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楔子 (第2/3页)

秦始皇三十七年,嬴政在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巡行途中不幸去世,这就引出了另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他就是刘邦。此人如何就了不起呢?先看看他的出生就知道了。

    公元前二百五十九年,在嬴政出生后的两年,在西周泗水郡沛县丰邑的中阳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一天,一位母亲因为外出遇雨,就到泡水河上的一座桥下去避雨。正好他的丈夫也去找她,突然看见桥上大雾弥漫,雷鸣电闪。仔细一看,只见浓雾之中有一条蛟龙在盘旋翻腾。一阵云翻雨覆之后,蛟龙就消失不见了。丈夫急忙去看,只见妻子如同从梦魇中惊醒一般,她感觉到自己好像是怀孕了。十个月后,她果然生下一个男孩,就是后来开创大汉基业的刘邦。《史记》、《汉书》以及历编《丰县志》、《徐州府志》都有这样的记载,后人就把这座桥称为龙雾桥,并建庙立碑。直到宋绍圣三年,丰县杜县令因为大旱,还到龙雾桥祈求下雨,蛟龙因此显灵,又下了一场滂沱大雨。人们就重修龙雾桥和桥北的龙雾庙,并把这件事情记载在碑文上面,古迹至今尚存。

    不管是秦始皇,还是后来鼎鼎大名的刘沛公,他们都是从西周衰世走出来的同一代人,这就似乎在冥冥之中已经注定:秦始皇五十岁驾崩时,四十七岁的刘邦就要接过上天赋予他的伟大使命,来管理和治理这个伟大的帝国了,因此他才从泗水亭长的任上起兵。刘邦做沛县亭长的时候,他为县里押送一批壮丁去骊山修陵。途中大部分人都逃走了。刘邦自己度量,即使到了骊山也会按罪被杀,于是就到丰县西的涸泽地带干脆把所有的壮丁全都放走了,并且对他们说:“你们都走吧,我从此也要消失了!”这些人中有愿意跟随的壮士就有十多个,只因意气相投,就喝了个大醉,然后准备上芒砀山落草避祸。一个人到前面探路,突然跑回来说:“刘亭长,前面有一条大蛇挡道,吓死人了,我们改道吧?”刘邦趁着酒劲道:“大丈夫独步天下,怕什么虫蛇?”就走到前面,拔剑将蛇斩为两断,然后一脚踢开十四寸,从中间走了过去。他们走了一会儿,就到前面休息。这时队伍中有一个人走在后面,他一会儿就跑到刘邦的跟前说,他看见了一个老太太在路边哭泣。就问她为什么这样伤心。她说:“我儿子被人杀了啊!”就问她儿子是干什么的,被谁杀了。她回答:“我儿子是白帝子,变成蛇挡在路上,被赤帝子杀了,所以很伤心啊?”听的这个人认为她胡说八道,就折了根树枝准备揍她。老太太就突然不见了。

    人们听得这样的事情,都震惊不已,可是睡醒的刘邦却什么都不知道。当时的人们都听说始皇帝说过:“东南方有天子气”。所以经常出巡来镇压。刘邦就怀疑这事儿跟自己有关,因此赶紧向芒砀山奔去了。从此人们就对刘邦越加敬畏了。徐州丰县斩蛇沟,古称“丰西泽”。《三家注史记》记载:“括地志云:斩蛇沟源出徐州丰县中平地,故老云高祖斩蛇处,至县西十五里入泡水也。”《元和郡县图志》记载:“丰西泽,在(丰)县西一十五里。汉高祖斩白蛇於此。”吕雉和其他人后来寻找丈夫,在人迹罕至之处就找到了他。刘邦觉得奇怪,就问是怎么回事。吕雉说:“你住的地方上头总有云气凝结,所以我们总能找到你”。沛县的人听说后,归附的人就越来越多了。后来刘邦入关灭了秦朝,这正应了赤帝子斩白帝子的预言。然而大蛇也不能白斩,后来王莽(蟒)断汉,十四年后刘秀才建立了东汉。一个好端端的王朝被分为东、西二汉,这正应了刘邦斩蛇的果报。

    六国最先反秦的大英雄应该首推张良。张良出身于贵族世家,祖父张开地,连任战国时韩国三朝的宰相。父亲张平,亦继任韩国二朝的宰相。张良先到东方拜见沧海君,找到了一个大力士,为他打制了一只重达一百二十斤的大铁锤。经过缜密的谋划,他们就在博浪沙做出了惊天的一击。可惜误中副车,行刺未遂,致使雄图破灭。张良从博浪沙走脱,来到下邳。一日外出来到圯桥,遇见了一位白发老者。老者约他第三次见面后授他三卷兵书,又告诉他:十年后时局一定有变化,丰沛一带必有王者兴,要张良选择英明的君主去辅佐。

    十年后果如斯言,各地义军风起云涌。矢志抗秦的张良也聚集了一批人,扯起了反秦的大旗。但因势单力孤,就去投奔楚王景驹,在半途中邂逅了刘邦。从此风云际会,张良就替刘邦出谋划策,最终打进了关中,消灭了秦国。所以苏东坡说:“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观夫高祖之所以胜,而项籍之所以败者,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项籍唯不能忍,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高祖忍之,养其全锋而待其弊,此子房教之也。”张良不愧是古今第一谋士。

    秦始皇驾崩,他的小儿子胡亥继承了帝位。胡亥也很贤能,这从赵高撺掇他篡权夺位时说的话中能看出。李斯列传中记载:“赵高因此扣留了始皇赐给扶苏的诏书,而对公子胡亥说:“皇帝去世了,没有诏书封诸子为王而只赐给长子扶苏一封诏书。长子到后,就登位作皇帝,而你却连尺寸的封地也没有,这怎么办呢?”胡亥说:“本来就是这样。我听说过,圣明的君主最了解臣子,圣明的父亲最了解儿子。父亲临终既未下命令分封诸子,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赵高说:“并非如此。当今天下的大权,无论谁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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