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Zero丨第零幕

    Act.Zero丨第零幕 (第2/3页)

石心肠的判官,冷冷的盯着这个“溺水之人”,眼睁睁的看着金泰康渐渐靠近。

    “就停在那里吧。如果你很害怕的话,暂时睡过去吧。”等到这个伤痕累累的韩裔生面孔来到维克托的警戒线,老师放下手边的受害者,与这个陌生人隔空喊话:“我的魂威能让你忘记这些痛苦,如果你再往前,我就要攻击你了。”

    金泰康则是不依不饶的,惊讶恐惧的叫喊着:“这些家伙是怎么了?维克托先生!我.我很害怕.我能躲去内阁吗?我.”

    “这样的话.”维克托眉头紧拧:“我就要先揍你一顿,再考虑你是不是在撒谎的事了!”

    “[Highway To Hell·地狱高速公路]!——制服这个可疑的家伙!”

    从大卫老师消瘦的身形中钻出来一头红皮魔鬼,它睁大了眼睛,一手贴着头顶的光环,一手作望远镜停在眼前,想要仔细看看金泰康这不速之客脑子里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就在这个瞬间——

    ——[象牙塔·Ivory Tower]越过了魔鬼的封锁,这只灵动的鸟儿几乎擦着地狱高速公路的臂膀冲进了维克托的眉心!

    戴菊莺钻出维克托的后脑,却没有留下任何伤害,没有任何的破坏力。难以用肉眼去捕捉它的神速,哪怕是维克托的灵体也抓不住它!

    越过地狱魔鬼的光环时,小鸟的羽毛受了炙热灵体的烘烤,立刻变成了一团火焰,这是两位长生者灵体之间的碰撞,金泰康完全不是维克托的对手,他受到了严重的精神伤害。

    一下子他身体不受控制,强打起精神在死门前方徘徊,拼尽全力维持着魂威继续运作下去。

    “呕!——”

    胃液从金泰康的口鼻中喷洒出来,他吐得满地都是,也成功的抓住了胜利。

    维克托已经被[象牙塔·Ivory Tower]控制住了!

    “这场骑士比武,是我赢了!只是一瞬间!我赢了!”

    [象牙塔·Ivory Tower]的速度要远超[Highway To Hell·地狱高速公路],尽管它看上去如此弱小,对人们造成的影响也有种“意义不明”的感觉,但此时此刻——金泰康赢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维克托两腿一软,瘫坐在地,脊柱神经似乎不听使唤,彻底瘫痪在门洞之前。

    他已经无法控制双腿,大脑的各种念头像是洪水猛兽,原本都用一层层书架规划好的回忆,也像开闸放水一样涌现出来。

    “原来.原来我一直都不想走路吗?”

    维克托先生的潜意识中,他从来都非常讨厌用双足旅行,自小锦衣玉食,他连乡下的烂泥路都没走过几步,为了对抗这种本能,他对写作素材的热爱压过了一切,只是偶尔被打断双腿时,才会想起来坐在轮椅上的那种安心感。

    “糟了,糟了糟了糟了!”

    他喃喃自语,心中浮现出具体的交稿日期。

    “如果今天再不动笔的话,话剧班的活儿要排到周六去,还有六封演讲稿要写,这样的话,我该怎么描绘新书的女主人公呢?她是谁?是什么社会身份?有什么值得人们注意的闪光点吗?”

    “真是恼火至极!!!”

    他在愤怒的低吼着,注意力已经完全丧失,被各种各样的念头操纵着。

    “如果要追求比较真实的神怪传说作背景,那么我要去查阅斯堪的纳维亚的历史丛书,找英雄传记还是王朝杂记呢?反正都要去实地考察,那么地点呢?要去哪里?我有助手吗?我应该找个助手吗?”

    “不不不,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维克托,你要冷静,你不能懒。”

    “为什么我没办法集中精神.”

    “糟了,太糟糕了。我的脑袋好像受了酒精和毒品的侵害,它为什么.”

    “我好想”

    突然间,维克托的表情也变得呆滞,脸上露出欣喜。

    “我好想再坐一次轮椅呀双脚可以离开地面,电动机或者燃气机能带着我去各种各样的地方。”

    “嘿嘿嘿我好想.”

    金泰康不打算逗留,凭手边能找到的武器,想杀死这位VIP得浪费不少时间,他径直走向门洞,与维克托擦肩而过时,脸上不由自主的带着一抹轻蔑的笑意。

    这就是青金裁判所的审判员,也是傲狠明德身边最强大的史官,是梼杌的翻译。

    在精神层面的决斗中,是我!一个永生者联盟里的无名小卒!完全碾压式的战胜了大卫·维克托!

    “你要到哪里去?!”

    刹那之间维克托紧紧攥住了闯入者的衣服——

    ——这举动着实让金泰康吓了一跳,他浑身起了一层白毛汗。

    没有人能从[象牙塔·Ivory Tower]的控制中解脱出来,哪怕再怎么厉害的凝神香,再怎么强大的灵媒道具,也没办法接触这种控制!

    难道维克托的内心舒适区里,也有这么一条习惯?

    他喜欢抓住我的衣服吗?

    他紧紧是出于这么做很舒服!就抓住了我的衣服?

    他还能完成这种复杂的大脑活动吗?

    这位永生者想要挣脱维克托的钳制,可是维克托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下半身已经完全罢工,从裤腿里冒出尿渍,是半身不遂的状态,但是这位老师依然紧紧抓着闯入者的袖子和衣袂。

    “你不能进去”

    这么说着,在维克托的脸上身上冒出了一行行金灿灿的字符,那是地狱高速公路留下的笔迹。

    [无论如何,天崩地裂,山石移位,沧海桑田,维克托,你都要守住内阁,你要保护枪匠的孩子们,要保护枪匠的家人。]

    “怎么会这样呀!”金先生几乎抓狂,他抄起门洞旁的登记台,抱起木质台座狠狠的砸向维克托的脑袋,一下又一下。

    维克托本就没多少徒手格斗的能力,与金泰康一样,他是个读书人,靠着灵能来保护自己。脑袋受了重击,立刻两眼上翻昏死过去——可是他的肉身依然在执行命令,没有松手的意思。

    旁侧看见这一幕的武装人员立刻要上来帮忙,却叫混乱的人流冲散,连配枪都没办法解锁——这种情况下,据枪射击是非常危险的事,万一打爆了乘客们的脑袋,他们负不起这个责任。

    发号施令的领袖也是麻烦缠身,根本就抽不出手来帮助维克托,不时低飞而过的鸟儿早就夺走了这些青金卫士的部分神智,要躲到两位调香姑娘的施法范围里才能平静下来。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金泰康拽着维克托的肉身回到门洞处,把外衣给脱下,马上有维克托老师的狂热粉丝来扯弄维克托的大腿,要把这位大文豪给掳走。

    在混乱人流的帮助下,金先生终于脱困了。

    他如释重负,急匆匆的推开内阁大门,往里边寻找枪匠的亲眷,房室之内突如其来的紫外线强光灯照得他睁不开眼睛。

    强烈的灼烧感让他现出原形,授血之身变得滚烫,这是最后一道安全杀毒哨——金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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