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真相的一角

    第一百三十六章 真相的一角 (第2/3页)

,因为,父亲在这其中竟然提到了安东老师。

    文森特自然和安东教授相识,但范宁向来以为,他们结识成为朋友是自己考入圣莱尼亚大学前后的事情。

    当时自己在专业课上刻苦努力是一方面,文森特对于公学校方也是作了一些打点请托的,即便这样,最后也是分到了相对不太重要的音乐学系,以安东教授这样一位边缘人物作为主课老师。

    总之没想到,父亲和安东老师认识的时间如此之早,在自己和希兰都尚未出生的时候,他们就打过交道了。

    「安东也是我的老调查对象之一,自从老管风琴师死后,这两年多的时间,感觉我们关系熟络了不少,有从工作对象往朋友变化的趋势,因为安东这“实在人”的性格,无论如何也不会令人生厌。

    实际上,就是柯林那个家伙过于疑神疑鬼,好几年的调查下来,我并没有发现科纳尔的家族史上存在什么惊天隐秘,只是既然报销这么痛快,我去乌夫兰赛尔就全当公费旅游了。

    今天的话题往贵族学、徽章学和民俗文化上延伸了不少,安东给我讲了两则来自于他儿时经祖父讲授的传说,没有文献来源,纯粹是口传的记忆,家族长辈在抚育后代时以童谣方式讲述的,内容倒很新奇。

    两则传说都与已经消失的“有翅生物”有关,其一说的是他们在生虫的林地中狩猎时常常迷路,于是向天空献祭他们各种最好的乐器,天空因此洞开千万个星辰般的伤口,为他们守望,指明归家的路,“星轨”由此诞生。

    但佚失不明之源本不可描述,守护者往往会因恐惧守护之物陷入疯狂。

    其二说的是那个年代的“有翅生物”常常饥饿,于是他们向一口猩红的深井献祭自己的猎物,大地的走兽和空中的飞鸟会三倍地重生,使他们得以果腹,“赤阱”由此诞生。

    但佚失不明之源本不可描述,欲壑难填者必将被猩红的血液填满成池。

    这奇怪的定冠词用法引起了我的注意,难道“星轨”和“赤阱”是神名?是我未曾听闻过的见证之主?其中究竟隐喻着怎样的演化过程?」

    “星轨?各种最好的乐器?.”

    很自然地,范宁再度把眼神移到了前方少女手持的长笛上。

    在强大的吸力之下,地面砖石开裂,尘土飞扬,一幢幢小木屋拔地而起,所到之处几乎成为了一片废墟,以及,余下一个个冒着滥彩烟尘的深坑!

    而且除了那些从后室中带出的“乐器”外,范宁感觉在这一片狼藉之中,有很多围观的“村民”都消失不见了!

    “墓碑在那里。”琼伸出手中的长笛。

    广场尽头的虚无之处,高度不甚引人注意的矩形石板上,刻着“Дмитрий·Дмитриевич·Шостакович”的俄罗斯语,以及用“D-bE-C-B”四个音符构成的肖斯塔科维奇“DSCH”动机。

    灯塔的光辉从后方天际处射出,照亮了墓碑上流动的肥皂薄膜。

    “我不知道这首《第九交响曲》是怎么样的,致敬的环节得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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