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第22章幻境

    重生 第22章幻境 (第2/3页)

,扶着自己的屁股查看刚刚运来的粮草,看的结果就是只有上面的是粮草,其余皆是沙土,气得阿尧不住跺脚,然后又呲牙咧嘴得捂住了屁股。

    “拓跋余这是玩老子呢,溜狗呢,哼,看我不收拾你。”

    阿尧站在一旁,听候着慕容将军的责骂,但将军只是在看着地图,不时和一旁的袁青说几句,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阿尧在场。

    “……都准备好了?”慕容筠说着,将地图上的一条路划了出来,又圈了一下。

    “都准备好了。”

    阿尧站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伤处一片疼痛,只得忍着。

    柳巷村。

    刘薏仁和邻家小子,也就是那个说牧儿是墓童的小子,两人正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朝着山上爬去,至于为何要翻山越岭,那就要看这小子怎么想的了。

    听闻,这个少年是个落魄的富贵人家子弟,多年以前,全家搬至柳巷村,少年年少顽皮至极,村中伙伴皆受其苦,其母亲嚣张跋扈,当时家中还有不少家底,话说在柳巷村应该会富裕一生,只是少年父亲仕途不畅,整日以酒为伴,家中只出不进,偶在自家屋顶吟诗作对,某日,村中来一文人,两人商讨至深夜,把酒言欢,畅所欲言,如此几日。

    过了半月有余,有一队官兵至村中,以妄议朝政将其父带走,带兵之人便是那日的文人,相传两人曾是朝中旧识,幼时同窗,只见其父默默无声,死死盯着那为首之人。

    当日,少年与母亲两人去城中找父亲的旧友,希望能给父亲在谋求一条活路,但自从那日后,母子二人,三年未归,杳无音信。

    少年只身一人归来之时,满身泥土,旁人说起他的母亲,只有两行清泪回答,抽泣不止,村中人猜想其母可能改嫁了。

    少年从此像是换了魂一般,早起耕作,遣散家中仆人,只留了牧儿和爷孙俩,只是可怜牧儿失踪,留老人疯癫。

    少年在田间挥洒汗水,本来细嫩白皙的手掌,长满了水泡,但看着田间长势正好的庄稼,少年乘着夜晚的油灯,将一颗颗水泡挑破,第二日鸡鸣之时又准时出现在田间地头,不久之后那个白白嫩嫩的少年便像极了老实忠厚的庄稼人,不见了往日风光,只是自少年回来之后,变得沉默寡言,常常在田间漫无目的地头走着,在夕阳下一坐就是一天,对于父亲母亲只字不提,见人笑脸相迎,村中人见他可怜,因此邻里之间对他颇为照顾。

    几年间,村中怪事频发,村中得人家搬家的搬家,如今已经不剩几户人家了。

    “琪瑄,还有多久啊?”刘薏仁一边爬,一边问着,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和秋日的朝露混在一起,盛在黄色的叶子上,被刚刚升起的朝阳透的金黄,在山顶之上,正是看日出的好地方,刘薏仁驻足,伸展的双臂,舒缓着酸痛的双臂,捶着双腿。

    少年在前方带路,并未回头,只是减慢了步伐,“快了,这座山之后便是。”刘薏仁闻声便赶紧跟上。

    山的下坡处,越往下,植被越少,此地是越过一座山,又是一座山的地界,朝阳照不到此地,阳光之下和幽暗之间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一个似白天,一个似夜晚,分界线之下,温度骤降,刘薏仁不由得双手抱在胸前,双手搓着胳膊,四处看着,处处传来寒气,云层在上方围绕,前方似有乌云遮盖一般,传来阵阵雷声,一声,一声,不似人间。

    刘薏仁谨慎的向前走着,不时观察着前方的少年,两个少年年纪相仿,但少年似乎根本不怕,每一步都透出一种淡然,淡漠,或者说冷漠,麻木,在刘薏仁看不到的脸上还有一丝的得意的笑容。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山下走去,前方的道路越来越模糊,视野越来越窄,刘薏仁跟紧了少年,但少年似乎有意在拉开距离,刘薏仁不得不越走越快,直到一阵白雾扑面而来,少年顿足停下,四处张望,好像在等着什么东西,刘薏仁被白雾迷了眼睛,在闭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