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你只是我的造物!

    188.你只是我的造物! (第2/3页)

,留下了“臭名”。

    即便会被摩斯塔纳诸族耻笑,但是他们依旧攻破了蓝水的北,东二城,消灭了近三万的蓝水士兵,而自己损失不过三千余人。

    这个战损比足以令塞列尔各战线士气高涨,令国内的民众振臂欢呼。

    不久之前他们已经占领了西城城墙,攻进了南城城内,炮火压得蓝水联军无法呼吸,反攻无法集结,只能被动地被他们无情地扫荡,不给机会的抱团推进,一点点从城内抹除。

    他们本该站在蓝水城废墟上喝庆功酒,将残党屠灭,向陛下上奏捷报。

    他们本该成为那个为帝国一雪耻辱的英雄。

    他们本该沐浴在荣光中回返。

    然而,事情变了。

    这座城里有着一个能召唤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召唤物的召唤师。

    他并不强大,至少欧尔库斯确信他的魔力连四阶都算不上。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召唤出了能够吞食六阶的召唤物,并且众人联手也只能在他近乎无敌的回复速度面前折戟。

    除非能够将他储存在口器中的血肉彻底消耗一空,除非能释放出直接将他抹杀的强大魔法,否则他们只会被这个召唤物拼到魔力枯竭,体力不支。

    没人能够保证远处虎视眈眈,且对自己有着刻骨仇恨的蓝水联军不会追击。

    就算拼死了召唤物,被夜水等高阶魔法师追上,他们也只会沦落为任人宰割的鱼。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就算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消灭了这个召唤物…值得吗?

    他只是召唤物啊!

    欧尔库斯的话击溃了所有人的心理防线,也是在这时,钢琴突破了水牢,戾气冲天的他,来了!

    “为我争取一点时间!”恢复了一点魔力的素那法挣扎着站起,“我们不能这么退,士兵还没跑远,要是被他一路追赶,只会全军覆没,我们也会有性命之忧!”

    “你想做什么?”罗沓问。

    关键时刻,六阶互相间的立场不和全都消弭了,见到肯尼萨和兰迪相继死去的他们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赌一把!”

    素那法抽出家族赐予匕首,在被魔力唤醒后,锈迹般般的匕首上流淌着淡淡的辉光,密集的魔法纹路开始闪烁。

    趁着钢琴被其他六阶吸引注意力时,素那法大喝一声,朝着钢琴的腰间掷出了匕首。

    钢琴背后的眼睛注意到了异样,脊背上的血肉又是一阵蠕动,大量的触手编织成一张巨网罩向还在飞行途中的匕首。

    匕首上的魔法纹路于此时光芒大盛,伴随着耀眼的光,磅礴的气势一瞬扩散。

    试图缠绕匕首的触手顷刻间消融,化为虚无。

    钢琴被光幕笼罩,浑身血肉快速地腐烂,融化。

    欧尔库斯惊呆了,他万万没想到素那法竟然带着她们家族的传家之宝,吞光之刃。

    这把匕首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塞列尔还在佐列高斯的时代,当时兰迪家一位出色的魔法师出外游学,并参与了一场梅拉大陆的战争。

    心怀热血的兰迪家先祖参与其中,并最终得到了一条濒死的,研究光魔法的巨龙给予的礼物。

    据说这把镌刻着龙族特殊魔法纹路的匕首能够以光魔法温养,并最终释放出纹路上镌刻的高阶魔法。

    再强大的武器也会因为保养不当逐渐失去力量,佐列高斯的工匠无法理解龙族的魔法,使得屯光之刃上方的魔法纹路愈发黯淡,伴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多,纹路彻底消失只是时间问题。

    这时候没人会指责素那法将此等利器藏到此刻再拿出来了,毕竟这等脆弱的传家宝,若非自己身陷绝境,连皇帝陛下都不好意思让素那法捐献出来使用。

    “跑,吞光之刃造成的腐蚀性伤害能暂时迟缓他的血肉愈合,但是没办法击杀他…”素那法控制着插入钢琴体内的吞光之刃返回自己手中,随即便噗通一声跪倒下去。

    吉尔巴托斯抱起素那法,看向远处的钢琴。

    和素那法说的一样,吞光之刃的腐蚀性光魔法不断地灼烧,打断了钢琴一次又一次地恢复。

    “真的是,怪物…”吉尔巴托斯毫不犹豫,转身便跑。

    不断咆哮的钢琴声音里感受不到痛苦,有的只是赤裸裸的饥渴。

    这些声音压垮了他们最后的一丝幻想,塞列尔帝国的六阶们,纷纷隐没于呼啸的寒风中。

    他们没有收敛还未被吞噬的帝国将士骸骨,没有将帝国丢弃在驻地的大量装备集中焚毁。

    塞列尔的残军,在寒冷的冬日中,带着已经被惊骇到麻木的脑子,目光空洞地向北方行军。

    吞光之刃效果消失后,恢复状态的的钢琴癫狂地向前追逐了一段距离,最终在无法抑制的饥饿感驱使下,开始回头扫荡还未被伊扎雷比焚烧的食物。

    蓝水城墙上,看着塞列尔军队落荒而逃的蓝水联军没有庆祝,没有欢呼,他们喉咙里有一种情绪在堵着,想要释放出来,却又不敢。

    那如同山岳般的怪物依旧在战场上扫荡,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任何一份食物,仔仔细细地清理着地面。

    路禹被脑海中的声音折磨得看任何东西都有了重影,若非找到一个废墟中被砸晕过去的倒霉狼人搀扶,他真的走不动路了。

    那些细碎的声音与凄惨的嚎叫,哀鸣声交织在一块,此起彼伏,不断地在路禹的脑海中对垒。

    路禹听不清那些声音,每个声音都如同蚊呐一般,不断地回响。

    “路禹,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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