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追寻足迹人难觅

    第八章 追寻足迹人难觅 (第2/3页)

初他还以为是等人或是走失了。

    见他始终瞅向店门上的牌匾,便怀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心态上前问道:

    “敢问小哥,有何需求,本店乃是桂平府数得着的书坊………”

    何璋玲打断了小二长篇大论的介绍,径自走入店内。

    店内陈设,以何璋玲的文化素养,看不出什么高大上溢美之词,只是书籍所特有的味道让他感觉很舒服。

    使劲地嗅了嗅空气中淡淡的墨香,看见一位老者正在柜台上打着算盘,就直到柜台上。

    掌柜的,是一名六十余岁的老者。打算盘也是在胡乱拨弄,科举早在光绪三十年就已经废除,生意就没有那么好做了。

    见来者是一长发道士打扮的幼童,掌柜并没有做出那种拒人千里的姿态,友善地朝何璋玲拱手问道:

    “小哥有何需求?”何璋玲也没有过多话语,直接问道:“掌柜的有一尺见方的纸张没?”,掌柜答曰“有,小哥稍等。”

    一会儿,小二熟门熟路地拿着一张一尺见方的宣纸,何璋玲接过小二手的宣纸,用手触摸这上面粗糙的纹路,对着小二道:

    “借用下笔墨”。

    小二却望向掌柜,见掌柜颔首点头,便对着何璋玲道:“小哥,那边桌上有,请”!

    老掌柜只是看着没有吭声。随着小二来到桌前,不久之前就用过的毛笔就搁在砚台上。

    何璋玲也不客气,熟练地,拿笔粘墨略微沉思了片刻,便在纸上写到:

    “寻人启事,下平山莫家寨敬财之妻儿,于咸丰元年(1851年)因发匪动乱而于永安蔡村江走失,其妻方氏右臂有凤凰刺青,其子佑宗,道光十一年二月初一生,臀部亦有“莫”字烙印。

    今弟子何氏璋玲,字若凡,受家师临终遗命,至桂平府找寻,以为师傅在天之灵,望有知情下落或是消息者,请至府城同福客栈后院甲子房告知,有重酬!

    民国元年七月二十二日。”

    搁下笔,指着桌上墨迹未干的宣纸道:“能刻印吗,要很多”。站立身后的老掌柜,这时接过何璋玲的话头,对着一侧的店小二道:

    “小少爷,这边请,我们进里屋详谈。”走不了两步,又吩咐小二上茶。当听闻需要十万份时,老掌柜猛地回头,有些激动地道:

    “上我那珍藏的碧螺春…”。

    何璋玲有些好笑地瞧着如此这般的老掌柜,摇摇脑袋,随之进入内屋商谈细节问题。

    民国元首八月二十六日,又一次路过东城门,熟练地与王默打声招呼,正要回同福客栈更衣洗漱,被王默叫住了,何璋玲有些泄气地走过去,瘦了一圈的小黑小白在王默的示意下,被手下一个兵丁牵走。

    王默似乎知道何璋玲这副表情的缘由,对着正大口喝温开水的何璋玲道:

    “我说小兄弟,你这是多少回了,出去也不打把伞,你看今天又是落汤鸡了吧!怎么今天还是没有啥收获?”。

    “这段时间我那个寻人启事,这方圆五十里内,凡事有村镇之地都贴上了,到西北干王岭贴的时候,差点没有被那伙摇人放狗咬死”。

    王默拍拍何璋玲的肩膀,安慰似的说道:“莫着急,慢慢来!”何璋玲有些唉声叹气回道:“那能怎样,只得慢慢来,”。

    全身湿透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何璋玲只得向王默道:“王头,小子得先回客栈洗个澡,明天再找你哥几个耍啊。”

    说罢,起身便走。王默也不拦阻。有人问王默:“头,我就是闹不明白,你老是和一个三岁大的小屁孩称兄道弟的……”

    话没有说完就被王默一个巴掌扇在脑袋上。边敲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吼道:“让你个不长记性,敲不死你”,那汉子赶忙躲开,嘴里嘀咕着什么“三岁,自己说的”。

    大雨滂沱,淹没了何璋玲踩过的足迹,也淹没城门洞中的打闹声。

    桂平城一如既往,豪绅富户酒肉穿肠过,贫民衣食无着落,而像王默样的兵丁,仍旧被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丢在一边,为他们豪奢的生活保驾护航,尽管兵丁手里窝着的是枪,而不是烧火棍。

    回到同福客栈后院的甲子房,何璋玲洗完澡,才觉得全身舒坦了些。在一份自制地图上勾勒出这次去过的地方后,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这次出去太过辛苦,胯下都磨破了几层皮,小黑小白都瘦了一圈,没想过找个人这么费劲。

    近一个月来,有好几拨人有意或者无意地提供了线索,一番查探下来却大失所望,可是他还是给了酬金,本着千金买马骨的目地,一千条信息有一条真的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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