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四郎,怎么不应娘呢?
第三百五十九章 四郎,怎么不应娘呢? (第3/3页)
的说了句:“我儿真是忠君为主啊。”
她想到了苏四郎最后一次离开家的话了,他说:“娘,等儿子给你挣个诰命回来。”
傻孩子,何须搏命?
日落天黑,陈瑜喝了好几口天来泉,让她能打起精神来,检查苏四郎脉象平稳后,才走到皇上这边。
陈瑜打量着躺在草窝里的嘉靖帝,剑眉入鬓,鼻直口方,棱角分明的一张脸,额起峥嵘,哪怕是沉睡着都带着浑然天成的贵气。
抬起手,陈瑜说:“鹿皮手套。”
潘凤阁已经戴上鹿皮手套了:“婶子,凤阁来。”
陈瑜点头,看着潘凤阁在嘉靖帝身上脱下来软猬甲,眸子都缩了缩,她给四郎的保命符啊。
只穿了中衣的嘉靖帝躺在草窝里,陈瑜坐下来给诊脉,问潘凤阁:“凤阁,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形。”
潘凤阁坐在旁边:“我们在前面打仗,长驱直入逼近长夷国都城,乱石山一战突然阵营大乱,四郎逼着皇上穿了软猬甲,我们二百人护着皇上撤退。”
陈瑜点了点头,换了一只手给嘉靖帝诊脉:“当时皇上已经没有了一战之力,因为他中毒了。”
“是,皇上让我们必须活下来,我们二百多人目标太大,明明看着是自己人,都可能随时给我们一刀,四郎当机立断只留下十个心腹往太苍山败走,余下二百多人分成九路突围。”潘凤阁额角青筋凸起。
“就在我们到了太苍山山脚下的时候又遇到了伏击,四郎中箭落马,我们的人只剩下六个人,四个都为了救四郎死了,四郎当时就说鹰嘴崖能活命,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写了飞鸽传书,搏一次。”潘凤阁说。
陈瑜点了点头:“只怕只有四郎还有一只信鸽在。”
“四郎的信鸽随身带着,他说……他说。”潘凤阁咬牙切齿的忍住眼泪:“他说哪怕是死,信鸽也能带着他的消息告诉婶子一声,他知错了。”
陈瑜闭上眼睛,长叹一声,苏四郎啊,一直都没原谅你的人是你自己啊!
青依说:这几章写的太艰难了,有点儿入戏太深,我继续写,亲爱的读者们可以明天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