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行路难,自古换朝是民殇

    第七章,行路难,自古换朝是民殇 (第2/3页)

坐在一无名山头上,无奈地望着来时的路。“狗日的,又走错方向了”。

    无数次埋怨自己没有听清楚,就急吼吼地朝前奔驰。到后来越跑越不对经,这才想起来找个人问问。可看见的除了山丘,还有那些灌木丛之外,哪儿有个人影。

    不是第一次走错方向了,过了杨家巷没有多远就走错了,好在乡音未变,问过老乡后才知道转错了弯,无奈,只好快马加鞭往来时路飞赶,这才找到正确的方向。

    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又走错路了。伸手从怀里拿出挂在脖子上的怀表,已是下午三点五十了,他有些气馁地指着老天,骂着早已消亡的大清帝国,该你满清朝廷灭亡,连最基本道路都不弄好点,整天就知道愚弄老百姓。

    何璋玲指着天空骂了半个上午,心情这才感受了点,吃了些干粮,从白马身上的袋子里给两匹马,喂了些料后,牵着马从山坡上下来,顺着远去的小道,继续地朝前缓慢骑行,他可是和这条路较上劲了。

    行不多远,便看见一条线路沿着河畔,弯弯曲曲地向着远处的村庄延生。终于看见人烟了,何璋玲很是兴奋。也不急着赶路了。下马之后,牵着马缓步地向前走。

    小河约莫四五米寛,河水很是清澈,能看清河底的卵石。在一缓坡处,看见几只牛脚印,何璋玲牵着马顺着牛脚留下的印迹下到河床。

    从河里泼水洗去这些天来马身上的灰尘,之后把缰绳系在河边的一颗不知道学名的书上,由它们自己在河里河水。

    而何璋玲也不管不顾地脱了个精光,在河里痛快的洗着澡。

    从河里上来,沿着这条河畔小路一直走了大半个时辰,河两边的农田和旱地由稀疏的几块,变得稠密的用眼都分不清,何璋玲想来,离村庄应该不远了。

    只是他搞不明白的是,正是农忙的时节,这田里怎么看不见人耕耘呢。带着疑惑和不解,也顾不得两边的菜地和美丽的风景,加快脚步,转过一个长满青草树木的土坡后,一个有着几十户人家的村庄出现在何璋玲的眼下方,

    小河在土坡处折而向右下流向,何璋玲目测落差四五米左右,村口几口池塘旁边正有几位妇女在说着什么。他拉扯着正在吃路边青草的小黑小白,朝那几位妇女走去。

    正在说话的妇人无意中瞥见牵着两匹马向自己走来的何璋玲,惊奇地“咦”了声,手指着正向这里来的何璋玲。

    一位妇女道“老五他媳妇,你家来亲戚了?”。老五媳妇却摇摇头,不确定地道:“三婶子,我屋里可没有这么阔绰的亲戚,你瞧见那两匹马没”。三婶子转过头问一位十七八的小妇人道“二妮,你家有这样的亲戚不”,几个妇人盯着这位刚满十七的少妇。

    二妮有些腼腆地答道“我那么晓得,我得回家问我男人”。几人笑闹间,何璋玲已到跟前,并拱手对正在观察他的几位妇女用零陵话道:

    “几位大婶子,我由零陵去往东湘桥,在此迷了路,和家人走散,天色又不早了,敢问可以去村内哪家休息一晚,”。

    怕她们听不懂,又用普通话说了一遍。何璋玲仔细地听着几人几打几几抹几说话,有些能听懂,只见那位十七八岁做少妇打扮的妇人,在望了何璋玲一眼就匆匆离去。

    被几位妇人围着叽叽喳喳地问过不停,何璋玲有些举手无措的感觉。正不知道说什么好时,无意间扭头看见二妮领着几位汉子往这边赶,这时他却不着急了。

    妇女们见当家的来了,便向旁边挪一下位置。兴许是二妮把何璋玲的情况说了说,一位脸色黝黑的汉子用不太流利的北京官话拱手问道:“敢问小哥是上东湘桥?”。

    何璋玲拱手回礼,用幼稚的童音答道:“这位老叔,我是在你们村口走错了岔道,是往东湘桥的,这天色已晚,小子想在贵村借宿一宿,不知老叔能否行个方便”。

    那老汉却有些难为情地道:“借宿倒是可以,只是乡下简陋,吃得是粗茶淡饭,怕是怠慢件贵客”。见老汉这般说辞,何璋玲连忙摇手,回道:

    “出门在外,能有个热饭热菜就行,那有那多讲究,老叔看着安排便是”。

    听何璋玲如此说,老汉也没有再说什么,领着何璋玲朝村内走去。

    一路上的闲聊才知道,他们这个村名叫向家湾村,有户75,人口三百多人。祖上由康熙四十七年,由江西迁徙而来。

    按“仕智正添顺明德茂益盛”辈分排名,地主三人,各有土地水田二百余亩,自耕农占三层左右,其他的都是三家地主的佃农。

    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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