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看来他还是比我心狠手辣得多

    第七十三章:看来他还是比我心狠手辣得多 (第2/3页)

祁安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西哥,你说这世界上,会不会有那种没血缘关系,但却长得很像的人?”

    顾西东把玩着色子,道:“不知道,但应该是有的。要不然何来的撞脸一说?但再怎么像应该都是有区别的。”他掷了色子,抬头看了祁安落一眼,道:“怎么了?”

    “才三点。”祁安落笑眯眯的,唔了一声,道:“没怎么,前几天遇见一女的,问我是不是不认识她了。我觉得她可能是认错人了。”

    她信心满满的,拿起色子在手中呵着气。对面的顾西东眸色微深,她也未注意到。

    事实证明顾西东果然不是吹牛皮的,一连四次,祁安落竟然没有一次赢他的。她的手压根就不像顾西东的手那么听使唤。

    祁安落暗暗的庆幸自己订的是输三十次,有的是机会。事实上,顾西东和她玩就跟逗猫儿似的。每隔那么四五次他就会让她赢一次。祁安落的酒量并不是很好,半句话没套到她就先将自己给灌醉了。

    她多少还是有些理智,到最后直摆手,道:“今天不行了,留到下次再继续。”

    “继续什么呀?”顾西东肆无忌惮捏了捏她的脸,道:“再修行个百年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目光中带了那么一些宠溺。祁安落最讨厌的就是他拍她的头,捏她的脸。一把将他的手拍开。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暖色的灯光下她白皙的皮肤透着绯红,像只熟透的诱人的果子。顾西东就那么静静的看了会儿,才伸手推了推她,道:“去床上睡,别感冒了。”

    祁安落不耐的动了动身体,不耐的咕哝了句什么,却仍是没有动。顾西东伸出手,想扶她去床上。手到了半空中却停住,然后慢慢的收回。起身拿了一条薄毯给他盖上。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了云层中,整个天空暗了下来。像是会有暴雨落下似的。顾西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立了那么会儿,突然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祁安落的头。

    祁安落醒来的时候是半夜,睁开眼时房间里的灯是开着的,但顾西东早就走了。明明看过天气预报,这几天都没雨的。但竟然下起了雨来,整个窗外全是湿蒙蒙的雨雾。气温也骤然降了下来。

    祁安落迷迷蒙蒙的,胡乱的洗漱了一下就倒在了床上。第二天依旧是阴雨绵绵的,野营的计划彻底泡汤。

    一群人却并没有抱怨,玩得乐呵呵的。祁安落人生地不熟的,呆得无聊。中午就和顾西东商量着要回去。

    顾西东略微的思索了一下,让她等一下。不到一小时,他竟然找了一辆车来。说是从他朋友那儿借的。这儿前你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下着雨,去长途客车站坐车多麻烦。

    祁安落迟疑了一下,让他送她去坐客车就行。顾西东却说他有事,她不回去他也是要回去的。

    回去是顾西东开的车,他买了零食丢在车里。他也不送祁安落回家,路上给他俞美虹打了电话,说是他们会过去。

    祁安落原本以为顾西东是想趁周末没事陪陪外公外婆的,谁知道他将她送到后坐了五分钟就不到就溜走了。他大概是觉得非常有必要让祁安落替他分担一下长辈的‘关爱’。

    果然,当天晚上俞美虹就替祁安落安排了相亲。说对方是大学教授,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她甚至连对方的家底都查了,说是对方父母也都是大学教授,关系非常好,从来没红过脸过。

    祁安落很清楚大姨的意思,什么家庭出什么样的孩子。她老人家是偏心的,把人根根底底都查了,也不想想她有一个什么样的奇葩父亲。

    祁安落无奈,却也只得乖乖巧巧的应下来。说着说着的,俞美虹突然道:“落落,你前些天是不是去看妈妈了?”

    祁安落不知道大姨怎么会问起这事,愣了一下,道:“没有。”

    “咦,那是谁去看了你妈妈?我前些天去的时候墓前放了一束百合花。我以为是你去过了。”俞美虹说着看向了祁安落。

    祁安落怔了一下,除了大姨他们,还有她自己,她完全想不出还有谁会去看妈妈。想起顾西东前些天说见过祁大山的事,祁安落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来,难道是他?

    这念头还未成型,她的嘴角就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嘲讽。也亏得她会有这种念头,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

    从妈妈过世后,祁大山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已经自私得没有底线,又怎会还记得妈妈喜欢鲜花。

    祁嘉鸣?祁安落的思绪稍稍的顿了一下,没有再想下去。

    祁安落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大姨叫起来,又是敷面膜又是做头发又是化妆,只恨不得将她全身都改造过。

    相亲的地儿就定在这附近的,大姨竟然要和她一起去。祁安落光想想那场景就头皮发麻,马上找了借口说有长辈在不方便,这才打消了大姨陪去的念头。

    怕被跟着,祁安落边走边往回看。确定大姨没跟着她她才放心。对方定的地方,将在茶餐厅的位置,哪号桌都发给了她。

    祁安落在这附近是很熟的,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那家新开的茶餐厅。上了二楼,问了侍应生六号桌在哪儿后就走了过去。

    六号桌是在靠着窗边的位置,祁安落走过拐角处就见一穿着大衣的男人坐在桌前,手中的杂志遮住了整张脸。

    祁安落走近,正要打招呼时才想起自己忘记问对方姓名了。她多少有些尴尬,怕找错人,硬着头皮的直接问道:“您好,您也是来相亲的吧?”

    那人并没有反应,祁安落怀疑他是看杂志看得太入神,清了清嗓子,正要再打招呼,那人就拿开了面前的杂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祁安落吓得退后了一步,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宁缄砚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悠悠的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

    祁安落一噎,掏出手机看了看,道:“你确定你是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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