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69章 你叫我什么?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69章 你叫我什么? (第2/3页)

说道。

    这句话仿佛取悦了宣绍,他连笑几声,才忍住,“等着吧。”

    宣绍提步出了门。

    烟雨背靠着屏风缓缓滑坐在地,她此番不计廉耻的算计,终还是失败了……

    失落的她没有发觉,下腹处隐隐约约的又有温热的感觉蔓延,仿佛死灰复燃的星星之火,正以燎原之势在觉醒。

    宣绍拿着烟雨的衣衫返回之时,她已经倚在屏风后,急促的喘息着,面色比适才还要红。双目微阖,手脚绵软,却是比刚才的状态还要严重上许多。

    宣绍扔下手中衣物,附身将烟雨抱起,她湿漉漉的衣服,立即将他的黑衣染湿。

    “烟雨,烟雨,你能听到我说话么?”宣绍沉声唤道。

    烟雨在他怀中点了点头。

    “你中了宫中秘制的合欢散,此药药性霸道,冷激无效,非合和不能解……”宣绍的话音顿住,他沉默了一阵子,眼看着烟雨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灼人,才一字一句道,“不管你曾经接近我,究竟是什么目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将她放在他的檀木大床上,一件件脱去她的衣衫。

    绿檀木的脚踏边,散落着她湿漉漉的粉衫,和他黑色的长衫里衣……

    淡青的帷幔内溢出她破碎满足的呻吟……

    伴着他低哑暗沉的嘶吼……

    夜幕深沉,宁静的宣府中只有屋檐下的灯笼还在微风里轻轻晃动。

    宣绍的卧房内,烛光摇曳。

    伴着幽幽的檀香,烟雨静静仰面躺在床上。

    宣绍侧卧一旁,胳膊支着头,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铺满温情的凝视着她。

    抬手拉过薄被,盖在她满是吻痕的身上。

    “疼么?”他轻声问道。

    烟雨忽而有泪滚出眼角,滑入鬓中。她惊慌抬手,飞快的抹去眼泪,扯着嘴角笑道:“不疼……真的……”

    分明是她算计他,她心甘情愿喝下那下了药的茶。这会儿又在哭什么?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想表哥了……从此以后,她只为复仇而活……

    宣绍却是轻轻叹息,抬手细细抹去她眼角泪光,带着淡淡檀香的吻落在她眉宇间。

    “别怕,有我在,从今往后,我会护着你。”

    烟雨点点头,嗯了一声,闭眼将整个头都埋入薄被。

    宣绍轻叹一声,挥指弹灭灯烛,躺下将她揽入怀中。

    次日清晨,宣府正院,映辉堂中。

    宣绍一袭黑衣,脸色傲慢冷漠的坐在右次位。

    宣文秉嘴唇紧抿,双手紧握住黄花梨圈椅扶手,面上带着怒意。

    父子之间,气氛剑拔弩张。

    “大清早的,这是干什么呢?”宣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迈进映辉堂,见气氛不对,笑着开口,想要缓和气氛。

    “让他自己说。”宣文秉冷冷开口。

    宣夫人在他身边站定,拿指尖轻轻戳了他一下,低声道:“儿子难得主动过来,你这是干什么呢?”

    宣文秉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宣夫人知道,相公这是真生气了,抬眼看向儿子,“怎么了?一大早的专程过来惹你父亲生气?”

    宣绍冷冷开口,“我没有那个闲工夫!我要娶烟雨,只是告知你们,你们同不同意,都不打紧。”

    “放肆!”宣文秉猛拍了一下桌子,黄花梨的桌子都颤了两颤。

    宣夫人赶紧抬手按住相公,深吸一口气,尽可能的温声说道:“你喜欢烟雨,爹娘都没有反对,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这是好事儿!可是她身份低微,与你乃是云泥之别,你留在身边,做个通房妾室,都是可以的!”

    宣绍冷冷一笑,“若我一定要娶她为妻呢?”

    “逆子!我越是对你容忍,你便越是肆无忌惮!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么?”宣文秉怒喝道。

    宣绍霍然起身,似是十分不耐与宣文秉共处一室。

    宣夫人立即上前拦住他,“你是当真的?”

    “母亲莫不是以为,我故意跑来与你们玩笑?”宣绍讽刺道。

    宣夫人也沉下脸来,“这不可能!你叫玉瑶如何自处?你们从小便定了亲的!”

    “那是你们的事。此事我从未承认过!”

    宣绍冷漠的态度着实触怒了宣夫人。

    她被气的微微有些气喘,“烟雨什么来历?家在何处?家中可有旁人?你都知道么?”

    “这些不消母亲费心,我既要娶她,自然已经了解过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要娶为正妻的女子,爹娘也不能对她一无所知吧?”

    宣绍冷哼一声,“现在你们来关心我,不觉得太过多余了么?假惺惺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你!你……”宣夫人霍然变色,满目伤痛的看着宣绍。

    宣绍却拂袖而去,连头都不曾回。

    宣文秉起身扶住气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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