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实验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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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天使们的信仰非常纯粹，她应该能很顺利觉醒心灵之光才对，但卫轩并没有观察到此项的具体数据。
抬眼瞄了一下桃夭，桃夭的眼神一如既往。卫轩暗自寻思。
“她的信仰变质了？”
闭眼思考了一阵，手指在额头上点了数十下。
“桃夭，我问你一个问题！我需要你回答心里最真实的答桉！”
桃夭点头。
卫轩沉声发文，带着压迫力。
“你的信仰是什么？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桃夭毫不犹豫。
“卫轩大人前进的方向，便是我的信仰！我最想要的是追随您直至死亡的终结~这也是我们十二个姐妹共同的追求！”
“这没道理啊！”
卫轩抱着胳膊，非常纳闷。
“我记得，最开始你们十二个，也就是被我以需要实验品的名义从苏玛利那里要过来的俘虏，我在你们身上进行基因引擎的最初版本实验，你们还一个劲的骂我……然后一直到我暴露，被华烨在鹤熙面前处死，和你们并没有太多的相处。我不觉得我真的有那么大魅力，为什么？”
不止出于什么想法，卫轩又补了一句。
“凯莎，鹤熙永远不会知道我们现在的谈话，所以放心说。”
桃夭沉默，片刻后微笑道。
“仔细说的话，其实没什么太特别的原因！我们羡慕凯莎女王和天基王，这算是一点！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当初我们在科研所的时候，我们那样辱骂您，您都无动无衷，完全没有伤害我们还让我们拥有强大的力量，您与其他天渣本质上的不同，才是我们追随您的原因~”
那样辱骂？
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几个词汇，在经过信息轰炸的卫轩听来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桃夭说的这些……
懂了。
当时她们困与天宫时代的研究所内，扩展不了眼界，卫轩和天渣的不同吸引了她们几个的注意，而后来卫轩死于怒海，被祭旗，本来有些问题的想象经过她们自己的补充变的有些神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