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卡伦与普洱

    第一百九十章 卡伦与普洱 (第2/3页)

是从前几个纪元里流传下来的一种语言,相传是阵法发端族群的语言,只不过那个族群早就消亡了,但他们的语言却因为术法的一代代传承成为了某些术法的专用咒语。

    念诵完毕后,

    阿尔弗雷德双眸泛红,看向卷轴。

    卷轴发出紫色的光芒,逐渐蔓延到普洱和卡伦身上。

    卡伦感知到了一股对自己灵魂的吸扯力,他放开了一切阻挡,主动迎合了上去。

    ……

    “嗡!”

    当卡伦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站在艾伦庄园的古堡前,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看不见一个仆人,显得很安静。

    是普洱的灵魂世界么?

    卡伦没犹豫,走入古堡中,但刚走进去,却发现里面的陈设变了,或者说,外面是艾伦庄园古堡的模样,但走进去时却发现里面竟然是明克街13号茵默莱斯家的一楼客厅。

    这是一个让卡伦很熟悉的场景;

    不过,卡伦也没有在这里过多的流连,而是走上楼梯。

    二楼,静悄悄;

    卡伦来到了三楼,目光先看向三楼的窗台,那是在家里时普洱每天最喜欢趴的位置,它喜欢躺在那里晒太阳。

    只是此时,窗台上并没有普洱的身影。

    是在房间里么?

    卡伦依次打开房间门,先打开爷爷的卧室,里面空无一人,但卡伦还是在爷爷卧室的床上目光多停留了一会儿,他相信此时在现实里的家中,爷爷应该就躺在这个位置。

    随后,卡伦打开了爷爷的书房,里面也没看见普洱的身影。

    最后,卡伦打开了自己的卧室;

    因为卡伦的卧室床是正对着房间门的,所以当卡伦打开卧室门时,就看见自己的床上躺着一道身影,卡伦还没看清楚,就发现自己的卧室门和卧室空间,忽然开始了快速扩大。

    随即,

    充斥四周的白色取代了一切环境,卡伦不得不闭上眼让自己适应了好一会儿。

    他清楚,这不是真的“刺眼”,而是自己的灵魂需要重新适应这里的环境。

    终于,卡伦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台阶下,而在自己的前方,则是一座白色晶莹的台面。

    迈开步子,卡伦开始向上走去。

    台面很大,但台阶却不是很多,卡伦很快就走到了最上方,看见了一张白色圣洁的床,在床上,则躺着一只……

    不是一只猫,而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卡伦走到了床边,看着这个年轻女人。

    她戴着一顶红色的风帽,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身上穿的是黑色的长裙,脚上则是褐色的皮靴,一根魔杖被她握在手中。

    她的容貌很精致,带着一点点恰到好处的婴儿肥,她很漂亮,也很慵懒。

    卡伦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暗月岛的那位少族长会对普洱迷恋到那种地步,因为就算别的不谈,普洱的颜值,的确是很能打。

    而且,搭配上你对她性格的了解,你甚至可以脑补出她苏醒后那种大小姐脾气引导下的动作和神态,你会觉得,很有魅力,以及,本该如此。

    艾伦家族历史上最伟大的天才,颇尔.艾伦。

    一个早早地达到家族信仰体系9级,然后开始埋怨始祖艾伦太弱,导致她也只能跟着早早失去攀爬信仰巅峰乐趣,说出了“早知道就该信教信什么始祖”这种话语的刁蛮大小姐。

    卡伦忽然有种冲动,想伸手捏一捏她的鼻子。

    然后,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不过没捏,而是用手指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刮。

    呵,这该死的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自己能确认,自离开瑞蓝来到维恩后,她基本都和自己睡一张床上,但自己又很难想像,她真的一直和自己睡一张床上。

    卡伦将左手食指送入嘴里,用牙齿咬破了手指,鲜血开始从指间溢出。

    随即,卡伦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普洱嘴巴上方。

    右手伸过去,轻轻帮普洱嘟起嘴巴。

    熟睡中的普洱似乎不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么,她并没有苏醒,而是对这种打扰自己睡眠的行为,眉头微蹙。

    一滴,

    两滴,

    三滴;

    三滴鲜血,滴入普洱的口中。

    这时,卡伦忽然感知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自己的灵魂则越来越沉,这恐怖的睡意来得是那么的突然,他本能地想抵挡,也确实抵挡住了。

    但就在这时,耳畔传来了轻微的撕裂声。

    卡伦猛然意识到,自己不能抵挡,也不能反抗,否则会导致共生仪式的失败。

    接下来,卡伦放弃了抵挡,让这股睡意将自己吞没。

    然后,他就趴在了这张床上,睡了过去。

    当卡伦睡过去后,原本躺在床上的年轻女孩,长长的眼睫毛颤了颤,眼睛也随之睁开,她从床上爬坐起来,扭头,看见了睡在自己旁边的卡伦。

    普洱嘴角露出一抹坏笑,伸手,捏住卡伦的耳朵:

    “叫你戏弄我,叫你戏弄我,叫你戏弄我!”

    “我看你敢不敢去和洛雅共生,敢不敢去和洛雅共生,明明是我先来的,狄斯也应该是这样安排的,哼!”

    “叫你不天天给我做鱼,叫你不天天给我做鱼!”

    原本,普洱打算拉扯一下他的耳朵,但看着他即使熟睡时也依旧紧皱的眉,她忽然又有些不忍心。

    她知道他的压力其实一直很大,一直在适应和熟悉着这个世界,在面对各种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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