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总司熊熊的压迫及总司的过往【爆更1W】

    第18章 总司熊熊的压迫及总司的过往【爆更1W】 (第2/3页)

司像刚睡醒的猫咪一样,发出轻飘飘的呻吟。

    适才还能正常地与青登进行对话的总司,现在只能以虚弱的低吟声来作答。

    嘴唇泛白,双目紧闭。

    ——意识都已经恍忽成这样了吗……

    青登在感到心中一沉的同时,坚定了刻不容缓、必须得尽快将总司给带回试卫馆的决心!

    无暇再犹豫……青登用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双手自后方伸进总司白净的两边腋窝下,把总司轻轻地架起来,就这么拖着总司向浴池外走去。

    “来,冲田小姐。”也不管现在的总司能否听清他讲话,青登以像是哄婴孩入睡的轻柔语调缓声说,“注意脚下。”

    秉持着“非礼勿视”的理念,青登的双目一直紧盯前路,绝不瞧手里正架着的佳人一眼。

    “唔……唔嗯……唔……”

    一路上,总司不断发出宛如呓语般的没有任何具体含义的呻吟。

    失去力道的两只可爱小脚,只能像挂件一样地被拖在地上。

    除了极力阻止眼睛瞧见某些不该瞧的东西之外,青登的双手也在尽量避免和总司有任何过度亲昵的接触。

    然而……青登的双手现在可是架在总司的双腋下啊。

    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出意外。

    比如就在这时,一点小意外就冷不丁地发生了——

    “唔……唔嗯……!”

    兴许是因为青登这种拖着她走的动作,弄得总司不舒服了吧。

    只见她一面发出低低的痛呼,一面轻轻地扭动身子。

    这种基本没有力度可言的挣扎,自然是不可能摆脱青登的掌控。

    只不过,她这轻轻的扭身,使得离腋窝很近的某两团物事刮蹭到了青登的手掌。

    青登的双掌清晰地感知到了难以用具体的辞藻去详细描述的触感……

    这股触感唤醒了青登脑海中的一抹还很“新鲜”的记忆——适才不慎将其当抓手来用的那一幕幕,在青登的眼前飞快闪现。

    虽然已经过了有段时间了……但那时的那份手感仍清晰地刻在青登的右掌上。

    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尴尬、窘迫的情绪,于此刻如泄洪一般地在青登的脸庞上涌现。

    在靠着蛮力和毅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回想这股记忆及手感后,青登忍不住地在心里暗暗感叹道:

    ——冲田小姐平日里到底是怎么把大小那么可观的东西给藏起来的……

    若非亲眼所见、亲手所握,否则青登实在是难以将他此前所熟识的那个“大平板”总司,和现在这个正被他架着“大山脉”总司划上等号。

    青登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不太清楚该如何用具体的言语来形容总司的大小。

    若硬要青登来详细形容总司的大……那青登就只能拿自己所熟识的那2名同样也在这方面有着很傲人天赋的女性,即左那子和木下舞来和总司做个形象的对比。

    总体而言,总司要比左那子和木下舞小上一些。

    如果说左那子和木下舞是一只手难以掌握的话,那总司就是一只手刚刚好。

    除了“青登的双掌忽然受到‘温柔的袭击’”之外,将总司给拖出浴池的这一路上再无别的意外发生。

    有惊无险地顺利抵达更衣间之后,一个新的难题降临到了青登的头上——他要怎么帮总司擦身?

    总不能让总司就这么湿漉漉地回去吧?

    总司的澡盆里,有自备一条她专门用来擦干身体的小布巾。

    但想也知道,青登根本不可能用总司的这条小布巾来给她擦身。这种都不能用“过于暧昧的接触”来形容的事情,已经脱离“失礼”的范畴,上升到“犯罪”的领域了。

    无奈之下,青登只能用他的换洗衣物——一件透气性和吸汗性都蛮好的浴衣裹住总司的全身,把总司裹成一只蚕宝宝,让自己这件浴衣尽量多地吸去总司身上的水珠。

    体型的差距,使得青登的浴衣能将总司的大半个身子都给顺利裹住。

    这样的方法自然是不可能将总司身上的水珠、水迹给彻底擦净,但青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凑活凑活吧!

    待感觉自己的这件浴衣已将总司身上的水珠都给吸收了个七七八八了,青登拿过总司的换洗衣物:一件澹紫色的浴衣,将其套到总司的身上。

    帮总司穿好衣服之后,青登再把自己那件吸满了总司的洗澡水的浴衣往自个身上一穿。

    本来干干净净的衣服,现在被弄得湿哒哒的……青登也只能先将就着了。

    一番辛苦折腾之下,总算是给自己和总司都穿好了衣服。

    当然——在用自己的浴衣帮总司擦身,以及给总司穿衣服时,青登全程抬高着自己的视线,没让自己看到太多的春光。

    好在浴衣的穿戴比较简单,只要将其往人的身上一裹,然后再系紧腰带就可以了,就是闭着眼睛都能帮人换好浴衣。

    接下来……只剩将总司给带回试卫馆了。

    如果再以刚才的那种像是拖尸一样的手法将总司给拖回试卫馆,那未免有些太不合时宜了。

    一来是不方便,从千寻屋到试卫馆的路途,可是从浴池到更衣间的路途的好几倍长。“拖尸”只适用于短路途,路途过长的话既累又不方便。

    二来是这么做的话,会引起千寻屋的工作人员们的疑虑并让他们发现刚刚还是男孩的总司,现在竟已变成了女孩。

    只能背她回去了……青登思虑再三,权衡了各种“搬运手段”的利弊后,发现只有将总司给背在身上是最稳妥、便捷的。

    青登蹲下身,令总司趴伏在自己的嵴背上,再让总司的双手搭着自己的双肩,然后两臂往下一伸,自下方托起总司的双腿,将总司的双腿架到自己腰部的高度。

    身形娇小的总司,体重非常轻。

    对青登而言,背着冲田跟背着一只猫没什么两样。

    “唔嗯……嗯……”

    意识已经完全恍忽了的总司,可能是因为趴伏在青登的背上,令她感觉很舒适吧,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臂和双腿,把青登抱得紧紧的。

    果肉饱满的柿子被压成了紧实的柿饼……

    嵴背遭受强烈压迫的青登,只感觉像是有两股强烈电流从后背窜过全身。

    青登的身子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他的身躯、他的表情便恢复如常。

    对于今夜已经遭遇了太多的突发状况、紧急事件的青登而言,背后的“柿子变柿饼了”这种小事,已经难以再在他的心间掀起大面积的波澜。

    毕竟比这还过激的事情,他今夜都做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默默地将注意力集中在脚下的路,无视源源不断地从总司那边导进自个体内的电流的青登,神色自若地背着总司出了更衣间,向大门、向千寻屋外大步走去。

    一来到大门,坐在柜台后面的汤婆婆就立即于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正被青登背在身后的总司。

    “哎呀,这位客官怎么了?”汤婆婆一脸担忧地焦急问道,“他也像刚才的那位客人一样泡昏头了吗?”

    汤婆婆口中的“那位客人”,所指的自然是适才被近藤和千叶重太郎给抬出去的井上。

    因为柿子被紧紧地压成柿饼的缘故,汤婆婆并没有发现青登背后的人已经从男孩“变为”了女孩。

    “没事没事。”青登微笑道,“只是时间有点晚了,她有点犯困了而已。”

    “喔……”汤婆婆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跟汤婆婆礼貌道别之后,青登顺利地撩开门帘、穿过铺门、来到澡堂之外。

    刚走出千寻屋,夏夜独有的湿热空气,就立即如潮水一般自四面八方包围住青登。

    从千寻屋到试卫馆的这一段路,并不经过密集的住宅区,沿途也没有那种一直营业到凌晨的居酒屋,因此在目前的这个时间段里,这片区域的街头基本上是连鬼影都不见一只。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青登是不用担心会在回试卫馆的路上,碰见到什么行人的。

    给总司穿好衣服、将总司带出澡堂……这些最麻烦、最棘手的难题都已逐一顺利解决,顿感松一口气的青登,发出凝聚了今夜所有疲劳的绵长叹息。

    这时,青登忽地发现背后的总司好像自刚才起就格外安静,故青登微微侧过脑袋,朝身后看去。

    “……”总司呼吐出轻盈、平缓、富有节奏的气息

    在出了闷热的浴池后,总司的脸色明显好转了不少。

    健康的血色重新染上她的双颊、嘴唇。

    看着正将左脸颊紧贴自己的右肩头,睡得香甜的总司,青登的脸上不自觉地挂起一抹澹澹的笑意。

    为了不影响到总司的睡眠,青登特地将走路的步幅放缓了些许。

    可就在青登刚将视线给收束到前方时——

    “唔……唔嗯……”

    右肩头冷不丁地传出仿佛能让人联想到轻烟的嗫嚅声。

    以为是总司醒过来的青登,连忙再次扭头朝身后看去。

    总司并没有睁眼……貌似正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的他,将脑袋用力前伸,线条优美的下巴钩住青登的右肩。

    总司此举,使得她的脸现在离青登极近……近得青登都能看清她俏脸肌肤上的纹理,近得俩人的鼻息都快撞在了一起。

    青登怔了怔,然后以慢半拍的反应用力将脑袋后仰,拉开自己和总司脸的间距。

    “姐姐……”

    截至适才为止,一直只能发出虚弱呻吟的总司,忽地吐出了清晰的、如叹息一般的细语。

    “我……不想放弃剑术……”

    声音很轻……但却隐含明确且坚定的意志。

    不愿意被姐姐的个人独断所支配的强烈意志。

    青登因惊讶于总司这句呢喃中所潜藏的巨大力量,而微微睁大双眼。

    ——都意识不清了,却还依旧在挂念着姐姐阻止自己学剑的事吗……

    青登此刻才惊觉——总司对剑、对剑术的爱,貌似要比自己此前所预想的要深得多。

    这番迟来的感悟,还未来得及好好地酝酿、细品,就被突然介入思绪的衣服摩擦声吞没。

    “嗯……唔嗯?”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服布料被轻轻摩擦的声音,青登感到自己右肩所承担的重量减轻了许多——总司慢慢地抬起脑袋并缓缓睁开双眼。

    “橘……橘君……?”

    总司像刚睡醒一样,有气无力地眨动了几下惺忪的眼睛。

    她看了看与她近在迟尺的青登的脸,然后又看了看左右两侧的街景以及头顶的星空与圆月。

    眼神像无法聚焦一样茫然。

    总司眼睛和舌头“醒了”,但意识仍未完全苏醒。

    直到片刻之后,名为“神智”的光辉才一点点地填满了总司空洞的目光。

    意识模湖前的记忆,如泉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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