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7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第2/2页)



    “不用,你忙吧。”

    “我让老季送你。“

    “好”

    收拾停当躺下时,已快夜里两点,实实的睡到九点多,老季一早就发来信息问她几点的机票,约了11点在楼下等她,翁啸就穿了昨天参加婚礼时的那件礼服,就下楼了,老季送她进了安检,还没走出多远,就见翁啸返回来,说东西拿错了,让他还给韦一新,她脸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尴尬、羞愧、仓皇。

    这倒让季良好奇了,回到韦一新的办公室,把包朝他桌上一推,奸笑着问,“给人家带的啥呀,人家都不好意思拿上飞机,”韦一新拉过来收在办公桌下,“炸药“

    直到坐上飞机,翁啸还在尴尬,当她在安检打开包时,工作人员和前后乘客都被东西吸引了,整整一包的成人玩具,可以猜想,人们是怎么联想她的,一个拿着去岛国机票的女人,带了这些长枪短炮、斧钺钩叉,不是个女优就是个流氓变态吧。她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怎样跑进她的背包里。是在她去卫生间订机票时吗?是韦一新放的吗,那她的衣服呢。

    金络绎虽然大条,但是观察人倒是入微,之前他们一起看球的时候,他就说韦一新有多阳光,内心就有多阴郁,你看他喜欢的球队,德国战车,多不搭他啊,那时看球的年轻人,要么喜欢巴西、要么喜欢荷兰、法国,小姑娘们喜欢意大利或者有小贝的英格兰。在大多数人看来,老金的人像画的非常之不像,七扭八歪,可是那些收到自己画像的名流,都说很喜欢。用金络绎自己的话说,“我看见了他们皮下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