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商议和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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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皇薨,太子启沣顺利登基,为稳固皇权一展满腔抱负,实现多年筹谋,为掌军权,借助这些积怨甚深军户氏族之力,逼走靖王朱狄,并顺利将其幽居于王府而不得出,军户氏族乍然翻身,自然对军伍中游魂一系倾力打压,或卸甲归隐、或远赴边关、或降职发配,纷纷调离权力中枢。

    至此,昌晟皇看似将军权牢牢掌控于手,却也让皇族朱氏靖王一脉多年苦心经营毁于一旦,更致使朱狄军伍改变之举,分崩离析进而流产。

    军伍,也就是都指军系再度由军户氏族把控,神雀军伍在昌晟皇默许下那是旧貌、新颜轮番登场,也幸得靖王朱狄操持多年,为神雀留下大量百战老卒,不然羽谷战事也不会坚持到僵持之局,初一接站便会是兵败如山倒一败涂地的惨烈局面。

    神雀乃至夏族承平已久,既是事实亦非实事,改朝换代自古哪有顺风顺水的,没有森森白骨和流血牺牲何来王朝基业,大业既定,荣华富贵迷了眼、乱了心智,蚀了刀兵、烂了盔甲,这些骁勇善战的精兵悍将多是被自废武功。

    都指军系养尊处优,尽享祖荫,纸醉金迷好不快活,朝廷花费大量银钱所打造的精良军备,只是他们身上华丽的装饰罢了,可真正守护神雀、守护夏族安宁的戍边军关呢?那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处境凄苦不受待见。

    昌晟皇对军户氏族是既诱之以利又暗中打压,庞大的军户氏族岂会没有防备和怨言,倘若謌克未曾攻克五羊,铁蹄南下进犯羽谷,这所有一切便能够依靠时间缓缓消磨,得以妥善解决。

    恰恰是五羊一事脱离昌晟皇谋算,一发不可收拾,局势渐渐超乎昌晟皇掌控,特别是謌克攻占五羊后,劫掠成性的謌克大军并未如他所猜定那般侵扰劫掠王、荒两郡,反而一反常态,大军沿官驿道一路南下,图谋京邑攻打羽谷,打昌晟皇个措手不及。

    昌晟皇在军伍中明面上的力量,以周斌安为首众将校势单力薄尚未真正形成得力臂膀,战事起,不得不仓皇迎战,而昌晟皇对神雀军伍徒具其表的掌控,令其处境愈加尴尬和艰难。

    神雀军伍,特别是都指军系,军户氏族势力庞大,所谓打压也只能是压制而不能根除,随着羽谷战事进展,守关将士折损数目与日俱增,尤其是在军户氏族知晓窃取军功无望还有大量子嗣因此命丧羽谷,怨愤和抵触本喷薄而发,让人异常痛恨却又无可奈何的小动作那是登峰造极,譬如,推迟且延长新卒招募。

    兵力不济战事维艰,看似庞大强横的王朝,沦为外强中干银样镴枪头的样子货,中看不中用!

    五日时间,承宣宫外跪谏的都察院御史已经昏倒个遍,包括右都御史刘飛在内,全都被皇侍服侍过汤药后安全送回府中,醒来后的刘飛强撑着虚弱不堪的身体欲在翌日再度前往承宣宫跪谏,谁料,当夜刘府便迎来一位神秘的贵人,二人书房密谈一个时辰,在贵人走后,刘御史当即放弃跪谏的打算。

    只是,夜尽天明,这位一心为神雀、为夏族操劳大半生的刘御史,更显苍老,双眉紧皱不曾舒展,一副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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