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九章 遗传

    第三零九章 遗传 (第2/3页)

    “哎呦,我孙子可出息了。”贾张氏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这作文本可得好好放着,等你妈,你傻爸回来让他们好好瞧瞧。”

    “也得让师叔看看,这就是他让我写的日记,我当寒假作业交上去了。”

    贾张氏这个时候已经不埋怨杜守义,天天让她孙子写啊写得了。

    “对,你师叔功劳最大。”

    “老师还说今天要来家访,向家长取取经。”...

    老师今天来得不是时候,她没见着杜守义。下了班,杜守义直接去了熊明家。

    “这是婚戒,这是我写的一首新歌《I

    Swear》,想不想给娄小娥来个求婚惊喜?”

    “让我唱?”

    “对喽。”杜守义笑了,“我来给你伴奏。”...

    ‘浪’不是没代价的。以后几年,熊明每月的长途电话费比饭钱都高,一遍《I

    Swear》就得花好几个英镑....

    一夜无话,时间到了三月三日礼拜二。

    随着春暖花开,来厂里治哮喘的家属多了起来。这是过敏源的问题,没法根治,但到了杜守义这儿,就算体质再差,维持一两天的疗效总是有的。

    短短一上午,杜守义接诊了四五个病人,等忙完后他才发现,任医生的桌上多了个竹制镇纸,看着有点年头了。

    “哪儿淘换来得?”他拿起镇纸仔细端量起来。

    “家里的。”任医生写着病例,随口答道。

    杜守义看着镇纸上的落款想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记起‘任熊’这个人来了,看着眼前的任医生他奇道:“你是杭州人?”

    “是啊?您怎么知道?”任医生抬起了头,她不明白怎么杜守义看了会儿镇纸,就能猜出她的籍贯。

    “哈哈,没什么。这竹子回去好好收着吧,别再随便往外拿了。”

    清末,海派绘画兴起时,出现了一个‘神奇’家族。

    他们祖居杭州萧山,姓任,而任熊是他们的‘带头大哥’。

    任熊自幼跟父亲学画,然后教给了弟弟任薰,儿子任预,侄儿任颐。这四人都颇有一番成就,被后世称为‘四任’。很遗憾,也许是遗传因素,‘四任’都没有活过六十岁。

    说起‘四任’知道的也许不多,但说起任颐你肯定听说过。

    任颐是谁呢?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任伯年,与吴昌硕一起并称为‘海派四杰’。

    “这块镇纸很贵重?”任医生看着他问道。

    杜守义不了解海派,但他收藏了任伯年的一幅画,揣摩过他的花鸟技法。从十万光年之外,他还是能和任医生扯上些关系。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了,道:“经济价值不高,但文物价值有一些。如果没猜错,这位是你任家先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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