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第四百二十七章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第2/3页)

嗨,可不就是我婆婆说的嘛!”

    秦淮茹这会儿笑了笑说道:“我这一天都要忙死了,哪里去听这个”。

    “刚才我还想呢”

    于丽挑着眉毛说道:“您那招待所不就是个好地方嘛,正适合京茹干,怎么没带进招待所啊?”

    说到这儿,还语气意有所指地说道:“再说了,您这也是副科级干部了,在轧钢厂怎么着不行啊,招待所进不去,别的活儿也成啊”。

    这话可算是于丽转守为攻了,她可不能老等着秦淮茹出招儿,她干受着。

    秦淮茹也是心里有气,我要是能安排还能找你来?

    “唉~哪儿那么好安排的,现在正经的中学毕业都找不着工作呢,我妹妹那样的咋进啊”

    也不是秦淮茹不让她妹妹进,也不是她安排不了。

    就像于丽说的那样,她大小也算是个副科级干部,安排个亲戚还是可以的。

    正式工干不上,临时工还不成嘛!

    先是临时工进去,再调到招待所,在自己姐姐手底下干工作,还能亏着了?

    有一天招代所录新,还不是可着她上啊。

    想法是好的,可李学武不让。

    甭管秦淮茹有多大的能跟,甭管她有多大的面子,只要李学武说不行,那秦京茹就挨不着轧钢厂的边儿。

    借秦淮茹三个胆子她也不敢在李学武没点头的情况下安排了秦京茹。

    她想的是,李学武对她妹妹有意见,可能就是听别人说的,或者有些主观上的反感。

    如果能在西院儿干点儿零活儿,那不也是在李学武的眼皮子底下嘛。

    时间久了,她妹妹也就知道自己跟李学武的差距了,也就不胡思乱想了。

    再一个,李学武不也就知道她妹妹是个啥样的人了嘛。

    到时候是往轧钢厂安排,还是怎么着,不都方便顺利的多嘛。

    秦淮茹看了看于丽问道:“我就想着西院儿回收站不是没有啥文化要求嘛,能不能托你给问问”。

    说着话,也不等于丽回答,便又继续说道:“也不着急,京茹养伤还得一阵子呢,现在要是不方便,后面也可以等等”。

    “秦姐,您这找错人了啊”

    于丽哪里会接这个锅,笑着说道:“您来这院儿可是比我早呢,刘姥爷您也不是不熟,倒座房也不是多远,您怎么不直接去问啊”。

    说着话还看了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的何雨水一眼。

    “再说了,我跟那儿不当家不管事儿,人微言轻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干呢”

    这话可就是意有所指了,句句不提李学武,句句不离李学武。

    秦淮茹心里暗恨,非要自己把话说明白了咋地!

    见秦淮茹瞪着眼,于丽也是不让份儿。

    有能跟你就说,你是寡妇,我还差你点儿啥啊!

    何雨水现在怕极了,她一点儿都不想知道自己猜测的内容了。

    今天要是听到点儿啥,还不引火烧身啊!

    她的担心有点儿多余,这两个人都不是简单角色。

    根本不可能闹起来,也不能闹起来。

    两人最多瞪瞪眼睛,这事儿到最后还得是两个人一起解决。

    谁让那坏人不在家呢,于丽还真能把秦淮茹气走了啊。

    反观秦淮茹,于丽不答应,她还真能跟于丽较这个真儿啊。

    “我哪儿不知道你难”

    秦淮茹一副我懂你的表情,无奈地说道:“京茹来京城就是我挑起来的,跟傻柱的事儿也是我挡了一下的,现在又是我伤的,我哪能看着不管啊”。

    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会儿何雨水可是不能再装下去了,因为这里面可是有她哥哥的事儿呢。

    “秦姐你这是干啥呀~”

    何雨水从桌子上撕了纸给秦淮茹擦了眼泪。

    “有话慢慢说,有事儿慢慢办,她还不得养一阵儿伤呢嘛,说不定到时候就有活儿了呢”

    她这就是纯粹的安慰秦淮茹,找工作只会越来越难,哪有轻松碰巧的。

    于丽翻了翻眼珠子,知道秦淮茹这是赖上自己了,她也真是没辙。

    不顾忌秦淮茹,但不能不顾忌李学武啊。

    让秦淮茹在这儿哭哭啼啼的算怎么回事儿啊,这何雨水还在这儿坐着呢,说不上咋寻思呢。

    “那就等等吧”

    于丽无奈地说道:“三舅生病了,家里也没人做主,大姥啥情况你也知道,彪子是不会管这个的”。

    秦淮茹知道西院儿的事儿谁说的算,一个是李学武,一个就是闻三儿。

    李学武基本不管事儿,闻三儿管李学武应允的所有事儿。

    说到头儿,还得是过李学武那一关。

    她自己是不敢直接跟李学武提的,提了两次了,都被李学武拒绝了。

    那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活土匪,敢提第三次就得翻脸了。

    这于丽在他身边伺候着,脸面要比自己大得多,说不上赶上高兴了,顺嘴一提就过了。

    要不她怎么说这个事儿不着急呢,意思就是给于丽时间,两人一起使劲儿。

    现在见于丽应了,也算是大功告成。

    “瞧我”

    秦淮茹用纸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地笑道:“大晚上的跟你惹麻烦,算姐欠你的”。

    “快别这么说,我成什么了”

    事儿都答应了,总不能还做恶人不是。

    于丽也是随着秦淮茹站了起来,送着她往出走。

    何雨水多机灵啊,知道两人还有一阵交锋在后头呢,所以也就没跟着送出去。

    秦淮茹由着于丽送出了门,再次道了一声谢。

    两人客气完,秦淮茹随后的一句话算是把于丽挂墙上了。

    “咱们姐妹好,姐知道”

    秦淮茹拉了拉于丽的手笑道:“京茹的婚事你要是有折也帮我想想,傻柱那样的就不想了,你都瞧不上那样的,姐就更瞧不上了”。

    好么,刚才跟何雨水的对话全叫这娘儿们听去了。

    这话明着说是给秦京茹选对象,傻柱那样的驴脾气不行。

    刚才于丽拿她弟弟跟傻柱对比,意思是瞧不上。

    秦淮茹现在一语双关,即说了替妹妹看不上驴脾气的,也说了刚才听见的话,她自己也瞧不上。

    于丽站在门口看着进了月亮门的秦淮茹,撇着嘴嘀咕道:“那么大的人了,还所长呢,听贼话儿”。

    等回了屋,看见何雨水脸上的偷笑,于丽气着掐了两把。

    “她来找茬儿你就当看不见听不见是吧?”

    “关我什么事儿啊!”

    何雨水笑着躲了,眼睛滋溜溜地转。

    “你们两个说什么我都不懂,让我怎么接啊,我帮你都不知道怎么帮”

    “去吧你~”

    于丽才不信何雨水不知道呢。

    以前看这姑娘大大咧咧的,可现在知道了,也有心眼儿呢。

    两人笑闹着关了小怪兽去了里屋休息。

    等躺到炕上了,熄了灯,何雨水这才问道:“你说,人这一辈子怎么过才算是好过啊?”

    “不知道”

    于丽躺在炕上,听着墙上挂钟的“咔咔”声。

    夜里安静,挂钟走字儿的机械声清晰可闻。

    回想起自己的前二十年,于丽苦笑道:“我自己的日子都过的稀碎,哪里敢回答你啊”。

    何雨水没有得到于丽的答案也没有沮丧,这本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她也是迷茫了,不知道这人生到底怎么才算是好过。

    以前饿的时候多,想的是能吃饱就是好过儿。

    以前没有新衣服穿,想的是能穿新衣就是好过儿。

    以前跟景勇杰畅想未来,觉得那个即将开始的小家就是好过儿。

    可现在景勇杰没了,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如果像是秦姐那样倒好了,留下几个孩子也算是对日子有个指性,苦点儿累点儿也算是个奔头儿啊。

    或者像是于姐这样,让自己有个恨的人,让自己有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奔波劲儿。

    最惨的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了吧,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难道自己到时候也得找个现实点儿的,可以依靠的男人伺候着?

    ——

    这一夜过的漫长。

    京城的夜愁云密布。

    哈密的夜电波飞渡。

    钢城的夜火车“酷酷酷~”

    大强子是随着挂载客车回的钢城,又押着两车药材进的炼钢厂装备车间。

    这两箱火车皮将会随着已经被李怀德定下来的支援边疆专列一起运往边疆。

    当然,李怀德是不知道这列火车上都有谁的东西的,他定的专列是运轧钢厂的工具和棉被褥等物资的。

    火车当然不可能都用来运送这些东西,几车厢而已,剩下的都交给调度来安排。

    而调度恰好接到了炼钢厂发来的调度请求,有单位租赁车厢去往边疆。

    这不是巧了嘛,都不用跟地方协调了,直接组成一组专列,直接发往边疆。

    大强子在火车上睡了一宿,这会儿还有精神,跟调度交接了单据,还四处撒么了几眼。

    果然就如掌柜的所说,还真有人盯着自己呢。

    于敏的粮食运了一宿,也在装备车间装车了一宿。

    这边有很多于敏的人,看见两车厢货物进站,早有人去打听是什么了。

    这个时候的配货单可不会出现猫腻,是什么就是什么。

    那边的有心人得到消息早就去报告了。

    大强子也在打电话报告,第一通电话是打给家里的,告知掌柜的一路安全。

    第二通电话是打给满经理的,告知货物已经到了。

    听着满经理疲惫的语气,怎么比辛苦奔波的自己还累呢?

    挂了电话,按照满经理的要求,大强子就留在了炼钢厂。

    而忙碌的大半宿的满德杰也在撂下电话后翻身吃起了桃。

    钟老大站在走廊抽着烟,于敏已经来了电话,说在这边等他。

    对面房间里的目标不出来则以,如果出来了,就挡回去。

    钟老大跟老刘几人这一宿断断续续的,对面不睡他们就不能睡。

    后半夜也是醒了好几次,就怕对面的人偷偷溜走了。

    今早可下子得了于敏的消息,刚想过来等着,好么,又开始了。

    “怎么?还没醒?”

    老刘从水房洗脸回来,见钟老大站在门口便问了一句。

    钟老大吊着烟,眼睛示意了一下房间门。

    “醒了,又开始了”

    “码的,牲口啊!”

    老刘低声咒骂了一句。

    这世上最遭罪的莫过于给这种事儿看门儿了。

    可不遭罪还不行,这里面的人是他们的,还得给站着岗。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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