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百叁拾壹回 辛兴宗版杨六郎

    第肆百叁拾壹回 辛兴宗版杨六郎 (第2/3页)

    辛兴宗艰难地爬起身,擦把眼泪,淡淡道:“托圣上洪福、大帅虎威,辛某侥幸没死,否则我辛家这一代人岂不是死绝了?只是一时流血晕了,被战马驮回此地。”

    这话说得颇为惨烈,童贯暗叹一声,看了看辛兴宗惨白面容,决定这次战败之责,便不追究辛兴宗了。摇了摇头,唤人传医师来,替他重新裹扎伤势。

    转对刘光世道:“你这仗怎么打的,说来听听。”

    刘光世腰背一挺,摆了个铁血悍将的姿势,抱拳道:“回禀大帅,末将奉命引骑兵先行,去同熙河兵汇合,一路急行至一座小山之下,见他熙河兵正同数万反贼厮杀焦灼,末将当即领兵杀入,切割敌阵,以至反贼大溃,大帅你知道的,辛兄为人,心眼不大,末将见大局已定,便退到一边,让他熙河兵去建全功。”

    他这番话,和辛兴宗微有出入,辛兴宗说骑兵杀到时自己已经胜了,刘光世却说是自己来了才胜的,这等小节,乃是诸将争功之常态,童贯见得多了,也不细纠,便问道:“那如何又打败了?”

    刘光世顿时流露出一种悲愤、无奈的神态:“当时辛兄领了一股人马,穿插去封了反贼后路,杨老将军率大兵掩杀,我便为他掠阵,谁知忽然辛兄背后杀出一彪强军,杀了他家老二,又戳翻辛兄,我还道他死了,便要为他报仇,然而杨老将军列了横阵上前厮杀,我的骑兵都被挡在阵后,那新来人马便同杨老将军厮杀,一举将他杀败,我见他兵败如山倒,怕撞乱我的骑兵,便率领大部先撤,又令麾下猛将‘夜叉’王德分兵去救杨老将军。”

    对上了!

    童贯点了点头,恨恨道:“杨惟忠匹夫,厮杀半生,越老越是无用!”

    这时军校来报,杨惟忠收拾了一万余残军,撤回崇德县,要求见童贯。

    童贯发怒道:“他一个败军之将,有什么脸面来见本帅?若不是刘光世派人救他,他这条老命怕是也早已交待了!我不见他,去将他扒了衣甲,囚在营中,待来日班师回朝,再让官家亲自发落他。”

    一干如狼似虎军校领命而出,杨惟忠一身征尘,恭恭敬敬等在营外,遭他们当众按倒,扒了衣甲,一条索子困成粽子,押去小帐看押。

    王德看得莫名其妙,待刘光世回本营,便求刘光世帮忙向童贯求情:“若非辛兴宗浪战,哪有此败?杨惟忠乃是军中老将,战功彪炳,终不能把此战之败攀在他头上?”

    却被刘光世指着鼻子大骂一顿:“你这个夜叉怕是失心疯了?为他求情?他杨惟忠也是熙河兵主将,如今遭了大败,凭什么他就无责?你也不要和辛兴宗比,他辛家五个废物死了四个,便是官家知晓,也要夸一声满门忠烈!还有,辛家在西军甚么根底?老子实同你说,辛兴宗现在便如当初的杨六郎一般,大帅真若办他,那些西军宿将,还不闹反了天?”

    王德被他骂的哑口无言,一肚子窝火说不出来,只得闷闷而出。

    童贯本来是要急下杭州的,因熙河兵遭了这场大败,多少影响军心,不得不休整了数日,这才亲自领兵,杀向杭州府。

    曹操不知他没捉到的杨惟忠,竟遭童贯捉了,不然心中该是别有一番感慨。

    却说当日大战,石宝麾下溃兵,有那些腿快的,先回到杭州报信,听说石宝大败,坐镇杭州的大太子南安王方天定顿时大惊,慌忙召集众将商议应对。

    这方天定乃是方腊长子,自小带在身边言传身教,深为见爱,亦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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