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萧轻慕的命我要定了!

    第四百二十八章萧轻慕的命我要定了! (第1/3页)

    东皇城司。

    陈渊神色平静的拿着一张请帖,缓缓阅览了一遍,目光微眯,原来....司马恪所说的故人居然是她。

    这个萧轻慕还真是让他好找。

    居然跟当朝皇子都牵连到了一起,果真是有点意思,这么看的话,恐怕今日杨虎承之所以会故意在点卯上迟到。

    很可能就是萧轻慕的指使。

    还真是拙劣啊,居然用这么低级的手段,简直老套的不能再老套了,但....不得不说也的确有效,这个女人看来对他的性格很是了解。

    知道他是个眼中揉不得沙子的存在,直接就将杨虎承给半废了!

    她的目的达到了。

    那么,司马恪的邀请自己的目的呢?

    真的只是化解恩怨吗?

    还是说,是个鸿门宴?

    思索着这件事,陈渊许久之后才回转心神,看着面前躬身的四皇子府的下人淡淡道:“回去告诉四皇子,

    既然殿下有意宴请,陈某自然不会拒绝,今晚准时赴宴!”

    “是,小人遵命。”

    “去吧。”

    “小人告退。”

    那人十分恭谨的退出了大殿。

    等到那人的身影逐渐走远,陈渊看着殿外有些昏暗的天色,淡淡道:

    “来人,将陶副统领唤来!”

    “是。”

    ......

    ......

    夜色渐暗。

    陈渊的身影在挂起的月光下,拉出了很长一道影子,时至冬日,天黑的都比较早,若是放在夏日之时,

    如今仍然是夕阳高挂的时候。

    看着面前的气势不凡的四皇子府,陈渊顿住了脚步,门前守着的几个下人打了个哈欠,目光一定,顿时吓了一跳。

    似乎并没有看到陈渊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这很正常,以陈渊的身法速度,足以瞬息十余米,要是在披上一身白衣长发,跟鬼魂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其中一人咽了一口唾沫,躬身抱歉问道:

    “足下可是东皇城司陈渊陈统领?”

    “正是,赴约而来。”

    “陈大人快请进,四殿下此刻正在中堂等候。”

    “带路。”

    陈渊点了点头,将随手在路边捡的一片鹅毛甩到那下人的手中。

    “这...这是?”

    几个下人都有些不懂了。

    “陈某是个懂礼之人,不过四殿下的请帖送的太晚,来不及准备什么见面礼,就用此物挡了吧,常言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相信四殿下一定会大喜。”

    听到是礼物,拿着鹅毛的下人下意识的往里面看了一眼,连忙颔首道:

    “大人请。”

    府内。

    听到陈渊入府的消息之后,四皇子司马恪当即在中堂之外等候,远远看见几个下人身后的一道黑衣身影,脸上挤出一抹标准的笑容:

    “陈青使来都来了,何必带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那下人连忙将一片白色鹅毛举到头顶,恭声道:

    “巡天司陈大人,送鹅毛一根。”

    司马恪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消失不见,淡笑道:

    “陈青使不愧是陈青使,连礼物都是别出心裁。”

    相比之下,陈青使这个称号更为深入人心,是以,即便是陈渊登上了东皇城司统领之位,还是有许多人将他称之为陈青使。

    这算是脱离了‘巡天青使’这个范畴。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四殿下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陈青使能来已经是给本宫颜面了。”司马恪笑道。

    除非封王,不然像司马恪这种皇子身份的,在外都是自称本宫亦或者本殿,陈渊也没有什么见怪不怪的。

    “倒是青使....今日乃是赴宴,怎么还穿着官服?”

    “穿习惯了,况且,谁知道半路上会不会遇上什么谋逆反贼,有这么一身官服,也好办事儿不是?”

    陈渊淡笑着看向司马恪。

    司马恪的目光一动,颔首道:“陈青使说的不错,来,请。”

    司马恪为陈渊准备的酒宴非常不错,酒都是上好的灵酒,茶都是上好的灵茶,这么一桌饭菜都是京城名楼,聚仙楼的大厨掌勺。

    食材都很罕见,可见司马恪是上了心思的。

    单单这么一桌酒菜,价值便不低于三枚元晶。

    听着司马恪介绍着聚仙楼,陈渊含笑不语,这个聚仙楼的名声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差不多算是誉满京城。

    能去吃饭的食客,大部分都是王公贵族,要么就是通玄及以上的江湖武者,其他,概不招待。

    只不过,陈渊并没有心思用饭,谁知道司马恪会不会在里面下什么东西,还是谨慎小心为上,今日的目的是萧轻慕。

    可不是什么饱腹之欲。

    “陈青使怎么不动?”

    见陈渊默不作声的连筷子都没有拿,司马恪眉头皱了一下,轻笑道:

    “难道陈青使还怕本宫在里面下毒?”

    “陈某用过饭了,并无食欲,倒是驳了殿下的心思,还望见谅。”

    司马恪凝视着陈渊,片刻后,忽然笑了,也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淡笑道:

    “是本殿下考虑不周,不怪青使。”

    陈渊目光微眯,继续道:

    “今日殿下将陈某请来是什么意思,陈某很清楚,殿下有什么话,不妨直言,不必再说什么其他话遮掩。”

    “陈青使快人快语,既如此本殿便不隐瞒什么了。”说着,司马恪端起一杯酒水,淡淡道:“这杯酒便算是为我那不成器的舅舅向陈青使赔罪,还望青使不要跟其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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