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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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市里的女朋友早就吹了。”。

    过了几天,尚上迁也收到了挂号信,毫无悬念是杨柳岸写的,尚上迁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拆开信,没想到杨柳岸在信里把尚上迁无情地幽默嘲弄了一通,让尚上迁深感侮辱,一气之下,尚上迁给她回了一封短信:“杨大美女,男人心目中的所谓‘维纳斯’,你说我是一头驴子,但你知道吗?四月一日是愚人节,一头笨驴给你写的话你也相信?二十好几了,如果说还是一位处女,与其说是骄傲的本钱,不如说是耻辱的标志;据婚姻市场调查,行情继续看涨,你可以囤积居奇,待价而沽!不过话说回来,哪有那么多白马,更没有那么多王子,找个笨驴凑合得了,别等到有一天驴子也被抢没了,剩下就一堆骡子。好了,说了这些,让你贱笑了。祝你身体健康,返老还童!”这封信发出去了,尚上迁想自己收获的必定是此生最大的仇人,可没想到杨柳岸对尚上迁反而友好起来,有时居然想与尚上迁打招呼,甚至走路时还会有意无意地与尚上迁相碰,似有什么话要说。

    尚上迁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误解了我或是我误解了她?但尚上迁却早已失去了寻根问底的勇气,脆弱敏感的神经再也经不起考验,为了掩饰自己的自卑,也像杨柳岸以前一样,把眼睛移到了额头上,对眼前的

    “维纳斯”视而不见。但门庭逐渐冷落的杨柳岸寝室,却时常有牛根生造访,尚上迁感觉隔壁传出的的声音并不和谐,有一次动静还特别大,而后听见隐隐的啜泣声,好在持续时间不长,一切又归于平静。

    没过多久牛根生宣布自己要结婚了,新娘是杨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