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权知

    第98章 权知 (第2/3页)

正因如此,众人才对突然出现的徐重质充满疑惧,他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王经厉声喝问道:“是谁下令把他带出来的?”

    “是我们!”

    后厅处,鲜跃秦快步走出,沉声道:“王长史,你以为纸包得住火?”

    话音落地,二十蔡将从后门入内,分别是高进悟、苏元肇、赵靖虎、杜子庆、潘国平等二十人,看到这副阵仗,王经哪里还敢接口,连声说不敢不敢,拿眼去瞟吴自在,吴自在却是连话都不敢说一句,众人窃窃私语,不知这些蔡贼跟挽强士又怎么了。

    吴自在嘴唇哆嗦,整个身体打颤,悄悄跟王经使了道眼色,王经心中不妙,心一横就要出议事厅去调兵,不过刚走几步就被一人给逼了回来,那人道:“王长史何去?”

    “回家思虑退敌之策,话说赵将军不是在东门负责防务吗?”

    赵靖虎冷笑道:“徐兵马与将士们在魏城阻遏官军,可巴西却有人私通朝廷,要杀徐兵马向王建纳投名状请降,我等不能坐看好人蒙冤,王长史说咱们来得来不得?”

    王经心中一片冰凉,强自淡定道:“当然来得,不过这请降一事却是道听途说了,主公不曾说过投降,吴衙使也没有如此打算,徐兵马才是因为涉嫌勾结官军而被羁拿。”

    吴自在虽然打算投降王建,但因为王建尚未答复,所以没有公布心意。

    听到王经这话,赵靖虎却道:“不用多说,上路去!”

    “此乃官邸,赵靖虎不得放肆!”

    吴自在厉声一喝,但哪里有用,赵靖虎抡起大刀砍飞了王经脑袋!

    一个圆圆的东西滚走,还带着散开的发髻,正是王长史的头,无头尸体僵在原地几息,然后无力栽倒在地上,众官员骇破了胆,都变得面如土色,刺史府内一片低呼。

    “好恶贼,该五马分尸!”

    赵靖虎抓住地上尸体,轻车熟路的将其砍成数十碎块。

    温热的血雨溅到了一些官员脸上,但是却没有人敢动上一动。

    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这些蔡贼要干什么了,一个个人都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在心里快速回忆自己最近和吴自在等人的接触情况,有人在想该用什么说辞洗清自己,有人试图和蔡将攀谈拉交情,也有人脑袋一片空白,被眼前的恐怖场景吓到活活昏厥。

    吴自在四体僵直,瘫坐在椅子上。

    直到地上的王经被剁成一堆肉泥碎骨,吴自在和众人才听到有人说话。

    “靖虎,我说过不能随便杀人,你就是听不进,瞧你把王长史弄的。”

    “便宜他了,要是在蔡州,非生吃了这恶贼!”

    赵靖虎满脸怒火,双脚蹲在血水里,拿起锤子砸碎王经脑袋。

    吴自在四体僵直,说不出一句话来。

    说赵靖虎的人正是徐重质,清一清喉咙,徐重质道:“主公是怎么死的,想必诸位同僚都清楚,吴自在瞒了消息,所以在外带兵的我等都不知道,跃秦和靖虎等人虽然怀疑不忿,但因吴自在势大,又无人主动联络举事,这才让吴自在嚣张到现在。”

    “根据我等商议,现奉少主为绵州刺史、巴西都知兵马使,本将为权绵州刺史、巴西都知兵马副使、权都诸军知兵马使,还望诸位尽力佐助绵州军政大事,莫学吴自在和王经这些畜牲妄行其事,等击退两路官军,少主一定论功行赏,不会薄待诸位。”

    话音落地,杨回被推了出来,众人自然纷纷起立表态站队。

    说是以杨回为主,但杨回那样子哪里做得了主,能做主的当然就是徐重质了,一时恭维声不断,徐重质也不言语,等众人平息声停才道:“徐某会尽心竭力击退官军,望诸位各司其职不怠,巴西城坚粮足,又有数万百姓,李保一时还奈何不得我们。”

    “只要熬到入冬,官军失了锐气,朝中宰相自然就会劝上罢战,况且长安天子也没有那多钱粮支持官军在川久战,只要守个三月五月,朝廷早晚会下诏为咱们免罪洗雪。”

    众人自然跟着赞同,却听徐重质道:“这里有一份名录,读到的去后院暂侯。”

    徐重质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本本,打开照着报名字,被读到的面如死灰,立刻就有蔡兵进来把人押走,一连抓了十几个,有嚎哭喊冤的,也有大骂徐重质猖狂的,余下的则暗自庆幸躲过一劫,徐重质道:“跟着吴自在胡作非为,不看看自己是个东西!”

    吴自在面如土色,瘫在椅子上说不出话,看赵靖虎和高进悟来捉人,只哭得厉害,说自己所行所为是为绵州大局考虑,是基于绵州诸将士的身家性命出发,没有丝毫私心。

    赵靖虎哪里理,就势将吴自在按住,望小腹上只一脚将其踢个半死,赵靖虎再入一步,踏住吴自在胸膛,提起碗口大的拳头,看着吴自在道:“某始投冲天大将军,又效伪帝,血战狼虎谷,下扬州,屠泉州,杀广州,攻襄阳,做到一军虞候,也不枉叫使,你是个关外胡儿,狗一般的东西,也敢叫做衙使,你如何害了大帅一家五十七口!”

    扑通一拳,正打中吴自在鼻梁,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吴自在挣不起来,口里嘟囔叫着什么,但是听不清,赵靖虎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某打死你这胡狗!”

    提起拳头,就着吴自在眼眶眉梢一拳,打得眼棱缝裂,鲜血长直流。

    徐重质看时,只见吴自在挺在地上,口里有进气没入气,动弹不得,徐重质不打算将其马上弄死,遂喝止赵靖虎道:“且不打死好,我自有主意,先把这畜牲吊去校场。”

    众人被赵靖虎的举动吓得不轻,却也为吴自在被殴而痛快。

    控制吴自在,徐重质对众官员道:“诸位随我移步后院武场,有武戏看。”

    武戏?从未闻也!

    徐重质虽然说话温和,但是却没人敢不听,一个个小小而快快的挪动脚步,随徐重质等人到后院演武场,众人老远就听到了低沉的哭声和高声的咒骂,有女有男,也有少女少男,还有老翁老妪,哭声听得人心里没来由的悲伤,徐重质等人却神色如故。

    进得武场,一虞候道:“启禀兵马使,吴自在和王经等犯官的家人齐了。”

    听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