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回斛斯政退军天山 小将水淹狮子口

    第六十三回斛斯政退军天山 小将水淹狮子口 (第2/3页)

,立杀八人,血染江水。上头马瑜见了,拔剑在手,大叫一声:“反贼休走!”乘大筏而至,将小竹筏撞翻,子千站立不稳,落于水中。马瑜大喜,跳下水去,欲要生擒贺娄子千。子千大怒,在水中挥刀乱砍。马瑜笑道:“反贼,亏你百战名将,却不识物理。你在水内挥刀,不比陆上容易,如此折腾个一时半刻,不消爷爷,自然力尽而亡。”子千益怒,把刀一转,望马瑜掷来。瑜大笑,一把接住,反手一转,望贺娄子千掷来,正中心窝,呜呼哀哉。可怜:

    骤然飞急水,平地洪波起。鬼哭狼嚎,昏暗暗天气失色;山崩地裂,浩荡荡声若怒嚎。城郭尽倒,窝铺皆亡。旗帜随波,不见青红交杂;兵戈汩浪,难排霜雪争锋。浮尸如龟鳖沉浮,热血与波涛并沸。片刻树木连根起,须臾金题贴水飞。

    比至水势退去,城中鸡犬不闻,尸骸山积。宇文崶见城内凄惨,仰天长叹道:“贺娄子千固然作恶多端,只是本帅这一计,却也狠毒。”教斩了贺娄子千首级,木匣封好;给发本县府库中银两,赈济城内外受灾百姓。差人往黑风关探听风声,又令军士埋葬尸骸,修筑城垣房屋,召原民居住。

    那宇文崶巡城已毕,来至总兵府,升堂而坐。群刀手押过一人,上诉宇文崶道:“元帅在上,我等方才安置俘虏,发现此人竟是女子,不敢自办,还请元帅定夺。”宇文崶闻言,呼呼笑道:“本帅在中原,听说番邦不论男女,年幼时都要摸滚打趴,日后烽火大起之时,都要为国出力。当时心内不解:自古行军作战,皆是男子出力,怎的女子也要上阵杀敌?今日一见,果然不是以讹传讹。”周法尚绰髯笑道:“那番邦女子,且抬起头来,仔细回话。我等天朝神将,皆是良善之辈,断然不会为难与你。”文天音见说,拍手笑道:“那婆娘,既然抬头,也不必跪了,起来回话就是。”那女子闻言,战战兢兢起身,众人看去时,但见:

    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玉手纤纤,眼溜秋波,万种妖娆堪摘。娇姿袅娜,玉貌娉婷;花容月貌,冰肌玉容。云发垂腰,雉尾插当头;兽靴皮裙,狮蛮带腰束。鱼鳞砌甲,弯弯翠黛若含愁。粉脸通红,娇羞羞怕通名姓;桃腮微恨,娇怯怯果然风流。

    那张须陀见这女子貌美,反手一掌,拍案捶胸,惊得那女子瘫倒在地。刘方见了,呼呼笑道:“张将军,这是何故?”须陀道:“刘将军,莫嫌咱嘴臭,这家人确实造孽!这样标致的女子,怎的不寻个好婆家嫁了去?却在战场上拼杀,但凡有个三长两短,却怎么好。”宇文崶见说,斜眼道:“既然这样说,张将军年纪小些,不如纳下此女,意下如何。”那须陀却是个直汉,听不得宇文崶戏言,慌得起身推让道:“不成,咱这样相貌的,娶个老鸨就是了,不敢有非分之想。”众将闻言,哈哈大笑不止。元帅道:“张将军,本帅与你作耍,怎样当真了?快回了座位去。”又问那女子道:“你是何处女子,家内有何亲属,快快说来,本帅送你回去。”那女子闻言,起身唯唯讲道:“元帅在上,我也不是寻常人家女子,父上正是高丽国国主。”马瑜闻言,拍案喝道:“撒谎!既然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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