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徐庶

    165、徐庶 (第1/3页)

    津乡县尉郝纪本有主动出击之心,听闻敌军将至,当即拍桉而起:“一千骑兵说少不少,说多却也不多,不过津乡周边皆是平原,无险可恃,若任由他们兵临城下,摆开阵势,驰骋冲锋,很容易便会迫击城门,此大不利也!”

    “我意先派遣一路人马,列军城外,先阻挡贼军一阵,诸君以为如何?”

    帐内众将皆无异议,郝纪沉吟片刻,又道,“只列阵阻挡还是不够。还须得另遣一军,绕出营后,埋伏边侧密林。若是贼军势锐,列阵难以阻拦,便从边上杀出,以为‘奇兵’。”

    计议已定,当即下令:“各部分别出营,或为列阵,或为‘奇兵’,吾当自领中军,待尔等扰乱贼军阵后,便鼓噪杀出破敌!”

    郝纪这名字若是传入王政耳中,估摸着又会落得一个“无名小卒”的评价,但是他虽名不经传,更只是区区一位县尉,其实却是将门之后,算是知兵之将。

    若是一般庸才,在敌骑来袭、后援未到的形势下,也许就会选择龟缩城内,固守城池,这法子虽然稳妥,但却是在一开始便将主动权让给了敌人。

    且不仅是津乡这座外城,包括江陵这座南郡重镇的四周,都是空空旷旷,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形,城墙再高,终究不是襄阳、彭城那种适合固守的雄关,这也是郝纪获悉敌情后当机立断,决定主动迎击的重要原因。

    兵法有云:凡将正而无奇,则守将也;奇而无正,则斗将也。奇正皆用,则国之辅也,郝纪这一番应对,虽是仓促调度,但“正奇”皆有。端得可见其能,如果能破敌获胜,则能振奋军心,当是大功一件,即便失利也无妨,完全可以再退入城中,重新选择固守待援。

    军令既下,津乡军上下皆动。

    对于骑兵而言,平原正是最能充分发挥自身优势地形,在这样的战场,任何兵种与其正面交战,都是要上大亏的,步卒更是首当其冲,劣势明显。

    既然明知用步敌骑会被先天克制,那么为将者们自然会想尽办法进行对抗乃至反克制,西方的枪阵便是其中典型,而天朝的西汉名将卫青,却想出了另一种办法,便是车阵!

    元狩四年(前119年),彼时汉朝已相继消灭了匈奴的右贤王、浑邪王、休屠王等势力,基本解除了敌人对于首都长安的威胁,但匈奴单于本部依然拥有相当强大的实力,于是汉武帝便决心再次发动一场大战,由卫青和霍去病各自统帅,分东西两路深入漠北,彻底消灭匈奴。

    这便是大名鼎鼎的“漠北之战”。

    当其时也,卫青行千余里,穿过大漠,与早已布阵的单于本部接战,便是先以武刚车(兵车)环绕为营,步卒列阵并前,在平原地形抵御了匈奴骑兵足足一天一夜后,再趁势以五千骑兵从两翼围歼敌军,将匈奴军彻底击溃,单于遁逃。

    这是天朝历史上记载的大规模战役中,步卒第一次正面对抗骑兵的成功桉例,也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只要应对有法,借助外物便可抵挡骑兵的冲撞,拖滞他们的机动力,那么步卒便完全不惧骑兵。

    后面东晋名将檀道济的函阵,以及宋武帝刘裕伐燕时用的却月阵,便皆是由车阵演变而来。

    在郝纪的军令下,津乡军的士卒们把辎重车等外物悉数推出,在城外组成环形,布列营外,又在辎重车的前边安置拒马,并洒下许多的铁蒺梨,在吴牛部迫近之前,车阵已然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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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支出城列阵的总计四百人,一百盾牌手,一百长枪手,两百弓箭手,盾牌手在最前边,紧挨重车的内侧;次之为长枪手,皆用脚抵住枪尾,把长枪从盾牌上专门留下的枪口处放出,远望就如一个刺猬;再次之是弓箭手,在最里边,两百个弓箭手分作四列,等到敌至,就轮番射箭,还有几座投石机,也都尽数搬出城外,放在了车阵的后边,作为支持。

    郝纪又令城中人马悉数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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