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2章 奥恩河涨水了

    第1652章 奥恩河涨水了 (第3/3页)

规模交手的法兰克军队,其结果往往是横尸遍野。

    不与罗斯军交手,就无法了解他们的情况。交手了,小命休矣。

    倘若与罗斯军结盟,其结果更加微妙,很多人干脆以个人身份或成建制得以同盟军的身份成为罗斯的一部分。

    阿洛维斯等人属于后者,如今与罗斯并肩作战也是首次。

    于是,这才刚刚加入他们的军队,他们当即见识到了罗斯人的惊人速度。

    奥恩河,它是注入摩泽尔河的关键支流

    。它本就可以通航,如今处于丰水期就更适合通航了。因对这条河有所侦查,菲斯克确信等主力军抵达后,船只会尽量利用这条河的水道向着西方尽可能运输后勤物资,以尽量减少进入陆路行军状态的罗斯军的后勤压力。

    不过向着河流上游追溯,它的主河道或是可通航的小支流是否向着正西延伸,这方面的情报,罗斯军因缺乏侦查而一无所知。

    但丰水期的奥恩河给了罗斯骑兵队巨大的阻力。

    离开蒂永维尔没多久,骑兵队的马蹄就踩踏在奥恩河畔松软的泥地处,战士们讶异于明显涨水的河水,居然淹没了很多河畔地带新长出的芦苇。

    河畔的泥地都被泡软了!有经验的战士一眼便知,这就是丰水期河道泛滥的杰作,恐怕这条河已

    经因涨水,使得河道拓宽一倍有余,且河底尽是知名淤泥。

    菲斯克看着水声明显的湍急河面,不由得担心河水涨得太甚,骑兵强行淌水过去,怕是会大量闹出溺水情况。

    固然所有战士都学会游泳,但战士们最引以为傲的筋角复合弓一旦泡了水,它的性能会暴跌。其他的物资,尤其是士兵、战马最需要保护的粮食,它一旦泡水就将快速腐化,这对军队的后续作战可谓重大打击。

    自诩身经百战,现在的菲斯克也不禁因这该死的河水而咬牙切齿。

    「强行过河吗?」布罗迪策马而来询问道。

    「淌水?我看不行。难道你要尝试?」

    听得菲斯克大哥这么问,本也觉得不靠谱的布罗迪,他绷着脸遗憾摇头:「太冒险了。可是,只有过了这该死的河,我们才能到梅茨。」

    「算是我的失策,如果我有一条长船就好了。哪怕一条小驳船,我也不必如此被动。」

    「到底怎么办?我们若是不能过河,无法完成任务。」

    「也许,可以去上游瞧瞧。」菲斯克此话颇有敷衍意味。

    布罗迪提醒道:「要不,让我们的新朋友来看看?说不定他能提供一些帮助。」

    「也好。」

    与此同时,不得不与罗斯骑兵一同停下的阿洛维斯,他立刻明白这些策马狂奔的罗斯人何故停步。不久,这位老战士就传令兵被笑嘻嘻地请到河畔,一直请到菲斯克的面前。

    正当菲斯克意

    欲询问,阿洛维斯就抢话道:「奥恩河涨水了。你如果下令强行淌水过去,我敢说,所有骑兵都要被河水冲到摩泽尔河里。」

    「你?!你把我想问的先帮我回答了。」菲斯克的表情因而有些奇怪,他即乐也悲。

    「你是希望我提供一些安全的过河方案。对吧?」

    「是的。如果你这个本地人也拿不出方案,我可以快马加鞭得差遣传令兵回特里尔一趟。等罗斯王派遣的船只到了,我们以船为桥就能过河。」

    阿洛维斯摇摇头:「你没有丝毫的快乐。我想,你的国王听说你索要一条船,他也不会高兴。」

    「的确如此,可我又有什么办法?」

    「办法是有的。」阿洛维斯果断笑呵呵地接话道:「你邀请我来做向导是最聪明的决定。我可以帮你们顺利过河,会给你们提供安全之路。」

    「太好了。」菲斯克大喜。

    「只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些要求。」

    「那是什么?」菲斯克稍微一想,干脆说道:「无所谓,你的任何要求只要合理,我就答应你。」

    阿洛维斯耸耸肩:「只有一个要求,你们不可以随意杀人、不可随意破坏。」

    「这是两个要求。」

    「你们的杀戮与破坏是同时进行的。难道罗斯王很高兴你们随意破坏吗?

    朋友,漫长的战争已经死了太多人。仁慈一些总没有坏处。」

    「无所谓。」菲斯克耸耸肩:「只要你能引导我们顺利过河,这些要

    求我可以落实。不过,如果遇到了那些勃艮第军队,亦或是任何与我们有敌对态度的军队,我们可要果断进攻的。」

    「和勃艮第人作战我也无所谓。」阿洛维斯一样摆出一副怎样都行的表情,他接着直指西方的山丘群。「这条奥恩河穿越山丘而来,我们只要沿着河道逆行即可。」

    「啊?这样我们岂不是距离梅茨越走越远了?那边的情况我们也没有侦查,只是……」突然间,想到一些事的菲斯克戛然而止。

    这位秃头将军立刻拉下脸来,他横眉直对西方,说道:「那就走吧。阿洛维斯,我估计你是希望我们从上游的浅滩渡口过河,再兜一个大圈子平安进入梅茨?」

    「呵!哪里有什么浅滩?那里可是个定居点,可是有一座木桥的。但愿,当地没有遭遇严重破坏。」阿洛维斯意味深长地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