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偏偏是你,不必问为什么

    第二十八章 偏偏是你,不必问为什么 (第1/3页)

    “奴......”她差点顿住,“奴婢......”她死死抓住许鹤仪的手,生怕他松开。

    “二弟,皇祖母棺椁前,不得无礼。”许鹤仪声音冷下来。

    许之洐笑笑,唇边扬着几分讥讽,那沉顿阴郁的目光盯着姜姒,到底不曾再说什么。

    灯枯焰弱,人寂影残,长夜将尽。

    许鹤仪的身子未曾调养好,如今又守了大半夜的灵,凉雨寒气入侵,终是忍不住捂住胸口咳了几声。

    姜姒下意识地去抚住他,“殿下累了,不如去偏殿歇息。”

    许之洐冷笑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大哥仔细了。”

    许鹤仪闻言又咳了几声,他站起身来,踉跄了一下,姜姒忙搀住他,“多谢二弟提醒了,孤亦有一句话赠与你。”

    许之洐深邃的双眸十分阴郁,“请讲。”

    “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许鹤仪临走前别过脸瞧他,面色平和沉静,叫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句话我暂且收下。”许之洐随之立起,“只是,我有几句话要问姜姒,不知大哥可愿?”

    姜姒兀自回眸看她,从容的脸色掩不住那双眸子里的惊慌。那无助的惊慌恰恰落进许之洐幽深的眼底,他盯着她便邪佞地笑起来。

    她那双搀着许鹤仪的手情不自禁地收紧。

    “有什么话,不妨天明再问。”许鹤仪咳着,按住姜姒轻颤的手。

    “不,”他又补充道,“阿姒是我身边的人,与你无话可说。”

    *

    许鹤仪的身子到底是未医好,夜里又着了凉。虽在偏殿小憩,喝了药,终是昏睡过去。

    姜姒守在榻边,看着许鹤仪俊美无俦的面庞,便是睡着了,眉头亦是轻轻蹙着的。他醒着的时候,总是克制自己,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反倒是睡梦中又不知在忧心什么事,姜姒忍不住伸出指尖去轻拂他的眉头。

    若可以的话,这辈子呀,真想就这样待在他身边。

    她伏在榻边,见外头雨还没有停,曦光微露,已是破晓时分。姜姒困意袭来,却迟迟不敢睡去。

    许之洐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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