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浪漫幸福的产物

    第六章 浪漫幸福的产物 (第1/3页)

    自搬入秩序局内后,伯洛戈感受到的最大坏处就是,娱乐项目变少了许多,在那充满严肃的氛围内,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放下职责,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哪怕是伯洛戈这种没有多少娱乐欲望的人也是如此。

    为此当夜幕降临,伯洛戈推开不死者俱乐部的大门时,他才发现,许多熟悉的面孔在眼前呈现,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来到了这。

    “呦!伯洛戈。”

    “晚上好,伯洛戈。”

    此起彼伏的招呼声响起,伯洛戈和一个个旧友打着招呼,哈特、坎普、雪莱还有帕尔默,除了艾缪和拜莉她们外,大家基本都在这了。近期因花园的工作,艾缪她们根本脱不开身。

    不过在这些人里,最令伯洛戈感到意外的是一个好久未见的身影。

    “哦,丘奇也在啊?”

    伯洛戈坐在了丘奇的对面,脸上有着止不住的惊喜。

    自衰败之疫事件后,伯洛戈就有段时间没见过丘奇了,他不是在忙着渗透工作,就是在阿菲亚的花店,虽然见不到他人,但听闻丘奇良好的近况,也蛮令人欣慰的。

    “伯洛戈。”

    丘奇向伯洛戈点头示意,“好久不见。”

    “确实有段时间没见了,”伯洛戈追问着,“最近如何?”

    随着社交圈的扩大,伯洛戈也不再是之前那个寡言少语,看起来就冷冰冰的家伙了,他也会和朋友们聊聊近况,一起抱怨生活中的种种不顺。

    “还不错,嗯……应该说是非常不错。”

    丘奇克制了一下,但脸上还是洋溢出止不住的笑意。

    伯洛戈问,“哦,发生了什么?”

    “我打算和阿菲亚订婚了。”

    “嗯……嗯?”

    伯洛戈先是微笑地聆听,紧接着整个人像是听到了某个震撼人心的消息,直接呆滞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整间俱乐部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齐齐地将目光看向丘奇,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后,挪开桌椅板凳,大家把丘奇重重包围了起来,像是审讯犯人,又像是围观某种珍惜物种。

    其中帕尔默最为过分,他一手揽住丘奇的脖子,看似一副亲密的样子,实则随时准备勒断丘奇的脖子。

    “你怎么能过的这么好?我不理解!”帕尔默在丘奇的耳旁嘟囔着。

    “这有什么的,你不是很多年前就订婚了吗?”丘奇声音模糊地反问着。

    帕尔默愣了一下,然后强调道,“这不一样!”

    “这哪里不一样!”

    “总之就是不一样!”

    看到兄弟过的比自己好时,人往往会变得过于抓狂。

    “到底怎么回事?”

    薇儿跳上桌子,猫眼打量着丘奇,即便和丘奇接触的不多,但这么多年下来,薇儿和丘奇也算熟悉了,自然也知晓丘奇那狭间行走的特殊能力。

    更何况,薇儿好像对所有人的情感问题都很好奇。

    “就是字面意思,订婚了,没什么曲折的剧情,也没什么情感纠纷,”丘奇说,“我和阿菲亚也算认识很久了,不是吗?”

    认识很久……

    这句话伯洛戈听起来有种不真切的恍惚感,在他看来时间好像没过去多久,就像他昨天刚刚出狱一样。

    不,这并不短暂,这已经是一段极为漫长的时光了。

    在伯洛戈还是实习生时,丘奇就认识了阿菲亚,数年过去了,大家都随着时间的推移向前迈步,但伯洛戈因不死者对时间的特有顿感,他仍觉得自己在原地踏步。

    “算是水到渠成的事吧。”

    丘奇继续分享着他的幸福,“事情就发生在几天前,我刚刚结束一次行动,去花店里看望阿菲亚,和她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婚姻这部分,我们讨论了之后可能的生活,要做什么,在哪定居……”

    他的目光有些游离,像是重回到那个情景中。

    “我和她讨论的很高兴,甚至模拟起美好的生活……我突然觉得那是个不错的时机,就折下一朵花送给了她。”

    “哇哦……”

    大家一并发出羡慕以及对美好憧憬的余音。

    “她脑袋一热就答应了?”帕尔默发出不谐的声音,“事后她有没有说,折下的这朵花,算你买了啊?”

    帕尔默以简单且直白的方式击碎了这美好的氛围,然后丘奇补上了最后一刀。

    “有的。”

    丘奇无奈地笑了笑,“只是开玩笑而已,我把那朵花做成了标本,就放在她的花店里。”

    “真好啊……”哈特发出一阵感叹,紧接着对帕尔默问道,“为什么人家的就那么美好,你的就那么古怪。”

    “仔细想想,你确定丘奇的感情经历就不古怪吗?”帕尔默反问着。

    思量了一下,丘奇好像确实也没正常到哪去,不断被清洗的记忆,可又一次又一次地爱上同一个人,听起来既浪漫又坎坷。

    雪莱小声发问道,“就没有个正常点的情感经历吗?”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把目光落向了伯洛戈,除了帕尔默与丘奇,伯洛戈是在场仅剩的,具备情感联系的人。

    打量了伯洛戈几眼,大家纷纷挪开了视线,毕竟伯洛戈的也没正常到哪里去。

    “感觉情感这东西,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普通正常的发展,好像无论是谁,都要经历点狂风暴雨。”帕尔默分析道。

    就在几人交谈个没完,对那令人又爱又恨的情感高谈阔论时,一阵低沉的脚步声从楼梯间响起。

    众人把目光落向楼梯口,只见一个醉醺醺、狼狈至极的身影爬了出来。

    金色的长发胡乱地散下,挂着酒水,粘在湿漉漉的身子上,眼白里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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