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 一个人的葬礼

    第四百八十五章 一个人的葬礼 (第2/3页)

下们沿着墙壁站着的卡伦此时的感受很清晰,虽然泰希森大人这几天拒绝见他,但他此时,确实是在为自己铺路。

    这是来自长辈的关怀与爱护,而且是实际行动。

    只可惜,这位长辈,爷爷的朋友,马上就要离开人世了。

    很多时候卡伦都会感慨,感慨那个爷爷年轻的时代到底是怎样的精彩。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肯定比自己精彩得多吧。

    谈话伴随着一杯茶水而结束,大祭祀觉得差不多了,开口道:“我推您下去。”

    泰希森微笑道:“是啊,我本来就是你推下去的。”

    “我本意是想您下去后多歇一歇,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如果提前知道了呢?”泰希森问道。

    “还是会把您推下去,我想,这也是一种对对手的尊重。”

    大祭祀伸手,抓住了轮椅后背,推着泰希森向门外走去,弗登跟在后面。

    到门口时,大祭祀停了下来,目光扫向了站在墙边的卡伦等人,最后,注意力在卡伦身上停顿。

    “你是卡伦吧?”

    卡伦马上单膝跪下:“是,卡伦.席尔瓦。”

    “很英俊的小伙子。”

    大祭祀笑了笑,推着轮椅出了门。

    他刚刚的问话其实没有任何的其他目的,他知道“卡伦”这个人,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也看过观摩团的资料,虽然只是粗略地扫过一眼,但他的分身在秩序大殿里处理公务的速度十分惊人,这意味着他有着极为可怕的记忆力和处算能力。

    不过,之所以会在此时额外提一下,也不是为了给什么事做收尾,更不是为了什么铺垫以及传递信号,只是单纯地因为卡伦长得好看。

    无论男女,对好看的事物往往会更容易引起注意力,也更容易留下记忆。

    所以,长得好看的人,天生就赢在起跑线上。

    门外的大人跟着大祭祀一起前进,下了楼梯,在一楼大厅里,还有不少没资格陪同上楼的高级神官候在那里。

    等人都走后,卡伦站起身,不得不说,先前大祭祀提到自己名字时,给予了自己很大的压力。

    这和面对“神”的压力不同,当你面对时,虽然会被祂的气息所震慑,但潜意识里你会认为神的时期已经结束,这是一个诸神不出的时代。

    但大祭祀,是活的,会呼吸会说话。

    而且,他是近很多代大祭祀中,权力最大的一位,哪怕他坐上这个位置还不到半年。

    早期,其他神教都推测他只是一位过渡性的大祭祀,现在事实打了几乎所有人的脸,因为连秩序神教内部的高层都没预料到会发展到这样一个局

    面。

    “队长?”穆里走到卡伦面前,“我们要不要下去?”

    “下去呗,队长。”维克开口道,“下去看看。”

    大家都把目光落在维克身上。

    维克马上身子靠前,将嘴巴凑到卡伦耳边,小声道:

    “就凭我这不关门的配合,总得给我一个编制吧?”

    卡伦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人进入自己小队,自己会很不舒服,因为可以感觉出来,他很聪明,而卡伦在已经把小队所有人连菲洛米娜都收拾得服服帖帖后,已经懒得再去搓刺球了。

    就算还有两个编制,要进人,也会选那种“老实孩子”,找个对口性的工具人。

    现在卡伦同意了,不是因为他先前的“助攻”,而是卡伦看出来了,这也是泰希森大人的意思。

    “大家下去看看吧。”

    卡伦带着所有人走下了楼梯,楼梯口站着一排骑士,卡伦等人下来时,他们都没动。

    维克一边下楼一边哭:

    “泰希森大人,您不要离开我啊,呜呜呜........”

    骑士们互相看了看,没有阻拦他,让开了位置,卡伦等人得以跟着一起下来。

    别苑的客厅很大,不过现在却也显得有些拥挤,因为来的人比想象中要多很多。

    卡伦看见了好几名身穿着秩序神袍的记者,正拿着相机在拍照。

    不过相对于记者,两侧有近二十名画师,已经在对着画板作画了。

    显然,按照神教的传统,每逢遇到大事件需要记录时,画师才是真正的正统。

    这一幕让阿尔弗雷德很是兴奋,他甚至稍微往边上靠了靠,去偷看画师们画画,想要去偷学他们的构图技巧。

    下方站着的大人们里,有真正可以上圆桌的存在,也有候补的存在,站在最后面和最外围的,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某个系统的负责人。

    直到此时,卡伦才深切意识到泰希森大人的地位到底有多高,他不是代表一个人,而是一个派系势力的旗帜。

    虽然他失败了,但影响力依旧无法小觑。

    大祭祀今天亲自过来,主要目的是来“受降”的,希望结束过去一段时间里来的派系斗争,哪怕只是短暂结束。

    他不希望神教因内部矛彻底分崩,他想要的是一种平和,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当然,前提他得是这一阶段的胜利者。

    坐在轮椅上的泰希森开始了讲话,他从自己小时候讲起,这是在回忆自己的一生。

    在场所有人都在很认真地听着,因为讲述人本身的经历,本就足够传奇,而且大家都清楚,这大概是最后一次听这位老者讲话了。

    此时客厅的氛围,给卡伦一种参加哀悼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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