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回 鼓上蚤在线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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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保四怒道:“曾三爷,你这般说话,毫无人心!是你们说,那阳谷县外有个狮耳山可以驻兵,你可知那狮耳山早被武孟德所占?上面精兵四五千,勇将十余名,若不是姓郁的腿长,如今你见的就是我的魂了!我为你家出力,你却开口嘲笑,岂不让朋友心寒!”

    曾家老三,便是曾索,听了此话面色一变:“四五千兵?险道神,你胡吹什么大气!这姓武的家里便有金山银海,也养不起这许多兵马。”

    郁保四呵呵冷笑:“好,老子就是胡吹大气!既然被你曾三爷识破,那也没什么好说,就此告辞!”

    说吧气忿忿,扭身就走。

    曾索眼珠子一转,叫道:“且慢!”随即脸上堆出些假笑:“郁爷,都是老友,开个玩笑也动怒么?还不快快开门,我要给郁爷接风洗尘!”

    片刻,寨门大开,曾索亲自出门,一副亲兄热弟模样,拉着面色不豫的郁保四进了曾头市。

    时迁冷眼观瞧,这寨子中的房舍,修得横七竖八,便似迷宫一般,有时明明宽广大路当前,曾索非要从旁边小道绕行,不必多说,那大路下面定是安置了陷坑钉板。

    他一边走一边记路,跟着曲曲折折走了一通,总算到了曾家府,这府邸位于曾头市中央,堆土成丘,砖墙高耸,修得如堡垒一般,居高临下,整个曾头市都在眼底。

    时迁暗惊道:“好在我来走了一遭,不然若贸失攻打,多少人命才能够填?就算打进曾头市,他这曾家府也如一座小城,急切间如何打得下?”

    一行人跟着曾索来到大堂,里面一般高矮四个大汉,年纪在二十出头到四十不等,穿着各色锦袍,一个个膀大腰圆,面目狰狞。

    曾索道:“郁保四损兵折将而回,道是那狮耳山有四五千兵,十多个勇将,他的兄弟,只有这十余个得活命。”

    最年轻的一个大汉听了嗤笑一声,不屑道:“就凭他姓郁的,识得什么叫勇将?真有什么勇将,他自己也回不来!”

    郁保四气得紫了脸,沉声道:“曾五爷,姓郁的好歹也是为你家出力流血,这等话说出来,未免伤了人心。”

    曾老五便是曾升,闻言不住冷笑,走到一边坐下,拎着酒坛慢慢的喝,理也不理郁保四。

    年纪最大的一个,自然是老大曾涂,挤出一丝笑脸道:“险道神,老五他还是个孩子,你同他计较什么?你这番虽然出师不利,好歹也知道了人家虚实,也算有功!来人啊,取酒肉来,我要为险道神和他的兄弟洗尘、压惊!”

    说着招呼众人落座,不多时,烤羊烈酒,纷纷端上来。

    郁保四看了冷笑——为我洗尘接风?怕是赶上了你们吃夜宵,不然你家是三昧真火?这般快烤好了羊?

    曾涂装模做样敬了郁保四一碗酒,扭头道:“老四,都是你的计谋!如今遭了败仗,又该如何打算?”

    曾家老四曾魁,年约二十五六,长得比其他几个清秀些,闻言道:“哼,兵法上说,要知己知彼,我们不知对方虚实,难免有所折损,依我说,还是狠打那头行货,他若肯老实招供,又岂会损兵折将?”

    曾家老二曾参,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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