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楼豢心(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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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忘记了一将功成万骨枯,本王身上沾染的血迹,也无一不是陛下沾染的。”

    天子脸色一时难看到无法形容,他的呼吸渐重,也许是因为姿态过分狼狈,连明黄色的龙袍,都丧失了它本该有的威仪之感。

    他粗声粗气的问裴希衍:“你今日,是想要朕的性命吗?”

    裴希衍敛眸,话语温和如常:“陛下想要本王的命,可先帝于本王有恩,本王不会要陛下的性命。”

    天子冷笑:“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陛下的位子,”裴希衍随手拿过桌案上的印鉴把玩,那上面穿梁画凤,威仪无限,是天子的私印:“陛下只需要写下退位诏书,本王日后,自会善待陛下。”

    天子语气染上了讽刺,带着说不出的刻薄:“摄政王好算计,好谋划。”

    裴希衍笑意清淡:“陛下说笑了,本王只不过是有了私心要守护的东西罢了。”

    “摄政王口中所说想要守护的东西,可是你那王妃?”天子眼中有了真切地嘲讽:“裴希衍,你可真是小瞧了你那王妃!”

    裴希衍手中的印鉴一顿,他将印鉴放回原处,语调淡漠:“不知陛下什么意思?”

    “你可知今日你为何这么容易就闯进了皇宫之内?”天子眼中的恨意浓烈:“朕早就知道你狼子野心,本也和司徒权做了交易,用一国军权换取他今日对朕拼死相护。”

    “他原本答应得好好的,可是就在你进来前的一炷香,他的军队撤散得一干二净。”天子拍案而起,既然是怒不可遏:“他居然同朕说,这皇宫他不守了,他要去找你的王妃。”

    于是,天子如愿看见裴希衍一直冷静到没有任何波动的面容,有了皲裂的征兆。

    他心中一阵快意,反正穷途末路,干脆也就不吐不快了:“你说,你那些摄政王府的亲卫,能抵挡得住征战沙场的司徒权几时?”

    裴希衍知道,他不应该慌乱的,他留下了整整一半的军队在摄政王府,清风功夫了得,怎么都该护得住苏娆。

    可是为什么,在这一刻,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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