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四·变法派里的墙头草

    后记四·变法派里的墙头草 (第2/3页)

飞快,却又突然被贬为知县,而且扔到宁夏那穷地方。

    鼎泰帝昏聩之时,由于十年内死了三个皇太孙,御史纷纷上疏请求起复被贬官员,明里暗里指责朝堂里面阴气过重。

    邓公武就是那时被召回朝堂的,身份是皇太孙的老师。

    可这位皇太孙又夭折了,邓公武等几位授业老师直接被罢职。而且罢职了还不能离京,必须在洛阳的道观和寺庙里,为夭折的皇太孙念经祈福。

    就在人们已经把邓公武遗忘时,此人突然带着孤儿寡母逃离京城,再次出现时就已经是通电全国号召勤王。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谢以勤这三年来,经常从阴谋论的角度去分析,瞎分析得越多就越感觉背心发凉。

    他怀疑陆续夭折的四个皇太孙,全是被人谋害的。

    他怀疑鼎泰帝晚年已经难以分辨忠奸,不是说昏聩到是非不分,而是皇帝的那些心腹里面,有不止一人在吃里扒外。

    于是,鼎泰帝假装昏聩,以身布局,顺水推舟,引蛇出洞。又暗中物色合适人选,等自己死后再来个一锅端。

    谢衍猛地发问:“现在的大明,已经到了非变法不可的地步了吗?”

    “没有,还能继续糊弄,”谢以勤说道,“但确实财政有些窘促。这几十年来土地兼并加剧,尤其是那些工厂主和大海商,手里有数不清的钱财用来买地。朝野上下,也贪腐严重,边境省份就更肆无忌惮。”

    “先帝在位期间,就多次派出御史巡视地方,虽抓了许多贪官污吏但无济于事。四面八方,多生民乱,甚至还有兵变闹饷的事情发生。”

    “七河都护府叛乱,便是因为克扣过度,激起兵变之后异族也叛了。草原则是压榨农牧民过重,搞得马贼横行,最后演变成部落叛乱。”

    “先帝出兵镇压之后,把铁路修到七河与漠北,这两条铁路把国库都掏空了。”

    “接着又是吐蕃都护府叛乱,叛军见到官兵就跑,足足三年才彻底平息。那边没法修铁路,只能增加驻军。”

    “先皇搞了二十年军制改革,阻力实在太大,只能说勉强有些成效。”

    “还有海外,也是多次民乱和兵变,海军更是变得无法无天。先皇的后半生,一直在忙着梳理海外。”

    “他昏聩期间,随意贬谪正直大臣。那些被贬的直臣,大部分都贬去海外做官,我现在猜测先帝就是故意的。”

    谢衍听得咋舌不已,心想这位先帝可够忙的。

    谢以勤说:“如今思及先帝生前的种种作为,似乎每一步都在给新君变法铺路。”

    “那该怎么变呢?”谢堪问道。

    谢以勤笑道:“自古变法之人,无不高举复古旗帜。咱们现在这位首相,自然也是要复古的。”

    谢衍属于半个史盲,笑呵呵说:“复古还怎么变法?越变越回去了。”

    谢以勤说:“自然是恢复太祖、太宗两朝的旧法。对首相有利的旧法就恢复,对首相不利的旧法就不提。谁敢反对他变法,就是反对太祖和太宗。”

    “有道理。”谢衍听得极为佩服。

    谢以勤说:“你们的科举教材已经在改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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