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来夫子

    第三十五章 来夫子 (第2/3页)

不正是儒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最高层次凝练吗?

    所以来敏在听闻卫弘的事迹后,知道他在数科上颇有造诣,又有如此志向,来敏不知为何,就想起来了恩师郑玄,尤其是张郁又拿来《陋室铭》,来敏细读那句“孔子曰:何陋之有?”简直是振聋发聩!

    精通数科,明晰人情世故,又有做文章的巧思,高远的志向,天底下还有比这更适合的衣钵传人吗?

    至少,来敏在益州就没遇见过,只是可惜……让来敏无比惋惜的是,就是这样一位优秀的后辈,竟然对成为自己的弟子,成为未来大汉文坛的领袖居然毫无兴趣!

    在来敏看来,卫弘的拒绝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心中悲愤之余,再去阅览那《陋室铭》,去品读那四句立志之言,来敏到头来仅剩下惋惜,却始终拉不下脸来,去见一见那拒绝了自己收徒的卫弘。

    好在有张郁这样懂事的弟子,知晓他的心意,故而带来了几篇卫弘所做的文章,据说是酒兴而作,文思斐然。

    张郁呈送上去的是今早重新抄写的一份,昨夜当场抄写的文章沾满了酒气,还有不注意沾上去残渣,张郁不敢怠慢夫子,焚香沐浴之后又抄写了一遍。

    而来敏就像是如获至宝一般,对那诗卷爱不释手,竟怡然自得地诵读了起来:“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会桃花之芳园,序天伦之乐事。群季俊秀,皆为惠连;吾人咏歌,独惭康乐。幽赏未已,高谈转清。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

    来敏颇为欣赏地点点头,赞叹道:“这可真是一篇好序啊,有这一篇序在此,一张入宴请柬足以价值千金!只是……这惠连和康乐又是何人?金谷酒数莫不是新近流行的劝酒辞令?”

    端坐在下位的张郁老老实实的转述道:“弟子也曾请教过卫兄,卫兄说惠连和康乐是子路与颜回一类的先贤,金谷酒数是自罚三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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