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宛儿(谢谢「上班就会死」书友的打赏)

    11、宛儿(谢谢「上班就会死」书友的打赏) (第1/3页)

    被人这般议论,王政虽感不爽,只是此时既然装醉,自不好再开口辩驳,便故作不知,直接往几案一伏,假装人事不知的模样。

    他生出装醉的念头,一则是不耐这些人情往来的繁琐,  二则也是想冷眼旁观袁术等人的反应,抑或会否说些什么信息出来。

    既有酒后吐真言,亦有醉后听实话。

    而一般人便是酒量再好,这几十大碗下肚,醉到不省人事本就是寻常事,足以取信。

    却见那女子说完话后,其他人倒也罢了,袁术却是猛地一拍案几,在一声砰然脆响中怫然起身,怒道:“尔一妇人,辄敢乱言!”

    “姊...君侯。”那女子便是之前被王政灌倒的武将赵勋之妻樊氏,由于其族姐乃袁术爱妾,自家夫君又是术麾下大将,素来有些骄横,很少将旁人放入眼中,所以才敢在殿下出言。

    只是此时一眼望去,见袁术神色阴沉,似乎是真生气了,登时心中悚然,  连往日的称谓都不敢喊了,忙改以尊讳,  更是立刻欠身伏跪。

    “人而无仪,不死何为!”即便樊氏已低头服软,袁术犹自余怒未消,将案前杯盏拂袖一扫,哐当声中,继续厉声叱责:“王刺史一身勋荣,皆沙场死战所得,汝一阁女,凭甚妄论英雄?”

    “来啊,给本侯将这贱妇轰出去!”

    在妇人一路的哭啼求饶中,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殿下诸人皆是噤若寒蝉。

    良久,杨弘干咳一声,起身道:“妇人无知,见识浅薄,不值得主公如此动怒,若是肝火过甚伤及贵体,更是不值。”

    “哎。”袁术叹了口气,环视众人,  沉声道:“要说起来,她也算我的亲族,  今日如此失仪,亦有本侯平时疏于教导之过。”

    又将视线扫向王政:“王刺史未及弱冠,声威便响彻中原,实乃当之无愧的世之俊彦,若在本侯这里遭受不敬,岂不令天下人耻笑?”

    “尔等也是,毫无分寸,竟把他灌醉了,成何体统!”

    “来啊,取些醒酒汤来。”

    本是试探袁术心意,却没料到他竟是这般反应,竟令王政有些意外。

    莫非是我枉做小人了?

    心中有些惭愧,只是既然装醉也只能装到底了,经此一事,酒宴虽又维持了会,却终究寥无兴味,不久之后,待天色渐暗,袁术挥手命令散席,旋即又亲自上前,搀扶着王政走出殿外,旋即吩咐内官带他出宫,去往下榻的地方。

    ......

    暖暖纯风吹动窗纸,将满亭的花香鸟语送入了卧榻。

    不知是否因为第一次在他人卧榻酣睡的缘故,王政又再次做梦了。

    从极遥远的地方,有战鼓号角的声响,斜卷的大旗,夹杂着渺不可闻的喊杀。像是忽然拉近了似的,无数的士卒列作一个个方阵,林立的戟戈耀眼而闪亮,就在他們的对面,成千上万的马蹄奔驰在黑土地上,卷起无边无际的灰尘。

    一张张狰狞的面孔近在眼前,不知是曹操还是刘备的兵马呼喝着举起无数武器。

    “杀贼,杀贼,杀贼!”

    在震耳欲聋的杀喊声中,王政凛然无惧,握紧了神剑,做好战斗的准备。

    忽然,一柄刀竟从后刺入,刀尖露在他的胸前。

    王政愕然回头,便看到一张厌恶至扭曲的脸。

    那是一个黄巾士兵,他在愤怒地嘶吼着:“你不是天公将军!”

    “你根本不是为我们考虑,更没什么地上天国!”

    “你甚至不是黄巾!不属于这里!”

    “杀死你,杀死你!”

    无数的人包围了他,他惊恐地看着周围,那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于禁、潘璋、祢衡...

    甚至还有徐方!

    忠心耿耿地部下突然反目成了仇雠,无数的刀剑迎着阳光高高举起,竟是那么刺眼,那么森寒....

    王政蓦然醒来!

    第一反应便是立刻看向熟悉的悬空位置。

    系统还在啊...

    他长呼一口浊气,刺眼的阳光逼得他下意识伸手遮脸,旋即抹了抹额,只觉指尖尽是湿意,才发现竟被噩梦吓出一头冷汗。

    玛德,什么情况...

    怎么每一做梦都这般吓人!

    他暗自吐槽,这时才发觉身边的异样,嗅着莫名的幽香侧头一看,却见身侧多了一个熟睡的女子。

    谁啊?

    瞅着那张娇容愣了片刻,王政才反应过来,这是昨夜宴席上服侍他的美婢,送他入府后并未离去,显是袁术已将此女赠送给他,那时王政本也有些醉意,加上多日不食肉味,软玉温香,予取予求的诱惑之下,自然是发乎本性,没止乎礼了。

    嗨...

    王政暗自无语,倒不是他假做君子,而是想起至扬州的第一日,正事别无所获,却让二弟先尝了鲜,实在有些荒唐。

    这时,似乎是被他直盯的视线所惊,那美婢缓缓睁开了一双秀眸,大概也是刚做了什么梦,呆了片刻才回道现实,一双明媚动人的眼睛和他目光一触,先是吓的立刻垂头,旋即又醒悟过来。

    哪有婢女比主人起的还晚的道理?

    直接便吓的坐了起来,被子滑到不堪盈握的腰肢处,露出不着片缕的美好半身,旋即便慌慌张张地下了床,随便拿点东西裹住赤裸的身体,转过身,急乱地欠了欠身:“奴婢宛儿向刺史请安。”

    王政摆了摆手:“无妨,我自己来。”

    他刚刚从床榻起身,看到某处时却是一怔,旋即下意识地掠向宛儿,视线下循,立刻便瞥见两条粉腿上隐隐的殷红遗痕,不由张大了嘴巴。

    这...

    刚刚发现的事实,让他瞬间对眼前的美婢怜意大生。

    “你...”他起身走近,心情复杂地用手托着那巧俏的下颌,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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