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皇帝的新衣在文坛

    第二节 皇帝的新衣在文坛 (第2/3页)

。如果说,反常的未雨绸缪只不过是出于商业上的目的而无可厚非,那么,当人们,特别是那些很专业、总以“纯”、“高”、“雅”自诩的文坛中人,在饱吞了一串又一串的框框框框、十分清楚了那宣传的异彩纯属心造之后,却还在很长一段时间和很广一个区域内不肯和不敢喝一声“皇帝是光屁股的”,这就不能不说是真正地演出了当今文坛的一出“皇帝的新衣”了!

    更有甚者,是在一位被尊为朦胧诗首的狂人用利斧砍杀了自己的妻子之后,竟还有那么一些人,把他们的兴趣和文才,多情地争先恐后地浇洒在对此人之所谓“非凡”的“奇才”的追忆上。追忆的重心落入了奇文奇事和奇才奇情,追忆者的目标就已经不再是为了那被追忆的人,而是为了证明和显示一下自己了——显示自己对那人之赏识,显示那份赏识中酽酽地透出的别具慧眼,显示那慧眼毕竟是有着看得见“皇帝的新衣”之功力!这一股力图在赞叹“新衣”之美轮美奂中博得智者声名的潜流,实在正是素以智者云集为自豪的文坛,竟在杀人血案发生之后的三个月中,可耻地现出了几无一人挺身而出说几句公道话的尴尬局面之症结所在!

    文坛时不时地闹一场“皇帝的新衣”出来,其实由来已久,只不过那剧情常变、形式有异而已。记得“文革”时,上海地方权贵曾组织一帮笔杆子,弄出了一本叫做什么“作战史”的书来。这是一部无论在什么时候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令人难以卒读的劣作,但是一经出笼,马上就有很多的人和很多的文章立了出来,很理论很义正辞严的鼓吹它的异彩,就好似皇帝的大臣们为皇帝的新衣喝彩一样。当然,人们可以以那时的特殊历史条件来为自己的违心之言作辩护,可是后来呢?后来发生于文坛的、如走马灯般地演出的一场又一场的“皇帝的新衣”,又该作何解说呢?并非有谁逼迫,却是文人自身的劣根性在作崇:常常是只要有人有那胆量和脸皮,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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