟的桥梁式人物。

    不料,诺伦对自己男人的愤怒颇为诧异。她振振有词:“你为何不悦呢?我听说这里已经不是奥丁和诸神的地域,这里被南方的神统治者。我们在这里征战需要本地神的庇护,尤其是我的孩子,沃洛德在冬季出生,那个老头子说孩子已经得到了神的赐福,他在这里不会有危险了。”

    “啊?这是埃斯基尔说的?”

    “就是他。”

    “你还觉得挺有道理?”

    诺伦耸耸肩:“的确有道理。”

    她如此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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