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成为王氏后,继女清照上天了(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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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大郎,何去何从啊。

    可以说,他的前半生和后半生,在史书上的评价,截然不同。嶠

    荪歌收回视线,轻叹一声。

    好像,有些东西能改变,有些东西又永远无法改变。

    坐在龙椅上的赵桓,神情越发不可测。

    又是几番拉扯,赵桓自以为做出了最大的让步,松口让种师道留在汴梁城,颐养天年。

    对,就是颐养天年。

    因为,赵桓解了种师道的兵权,又明令各地勤王之师尽快返回驻地,勿要在汴梁城外逗留。

    做完这一切,似是还不过瘾,赵桓又褫夺了李纲的丞相之位,将其改为河东北宣抚使,名为总兵,实际是将他排挤出朝,远离汴梁。嶠

    一句「惟辟作威,惟辟作福,大臣专权,浸不可长」抹杀了李纲在东京保卫战时的一切功劳。

    那些殚精竭虑,一腔热血,统帅兵士,换来的便是赵桓的那句大臣专权。

    大难方歇,赵桓已经忘记了,在东京汴梁城危在旦夕之际,是他自己张皇失措的将汴梁一应军务尽托付于李纲。

    李纲也并没有让人失望,坚守住了汴梁。

    虽说,自古以来便有过河拆桥上房抽梯子,但似赵桓这种翻脸的速度还是鲜少的。

    莫不是以为,完颜宗望撤回黄河以北,大宋便安然无恙了吗?

    时至今日,完颜宗望依旧是在等!嶠

    等金兵的西线军,拿下太原那根难啃的骨头。

    赵桓一意孤行,李纲还是离开了汴梁。

    离京那日,秦家大郎偷偷在汴梁城外为李纲送行。

    「可有悔?」

    「无悔!」

    「可有心寒?」

    「心寒,但血却热。」嶠

    短短的两句问答,犹如炸响在秦家大郎头顶的惊雷。

    难怪李夫人当年会问他,此心志,可会移。

    原来,自始至终,他都不够坚定纯粹。

    可,他又妥协的不够彻底。

    在这两者间,他挣扎,犹豫,让自己深陷泥潭无法脱足。

    他还能回头吗?

    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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