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第133章 我从未如此喜欢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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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瞬息之间的功夫,却又有数个侍卫被安念之打伤,有两人没抓紧绳索,xt全集下载/--

    安念之见宣绍再下来时。手中已经没有了那琉璃匣子。

    双目都是血红的颜色,“她的心呢?安玉芝呢?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他灌注内力的声音大喝而出。

    震得众人耳中轰鸣。

    宣绍一面提剑击向他,一面冷声说道:“烟雨是她世上仅剩的最近的亲人,自然是应该交由烟雨处置。”

    “我才是她最亲近的人!那个不孝女,她凭什么决定玉芝的生死!她不配!”

    安念之连连大喝,像疯了一般。

    “快上去!”宣绍朝众人说道,并上前缠住欲追击而出的安念之。

    安念之掌风不断向他袭来,已经疯魔不计后果。

    宣绍不与他硬抗,能避尽量避开,只见峭壁之上,不断有碎石滚滚而下。

    安念之像是有耗不尽的内力,一掌接一掌的向宣绍击出。

    忽而安念之觉出手上一松,他立即松开手中绳索,扒住峭壁。而他此前拽着的绳索,已经被崖顶上的人解开。

    此时正往崖底掉落。

    安念之扒着峭壁边沿。狠狠的看着宣绍,纵身而上,扑向宣绍。

    宣绍忽而将自己手中长剑,向安念之掷出。

    拽着绳索飞身向崖顶而去。

    此时挂在半空里的已经只剩下宣绍和安念之两人了,旁人不是躲在洞中,就是已经爬上了崖顶。

    安念之没抓住宣绍,身体向山崖下滑落了几分,但他迅速攀住峭壁,借力向崖顶飞身上去。

    宣绍刚在崖顶站稳不久,抬手按着前胸。

    就听闻身后有掌风袭来。

    他立时避开,安念之也已经到了崖顶。

    他脚还未落地,便见一排的弩箭向自己射来。

    原来皇城司侍卫,随身带着精巧的弩箭,适才一直地势不利。没有弩箭的勇武之地。

    如今宣绍将他引上崖顶,弩箭便发挥了威力。

    他立时挥手,以掌风击退弩箭。

    但因适才在峭壁之上时,他已经不计后果。连连出掌。便是再强的内力,也有油尽灯枯的时候。

    皇城司侍卫则分成两列,前一排的弩箭刚放出,后一排的弩箭就紧随而至。几乎没有停歇。

    安念之终是势单力薄,眼见自己已经落了下风。一面防备着弩箭,一面狠狠瞪向宣绍,“此事不算完!”说完,只见他翻身跃下山崖。

    皇城司侍卫立即上前,围拢在山崖边上,眼看着安念之如坠落的石头一般,坠下崖顶,坠下那缭绕峭壁边的云雾。直到再也看不见。

    “公子,现在该如何?”路明阳上前问道。

    却见宣绍按着前胸倒退一步,微微张口,便喷出一口血来。

    “公子!”

    众人立即大惊失色。

    宣绍在皇城司多年,都不曾见他受过伤,今日竟被伤的难以言语。口吐污血。

    “哥,哥!快上来,公子受伤了!”路明阳趴在悬崖边上冲峭壁上的洞口大声喊道。

    路南飞闻言,将穆青青交给旁人,拉着绳索,迅速上到崖顶。

    宣绍面上已经几乎没了血色。

    他抢夺琉璃匣子的时候,已经受了安念之一掌。

    他虽面上镇定,装作若无其事,但他的内伤,他自己十分清楚。

    眼见旁人不是安念之的对手,他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安念之枉害自己的部下。

    几番缠斗,他的伤势自然又加重了。

    为不让安念之看出端倪,他一直强撑着。

    此时安念之跳崖而去,他才放松下来。

    “先回去,派人去崖底搜索。”宣绍气息紊乱的说道。

    “是!”周遭人应了。

    崖顶的人接应着还在山洞里的人上来,路南飞同路明阳,上官海澜已经护送着宣绍下山而去。

    琉璃匣子率先被皇城司的侍卫送回宣府之中。

    当那匣子交到烟雨手上的时候,她看着匣子中泡在淡红色液体里的一颗人心之时,心下翻腾。

    “相公呢?怎么不见相公?”烟雨捧着匣子,瞪眼看着浮萍。

    “这……奴婢不知道,送匣子回来的人并没有说,许是还没回来……”浮萍低声说道。

    “那他情况怎样了?安念之抓到了么?相公可曾受伤?”烟雨心下越发担忧。

    “少夫人,您不要急,不要担心。许是公子还有旁的事,过会儿就会回来,公子不会受伤的,奴婢在宣府这么久了,从没见过公子受伤,您就安心吧。”浮萍安慰道。

    烟雨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手上的琉璃匣子上。

    这就是母亲的心么?母亲的心终于夺回来了!宣绍终于阻止了安念之再糟践她的母亲了……等宣绍回来,她要和宣绍一道,好好安葬母亲。

    八年前宣家的一场大火,她以为什么也没有给她留下,连亲人的骸骨,她都找不到。

    如今却有着母亲依然如故的尸身。她定要好好安葬母亲,也算是与八年前的一切告别,以前的过往和仇恨,正式的在她的生命里结束了。

    日后,她只是宣绍的妻,只是宣家的少夫人,只是一个母亲……再不去想那许多事了,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烟雨捧着琉璃匣子,一面等着宣绍,一面想着,等宣绍回来,就和他一起,去将母亲的心放回身体里,选个日子,将母亲安葬。

    在她忐忑不安的等待中,似乎又过了许久,才听闻外院有人进来的声音。

    她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宣绍回来了么?

    她侧耳细听,眉头却微微蹙起。

    她听到路南飞的声音,听到路明阳的声音,也听到了上官海澜的声音,却唯独没有听到宣绍的声音。

    她焦急迈出房门,往二门出迎去,宣绍还没有回来么?

    “主子,您走慢些!”浮萍搀扶着她,竟有些跟不上她的脚步。

    烟雨转过竹林旁的青石小路之时,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整个人恍如泥塑,呆呆的钉在原地。

    浮萍险些撞在她身上,侧脸向外看去,却见两位路大人,和一位面生的大人,正抬着他家公子,脚步匆匆的往内院而来。

    他家公子脸上身上,还带着斑驳的血迹。

    此时已是临近正午的时光。

    冬日的暖阳挂在天上,阳光落在人的脸上,却似乎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唯有凉风划过耳畔,让人忍不住瑟缩。

    “他怎么了?”烟雨跌跌撞撞的跟在三人抬着的宣绍的身边。

    在浮萍的搀扶之下,也往内院而去。

    路明阳回头看了她一眼,眉心微蹙,“公子受伤了,你不必担心,不会伤及性命的。”

    路南飞闻言,抬头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抿嘴没有说话。

    一行人将宣绍抬回正房宽大的檀木床上。(hua.)

    宣绍安静的躺在床上,棱角分明的脸上,此时却没有了平日里生硬冰冷的神色。

    烟雨立在床边,定定的看着宣绍,眼眶里似有水光打转,但一直没有泪落下来。

    宣绍不会有事的,他一定只是累了,会醒过来的,自己不能哭,他不会有事,自己哭什么!

    “路大人,请你告诉我,相公他究竟伤的怎样?”烟雨一字一句,看着路南飞问道。

    路明阳狠狠瞪了路南飞一眼。

    路南飞却没有理会他,只冲烟雨拱了拱手,“公子受了内伤,又强忍着与安念之缠斗,心脉受损,伤得不轻。多则三年五载,少则一年两年,才能完全恢复。”

    路南飞的声音冷冰冰的,语气里似乎有对烟雨的谴责。

    烟雨心下亦是愧疚,若不是为了寻回母亲的心,宣绍何至于受伤?

    浮萍说,她在宣府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宣绍受伤。为什么自己一来,就偏偏要害得他受伤?

    先是害得宣文秉险些丧命,那是有着过去的缘故在,也就罢了。宣绍却是无辜的,如今又因为她身负重伤。

    是不是她就是宣绍的灾星,在他身边只能给他带来不断的厄运?

    烟雨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

    “哥!你吓唬她做什么?!”路明阳愤然道。

    路南飞瞥了弟弟一眼,“我何曾吓唬少夫人?我不过是照实说而已!”

    说完他便转身向外走去,“咱们都别守在这儿了,我去备药,给公子煎药,你们还不快去处理余下的事情。”

    这里是内院,是宣绍和烟雨的卧房,他们这些外男自然不便留在这里。刚才是事情紧急倒也罢了,现在宣绍都安置好了,他们自然也就没有了逗留的理由。

    路明阳跟着路南飞,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

    上官海澜看着他似笑非笑。

    不多时,卧房之中便安静了下来。

    只听闻宣绍浅短紊乱的呼吸,和她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她在床边坐了下来,抬手轻轻握住宣绍的手,将他粗粗的掌心贴着她的掌心放着,抬眼看他,又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琉璃匣子,琉璃匣子里淡红色的液体映着阳光,似有华彩流转。

    她的眼泪滴在宣绍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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