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云瑶再会

    第三百六十三章 云瑶再会 (第2/3页)

是由员工组成的,汇聚在一起才能体现集体的力量;

    有的说水流天然自高向低奔向大海,体现集体为目标的达成所付出的努力;

    还有的说水道不是一下子形成,需多年不懈的冲刷,我们也应鼓励员工团结一致,为目标付出耐心,不为一时的阻挡而气馁。

    黄月做为第六组组长站起来发言,说:“我们看到小溪里的水,它们来自不同方向,可能是雨水、露水等等,总之来源各有不同,就像我们组里的成员,大家背景、经历都不一样,但无论如何,我们聚在一起了。

    但聚在溪流里的不仅是水滴,还有沙子、有落叶,或者其它什么,我们在录像中可以看到小溪里有许多东西的。

    但沙子、石头会沉淀,落叶会停在静水表面,只有水本身还在往前流。为什么?

    因为那些留下的不是水,或者本质上无法永远流动,它们没法和水分子们融合在一起,力量也无法用在一起!

    所以只有价值观相近、文化趋同的人才能自然凝聚,才有团队的协作和配合。

    而那些欢聚一堂的水分子们,它们越过浅滩、绕过拦路的巨石,从低处流过躲避高地的阻挡。

    所以古人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就是指它的灵活和善于因势利导、借势成功。

    这又给了我们新的启示,那就是个人做事需要灵活,领导团队也需要。刻板地引用、套用不仅是错误,而且是轻率、不负责任的!”

    许静很高兴,因为黄月能够在自己并未启发的情况下说出了这些话,因为公司转型需要所有人意识到并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去灵活对待,并迅速适应形势的变化,这对于员工发展和团队潜力的挖掘都具有重大意义。

    “刚才月姐说得很有道理,让我感触挺深!”

    到了自由发言的环节,刘叶子站起来说:“不能说是个顾问就和我们同路。看看这两年发生的那些事,就不说别的,查理这人去了又来,然后又走。这说明什么?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松汁滴到河水里终究是要沉底或留在岸边的,因为它虽然也是液体,毕竟不是水。

    一个只想着自己权力、地位的人,在咱们这样的集体里,在这样的价值观氛围里就是留不住。

    即便他把自己伪装成合伙人也好,总监也罢,离开是迟早的。

    所以我们这些人的使命是辨别员工,帮助他们,给大家机会,但如果发现此人不是同类,那应该不客气地进行处理。

    我认为这才是对企业、团队乃至个人最佳的做法,而不是看在业绩、资历份上隐忍不发。”

    “你的意思是,今后判断员工是否应该留在队伍里,首先以价值观认同程度做判断?这会不会过了?”有人提出。

    “我认为挺对,凯瑞(刘叶子)说得好,我赞成!”肖锐大声表态:“他要是基本文化、道德上都和我们有冲突,业绩好有啥用?

    迟早做出危害他人、为害团队的事,就和查理那家伙一样!我们需要在身边养一条随时可能咬人的狼吗?”

    他是深受查理之害的,深有体会所以立即就理解了刘叶子的看法。

    大家对此纷纷发表意见,许静等人不时引导,最后大家达成一致,认为如果果真在这些方面差异甚大,就应该像刘叶子所说辞退或劝退,如果只是小节有亏不影响大局,那么可以视情况给与改过的机会。

    当然,这和本人认识程度和态度也很有关系。

    平常上班时都没觉得,一个上午竟然过得这样快。

    订的外卖都送来了,可大伙儿还在兴头上,最后杜晓月只好宣布暂停,让所有人按组领餐先吃完了再说。

    这下饭倒是发下去了,讨论和辩论却没有停止。

    见大家都已经开吃,许静也领了盒饭(赵唐定的规矩,员工没吃饭干部不许吃),坐到江森和邢亮中间吃起来,听他们两个争执对刚才讲的“成功的领导”和“有效的领导”这两个概念,正说得有趣。

    “什么是成功的领导?我理解,人员稳定、业绩稳定、收入稳定,这领导当然就是成功的。

    至于有效的领导嘛……员工听话,这就说明有效了吧?”江森话音刚落,许静就把饭喷了出来。

    “你看,朱莉以实际行动说明了,你的概念是错误的!”邢亮立即就明白了。

    江森看了眼许静,按规则她作为教官是不能发表意见或在讨论中指点江山的,他只好问邢亮:“那你听懂了,说说看它们的区别呗!”

    邢亮被将了一军,顿时卡壳,瞧了眼对面忍着笑的杨得魏:“你看‘羊肚’笑得怎么灿烂,我猜他一定知道。”

    “你拿我开心,我不告诉你。”杨得魏晃晃脑袋:“你们俩国语都比我好,自己想还怕想不出来?”

    “哎,话不能这么说。”邢亮不同意地摇头:“虽然我们从国语是吧,但是咱们现在是一个组的,要同心协力嘛!

    这都说一个早上了,你还没明白?

    再说,我现在是组长,要听取每个人的发言。哎,该轮到你发表见解了,说说、说说。”

    见他这样讲,又不停催促。

    杨得魏笑着停下筷子,抬头想了片刻说:“我见过这样的领导,他想达成某个目标,然后他就天天监督着员工‘电话打了几通’、‘人选见了几个’、‘去和甲方喝酒没有’……?

    总之,他对员工充满疑惑、不安和怀疑,好像总担心他们是不听话的孩子似地。

    他要这结果,特别迫切,没完没了地告诉员工‘你必须怎样’或者‘你得如何做’等等,简直不厌其烦。

    他说自己活得特累,想停却停不下来,因为目标还没达成,离kpi考核还差那么一点点。

    结果他有一天就为这么一点点累倒了、住院了。”

    “然后呢?”江森问。

    “然后他的员工都松口气,说在他回来之前可算能够松快几天啦!他们很高兴,在工位上哼歌曲、喝咖啡,早早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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