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柳

    岸柳 (第1/3页)

    接下来的一个月,钟其莫总会有那么几天会送她去上班,两人客客气气地来回请吃饭,方清和倒也不是那么抵触。

    难得她昨晚大方一次,请他去吃了顿日餐。

    结果就是刺身吃得多,厕所难割舍,一大早的就跑厕所体验醉生梦死。

    “最近公司和集亿物料那边的合同起了纠纷,公司花重金请了郑望舒郑律师耶!”

    “天哪,这得起诉多少钱呐。”

    狭小的卫生间充满了人间的秘密。

    卫生间绝对是信息源最好的获取渠道,方清和打算在努力地释放自己,结果却听见了让她闻风夹断的名字,她愤恨地抡墙,心里大喊青青上草原奔跑的草泥马。

    她心里犯嘀咕,名字相同而已,不可能是他,他怎么可能会这么有出息。

    然后她又心安理得地投入释放的舒爽中。

    事实上,人在倒霉的时候不只是会在拉屎时听见和前任一样的名字而终止快乐,还会在电梯和多年前被自己抛弃的可怜前任死亡面对面。

    她今天事有点多,做完的时候就只剩下她和程睦月了。挨千刀的程睦月丢三落四,一句“你先走”就把她一个人留下来面对修罗场,方清和尴尬到脸扭成了麻花状。

    她突然有点后悔之前没有告诉程睦月,郑望舒就是她抛弃的糟糠男友。

    她本来是想跟程睦月一起下去的,但被郑望舒拎住了后领,程睦月一溜烟就跑了,哪还能知道后面的人间疾苦。

    “程睦月!”绝望。

    电梯终究没顾她求助的扭曲的面孔,无情地合了起来。

    傍晚的公司,照不进一丝红霞。

    自从她提出分手之后,就没想过要再和他相见了,实在是她说的那些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在太羞耻了。

    她记起了那天,人海茫茫的学校饭堂里,她躲了郑望舒好几天,考试周结束后,方清和再也受不了自卑心和内心压抑的折磨,主动找了郑望舒。

    方清和静静地看着郑望舒边大口大口吃着他最爱的过桥米线,然后听着他孜孜不倦地跟她讲他最近遇见的事,说她不理会他的这段时间,他很难过,每天都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说等她下个学期大四出去实习了考虑要不要租个房子在她工作的附近俩人同居,脸上洋溢着对她和他未来无限憧憬,说他以后要不然就改行当厨师算了,以后天天给她做饭……

    他喋喋不休地讲着,嘴里塞得满满的,她就觉得心疼得要命。

    郑望舒比她小一届小一岁,当她大三的时候,郑望舒在上大二,他就是一个对生活充满热情的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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