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先师.阿尔弗雷德

    第三百二十七章 先师.阿尔弗雷德 (第2/3页)

去买了很多其他小吃,最后坐在路边长椅上,一边看着人来人往,一边吃着东西。

    普洱打了個饱嗝儿,道:“这才是生活啊喵。”

    “汪!”

    论吃的方面,外面的大概不會比家里的好吃,就算是希莉女仆,在普洱的调教下點心水平也提升得很高,但那种在人群中吃东西享受生活把自己“當作一個人”的體验,對于现在的普洱和凯文来说,是一种特殊意义上的享受。

    “蠢狗,你看那里!”

    凯文顺着普洱指的方向,看見了街面上的一家卷帘门半开的點心铺。

    凯文不是很感兴趣地又低下头,继續吃着熱狗。

    “没出息的蠢狗。”普洱摇了摇头,“正常男人不應該被关久了出来后,第一個就想去那個地方么?”

    这時,一個身穿白裙的女人在长椅另一端坐了下来。

    剎那間,普洱和凯文都愣了一下。

    因為这個女人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出来時,就站在长椅前,再一眨眼,她就坐下来了。

    普洱和凯文心里的警報當即响起,它們只是出来透透风的,事实上,它們之所以长時間留在家里,并不是卡伦囚禁了它們,而是它們自己心里很清楚,现在它們的实力,还不足以去應付外面世界可能遭遇的风险,还是在家里最安全。

    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怀疑,普洱和凯文在此時瞬間变成了“称职”的宠物。

    普洱小姐將普洱抱在怀里,开始摸猫。

    凯文先生抓着凯文双腿,让它趴在自己膝盖上陪它玩耍。

    长椅上不停传来猫狗的叫声:

    “喵~”

    “汪~”

    “喵~”

    “汪~”

    “她是沖我們来的?”

    “好像不是。”

    “對哦,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們的不同。”

    “嗯,我們继續扮演。”

    女人拿出一根白色的羽毛,在自己掌心轻轻拨弄着。

    “喵~”

    “汪~”

    “那是妖兽的羽毛?”

    “是的。”

    女人坐了一會儿后,站起身,朝着俱乐部的方向走去。

    待她走远后,普洱和凯文一脸严肃,猫眼和狗眼都盯着女人的背影。谷圁

    “蠢狗,我怎么有种预感,她是沖着那個俱乐部去的?”

    “汪?”

    “是啊,收音機妖精會不會有危险?那個女人身上的气息,好强大。”

    “汪。”

    “走,我們去通知收音機妖精,从那边巷子里绕过去,應該可以从侧门进俱乐部!”

    随即,普洱小姐和凯文先生都开始奔跑起来,普洱坐在普洱小姐的肩膀上,凯文先生则背着大金毛。

    它們没办法把傀儡留在长椅上,因為一旦离开五米范围它們就無法控制傀儡,到時候等他們离开再回来時,自己的傀儡已经被好心的路人送到医院停尸間了。

    来到俱乐部侧门入口處,那里站着一個壮硕男子,双臂有纹身。

    普洱小姐馬上道:“我們是阿尔弗雷德.骚的朋友,我們要进去見他。”

    壮硕男子双臂交叉置于胸前,虔诚道:“贊美先师。”

    随即,男子打开门,做了個請的动作:“先师现在應該在办公室里,距离讲會开始还有半個小時。”

    普洱小姐和凯文先生带着各自宠物进去。

    “砰!”

    普洱小姐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凯文先生一個撞擊收不住,连人带狗都摔倒在了地上。

    办公室里,阿尔弗雷德正拿着一支钢笔做着演讲稿的修改,旁边还有一個面色白皙的小女孩站在旁边看着他。

    普洱小姐开口喊道:“收音機妖精,有個很强大的女人来了!”

    “很强大的女人?”阿尔弗雷德看向旁边的小女孩。

    小女孩开口道:“應該是姐姐来看我了。”

    普洱看着这個小女孩,微微皱眉,它感知到这個小女孩有问题,然后直接从自己傀儡身上跳下来,扑向那個女孩。

    女孩看着沖过来的普洱,下意识地抬起手。

    下一刻,在普洱面前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光圈,光圈正在收缩,即將捆缚住普洱。

    普洱身形一侧,改变了自己的身形,落在了阿尔弗雷德書桌上,一双猫爪开始揉搓,一個小火球當即出现。

    就在这時,恐怖的气息忽然降临,那個白衣女人出现在了女孩身前,目光冰冷地看着普洱。

    普洱也回瞪着她。

    虽然现在是一只猫,但颇尔大小姐在气势上还真没輸过几個人。

    女人抬起手,阿尔弗雷德在此時开口道:“好了,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普洱疑惑地扭头看向阿尔弗雷德。

    女孩从女人身后绕过来,看着普洱,笑道:“你好可爱哦,和我一样,也是毛绒绒的。”

    说着,女孩身上传来轻微的“咔嚓”声,紧接着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很快,一只白色毛绒绒圆球出现在了女孩的肩膀上,只見它蹦跶了一下,也来到了書桌上。

    普洱看着面前这只白绒绒的东西不断向自己靠近,疑惑道:“你是個什么鬼?”

    “我叫芮默尔,你呢?”

    普洱無视了它的问题,而是看向阿尔弗雷德,抬起爪子指着那個白裙女人,问道:“我觉得你應該解释一下,否则我會去打你的小報告。”

    “芮默尔和我很早就认识,以前我参與过一個很松散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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